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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贝克汉姆茫然收手,“哈?”

“新秀墙,你懂么?”

贝克汉姆依旧以帅气的姿态保持茫然,“哈?”

“新秀墙就是”

他的解释还没开始就被贝克汉姆止住,“停停停这些我当然明白,但是你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

“咱们的主教练觉得我潜力十足——趁着西甲球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

弗兰往前迈了一步,回身一本正经看着贝克汉姆,“我不是泥瓦匠么?他打算让我自己试着糊起一堵墙。”

“卧槽他打算让你自己给自己糊个新秀墙出来?”

“你爆粗口了大卫。”

chapter15

皇家马德里7:2巴拉杜利德。

马拉加0:3皇家马德里。

巴伦西亚0:0皇家马德里。

皇家马德里2:1西班牙人。

塞尔塔0:2皇家马德里。

皇家马德里3:1桑坦德竞技。

从八月底到十月底这两个月中,转会期的人员动荡,似乎并未给这支皇家马德里带来巨大影响。他们裹挟着旋风呼啸着勇往直前,这支太豪华的银河战舰,有进攻端火力十足的前锋们,有组织进攻协调节奏的中场大师们,就连后防线上防守球员踢法都格外漂亮,还有看守大门的卡西利亚斯。

但如果说因此身为球迷的美凌格们就对这支球队彻底放下担忧,却并非如此。

首先,皇马联赛的几场一直没有迎来真正意义上的难啃的硬骨头,与此同时,随着时间推移、比赛进展,皇家马德里的阵容布置和新援已经逐渐被人们研究透了神秘点。而那套从一开始就展示出来的433阵容,在八十年代确实是风靡一时,但是之所以后来逐渐落寞,正是因为被人们找到了致命的弱点。

【433的阵型,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是最风靡的阵型,也就是那个时代涌现了一堆大师级的人物们,马拉多纳、普拉蒂尼、鲁梅尼格等等,而这个阵型的最关键在于,绝对的中场核心。皇家马德里排出这个阵型,既是展现了自己的进攻能力,毕竟从前锋线上到两个边后卫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与此同时,这也是对于自己中场的绝对炫耀。】

这是在皇马摆出433阵型的第一场联赛中场时候解说员的评价,他说的没错,最关键在于‘绝对的中场核心’,而当初的破解方法,就是专人盯防组织核心,就算是巨星球员在形影不离看护下发挥都会大打折扣。82年世界杯的时候,巴西队的济科、阿根廷的马拉多纳,可不都是在意大利这样的看防下影响了个人乃至整支球队的发挥么?

旁观者期待着一个勇士队粉碎属于皇家马德里的光环,这支球队多年来的方式就是挖掘别支球队的巨星高额买来,在这套方式下,积攒了多少仇恨值都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了。

弗兰在家里接一通电话,酒吧调酒师亚伦跟他讲,酒吧里的老顾客们一看到他踢球就纷纷表示别扭。这群人早就看过无数场弗兰的比赛了,亚伦转述着‘弗兰那臭小子怎么变得娘们起来了’他说完幸灾乐祸,“原话就是这个,我可一点儿也没添油加醋。”

这些人都觉得他踢法陌生极了,但是这口锅要是单让弗兰背也太冤枉了。

他正忙着砌墙呢,还让他背锅,真想看看重压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触底反弹是吧?

撂下电话下楼的时候,父亲费尔南多·阿尔瓦雷斯正在沙发上翻着报纸,其中被他重点折角划线的都是关于弗兰的评论。或许报纸上对于贝克汉姆的到来或褒或贬,但是媒体们对于一个刚刚出道还没成名的新人总会多些宽容。弗兰拿起铺开的马卡报,其中一页上是有专门关于自己的评价,署名的记者是他从没见过的名字,阿诺德·西奥多?额这不是个西班牙人?想到这里弗兰抿了一口水往下看,谁想到下一秒他直接把水喷在了报纸上,方才一直斜眼打量弗兰神色的老阿尔早就看过这份报纸,被这反应逗得呵呵笑着。

只见第一句话这位记者开门见山写着,“皇马的后卫新人弗朗西斯科·阿尔瓦雷斯,通过几场比赛表现出了自己绝佳的防守天赋,我们可以期待这会是属于皇家马德里的小内斯塔。”

他是该开心自己的防守受到了称赞,还是该感激涕零收下这个‘小内斯塔’的称呼?内斯塔当初在拉齐奥的踢法也就算了,后来因为伤病几乎算是换了一种踢法,这里指的应该就是这一种吧?

“他的表现可圈可点,虽然在某些球的处理上还欠缺火候,但是我们总要给他时间成长。”

看起来自己的演技得到了认可啊,但居然稍微有些心疼这个可能是新人的记者。这才刚几场比赛,那些特约评论都还没开口,他就这么干净利落下了定论啊。

有关于奎罗斯的打算除了一线队的没什么人知道,弗兰的那位扎克教练对于他骤然的改变极度诧异,一两场还可以认为只是意外,但是按照这发展看,就像是奎罗斯打算彻底让弗兰改踢法一样。

扎克并不认为弗兰又改变如此彻底的必要,足球这种东西,自然是最适合最娴熟的踢法是怎样就是怎样。而对于旁人的判定,你该去用行动改变那些人的看法,而不是因为这种看法而果断从头改变自己啊?

扎克打电话过来,弗兰拿着座机,剩余的那只手漫不经心转着电话线,他没直接跟扎克解释到底为什么如此,却是换了一个扎克不会愿意回答的问题,“说起来当初我和帕文,究竟是为什么会是帕文而不是我被提拔上一线队?”

这个问题弗兰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他也得到了很多次答复,但是他一直半信半疑,这就跟一根刺一样深深扎在他心脏上,每次想起就会让他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