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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初夏更委屈了:「老公不讓喊,喊『哥哥』又那麼累。」
「哎,做人好難呀。」
簡初夏這個時候才七歲半,小女孩兒嫩白的臉蛋兒上嬰兒肥還沒退去,粉嘟嘟肉乎乎的,兩邊扎了可愛的小兔子高馬尾,束上奶白色的胡蘿蔔小白兔髮夾,像個可愛軟萌的芭比娃娃。
這樣的小屁孩兒用糯嘰嘰的軟甜嗓音感嘆:「做人好難呀」,頓時逗的幾個大人哈哈大笑。
尤其是再聯想到小傢伙為了不那麼累,要對小哥哥改口喊:「老公」,唐竹和喬初閨蜜倆笑的肚子疼。
偏偏簡初夏小朋友完全不理解大人們在笑什麼。
呆萌萌的大眼睛滴溜滴溜的轉,像極了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小白兔此時還捧著小哥哥的臉,歪歪小腦袋似乎在認真思考著什麼。
完全沒注意到,被她捧著臉蛋兒的小哥哥,在默默的往下彎腰以至於她不用踮腳尖的同時,後耳根子一片緋紅。
不知想到了什麼,小白兔連忙問大人們:「媽媽,阿姨,你們都還沒有問我哥哥要不要讓我喊他哥哥啊。」
「如果哥哥不在乎我的成績呢?你們怎麼都不問問他的意見?」
唐竹聽到女兒這麼問,脫口而出:「嶼洲不用問。」
因為沈嶼洲這個小哥哥比所有人都寵著簡初夏這個小妹妹,瞧他彎著腰也要讓小妹妹捧著自己臉蛋兒就知道了。
問,絕對就是一句:「讓」。
「為啥不讓問呀?」簡初夏不樂意了。
仰頭,撅起了小嘴巴,可愛的小唇珠嘟起來,水漾的墨色瞳孔委屈巴巴的凝著小哥哥:「哥哥你自己說,讓不讓我喊你『哥哥』啊?」
小白兔白白嫩嫩肉嘟嘟的手還捧在沈嶼洲越來越熱的臉頰上,她聲音低低的細細的,聽起來可心酸了。
似乎所有人都在阻止她喊「哥哥」一樣的。
但其實在簡初夏看來,如果哥哥讓她喊,她才不管別人說什麼呢。
當然了,她是不允許哥哥被別人笑話的,只要哥哥說「讓」,她……
她就動腦筋好好學習就是了,有什麼難的呀?
而即將十歲的沈嶼洲垂下眼睫,彎著腰,看著眼前軟萌萌的小妹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捏了捏小妹妹的臉蛋兒。
軟軟嫩嫩的,像是捏住了一團飄渺的棉花糖。
嫩滑軟綿的不像話。
原來小妹妹的臉蛋兒捏起來觸感這麼柔軟。
沈嶼洲禁不住又捏了捏。
才在小傢伙撲閃著大眼睛純澈不解的看著他時,像哄孩子一樣的::「當然,夏夏想喊什麼就喊什麼。」
簡初夏立刻開心的彎了彎眼睛:「耶,我就知道哥哥最好啦。」
吧唧一口親在了哥哥的側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