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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对象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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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页)

符霜确实有点发癫,这是她行为和理智对不上的结果,人格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累了,毁灭吧。”

见符霜干扰驾驶的行为还没结束,许清好奇道:“怎么样,好摸吗?”

“还行,”

符霜脑袋枕在主驾驶的靠背上,眉眼耷拉着,懒懒地说,“隔着衣服感受不到,没胸一定很爽吧?”

许清哭笑不得:“我是胸小,但不是没胸。”

“唉,你想体验一下e杯吗?”

符霜石破天惊地问。

“我……如果才能体验呢?”

许清乐了,“我跟你互换身体吗?”

“如果能就好了,”

符霜收回了作妖的手,莫名羡慕地说,“让我体验一下alpha,估计我就回不去了。”

许清余光从镜子里看着她,温柔笑道:“你如果不喜欢现在的身体,也可以去改变它,抽脂什么的,虽然那样我肯定会伤心,但毕竟是你的身体,你完全可以决定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符霜撒娇地笑:“那如果我要变成男的呢?”

许清神情僵住:“……”

符霜肆无忌惮地试探:“也不一定变性,也有可能去做个清除腺体的手术,这个在国外很多地方都允许的,我想去试试,当个beta也比现在好。”

许清以为她只是想减胸,没想到她理想如何宏大,直接想变性。

刚才还口若悬河的许清顿时哑口无言,“你完全可以决定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这话的回音还在车厢里回荡,许清就感觉被打了个响亮的耳光。

一瞬间车里的沉默震耳欲聋,就连外面车水马龙的嘈杂都被隔绝了,许清呆了半响,震惊地扭过头看向她,有些欲哭无泪。

符霜冲她做了个鬼脸,眨眨眼说:“怎么,你觉得不好?”

许清赶紧澄清:“没有没有,beta挺好的,如果当oga不能让你快乐,改变身份也好……”

符霜:“那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喜欢死了,所以你要去变性我肯定会伤心死了,”

许清一脚油门将车开出堵车的路段,手动挡的老古董汽车果然还是过时了,手忙脚乱的操作让她无法专心听后座的发言——更何况都是些逆天的暴言,她斟酌语气,条理清晰地表达:“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但无法明确地告诉你,我会继续喜欢你变成别的样子,从概率上来说,只要是你我应该都会喜欢,就像beta就挺好的,不用生小孩,没有发热期的苦恼,可是我……我舍不得,如果以后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我会疯的。”

符霜没吭声了,她身体往后靠在座椅靠背上,抱着自己胳膊,有些出神。

作为女友,符霜自认为挺糟糕的,她不能提供情绪价值,想一出是一出,瞎折腾人,而且总在不适宜的时候说一些无厘头的话,她想不通自己什么地方吸引人——可能也就是信息素匹配度比较高,所以导致她们互相吸引。

许清的回答模棱两可,但根据符霜私自判断,如果没了信息素,许清应该不会喜欢她了。

一顿饭食不知味,许清一开始只要了一份最便宜的沙拉,符霜给她加了牛排,又要了酒,突然有些隆重的感觉让许清不太适应。

“我开车,不能喝酒。”

“没事,一会叫个代驾,”

符霜给她倒了满满一杯,眨眨眼睛,“姐姐的酒品我知道,请尽管喝。”

许清拿起满杯的高脚杯,晃都不敢晃,眉毛抽了下,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断头饭?分手餐?

这种猜测一直维持到家,许清忍了一晚上的涵养,终于在撕开她裙子的时候彻底爆发。

许清将人往沙发上一推,那背对着自己的后裙摆被撕开,许清野蛮地掐着她的腰,眼睑打颤,隐在她脖子后面的那张脸神情晦暗,冷冰冰的声音说:“现在还想要标记吗?”

符霜腿有些软,心里还嘀咕着她怎么上一秒还好好的,突然搞这一出,但很快她没有这些念头了,信息素的侵蚀让她忘却自我,陶醉其中声线发抖地说:“要……”

许清的喘息落在她颈后,炙热的气息令她血脉喷薄,她听到许清那清清冷冷的声音说:“要就求我。”

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就像两个绝世高手的比武在一瞬间就决出了胜负。

符霜不甘心地咬了下唇,呻吟道:“求你了,姐姐。”

一觉睡醒,日光敞亮。

许清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连翻身都不想翻,全身肌肉都在怠工,像被榨干了一样累。

缠绵的触感像无形的绸缎附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她瘾症发作了一样想要去抱另一个人,可空气中送来的气息让她直觉地意识到——她的o不在这。

许清几乎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了。

被子里还有两个人的余温,枕头下面还摸到了女友用过的发圈,她起床了吗?

许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走出卧室,依次检查卫生间、客厅、厨房,女友的衣服、包、鞋子都在,可她人去哪了?

细想前一天的经历,许清心里莫名的不安再次涌起来。

她并非患得患失的性格,从人格上去分析,患得患失更倾向于发生在焦虑型依恋的人群身上,而许清是典型的回避型人格,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这场骤雨般的恋爱带给她的新奇体验,就因为女友昨天的奇怪表现而患上了恐惧症。

手机不知为何没电,许清到处找充电线,到客厅看到挂钟显示的时间还有些懵——

中午十二点半。她为什么会睡这么久?

昨晚她……太纵欲了。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也包括了女友在堵车时各种口无遮拦的调戏,最后演变的后果就是——许清脑子里的弦像被人猛地弹了下,她总算清醒了一些,想起来最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