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3页）

林从诧异。

“干嘛，法国总理离婚的时候你有这么惊讶吗？”

dan看了他一眼。

“那确实没有……”

dan不想聊自己和前夫的事儿，于是问他：“你呢，你跟你那个前男友还有后续吗？”

“……”

林从看看他，又看看萧经闻。

dan同样作为艺术工作者，有着不俗的嗅觉，敏锐地察觉到了些什么：“oh。”

他接着说：“okay，祝福你……们。”

“啊！你喜欢这幅画吗？”

dan的目光放在林从面前的画上，“很棒，对吧，你有看背景里的那些东西吗？”

林从听他这么说，才看向这幅画的背景。

dan作为巴黎土著，显然是早餐喝酒了，这会儿他就有些飘飘然。说：“你看见了吗Lin，背景里那些蒙着灰尘的壁画。”

林从眯了眯眼，在展厅射灯下，他认真地看着画作虚化的背景里的东西。

约莫一分钟，林从看出来了：“是……占卜牌的‘国王’和‘死神’。”

dan点头说：“没错。壁画上是国王牌和死神牌，你看，他们都穿着铠甲，象征着威严。好了，Lin，你现在闭上眼睛。”

林从不解，看着dan：“做什么？”

dan说：“闭上眼，回忆一下你记忆里的‘死神’是什么样的。”

林从依言闭上眼，说：“盔甲，只有一幅骷髅，拿着一面旗帜，骑着战马。”

“就这些吗？”

dan问。

“差不多？”

全程，萧经闻在旁安静地看着他们，和这幅画。

dan瞄了眼萧经闻，笑起来。dan明白的，萧经闻这个人常年浸淫在这些艺术品中，早就算半个行家了。

“好了，你睁开眼。”

dan说，“去看画作里的壁画。”

林从又眯起眼，他看得很认真，小腹已经碰到警戒线。接着，他恍然，瞬间睁大了眼睛

“‘死神’的马蹄下踩着‘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