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1页)
这次是商陆用的是一剑破万法之势,他并起二指,剑在法力的维持下幻化出无数把一同指向许元叔。
犹如一面剑墙的剑阵铺天盖地的朝许元叔迎面压过来,他忙后退一步,手上幻化出许多不同的兵器像那剑墙撒去。顿时空中一片混乱,无数把兵器同时对打撞击声铿锵有力,震耳欲聋。
打输了的兵器立马消失,赢了的立马转向其他对手。
商陆登时再度施法将法力渡入上万把剑中,不一会他的剑便占领了上风,压的对面的兵器直往后退。
然而许元叔不甘示弱,双臂张开上下施展出一太极法阵,法阵成型后不断增大,直到将面前的上万把兵器覆盖,之后双手向前一推,他那乱七八糟的刀枪剑戟像是喝了鸡血一样亢奋,竟反超剑阵,打散了无数把商陆的剑。
商陆大惊,他知道自己不是许元叔的对手,二师兄被困他只能靠着刚学的剑阵来阻挡许元叔,拖延时间给他想办法脱离困境。
若是与其他人对阵他或许有取胜的把握,但是对上许元叔这剑阵撑不了多时。
果不其然,当许元叔施出法阵不久他的剑就一直在消失。他一边强撑着施法抵抗,一边对关河令道:“二师兄,你怎么样?想到破解的办法了吗?”
他说的虽然能听见,但是关河令无法张嘴说话,给不了他回应。商陆看出他的困境便又道:“二师兄,你以纯阳之气试试,看看能不能脱离束缚。”
这个束缚越是挣脱捆得越紧,关河令试过用气撑开,但是没有成功,反而缩紧了束缚,他全身被裹覆的快喘不过气来。纯阳之气百邪不侵,商陆说的以纯阳之气挣脱开缠缚大概可以试一试。
说完商陆的剑很快被许元叔的法阵吞噬,就连原本的剑身都被击得粉碎。对方的法阵过于强悍,击得商陆后退几步半跪着才稳住身形。
还未等他站起来许元叔收了法阵,挥手又一掌将商陆又摔到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三魂摔出了七破,当即吐出一口鲜血。他无法站起来,回头看着被束缚的二师兄,艰难的朝他爬过去。
青平憾
许元叔不欲再与他计较,他已探出封印琉璃罐法阵的破绽,就在关河令现在的位置。他一挥手便将人提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商陆面前,免了他还要费劲爬过来。
关河令身上已经冒出一层鲜血,这血在远处看不见,被玄青的衣物遮挡,是商陆摸着衣服发现的。
他红着眼急切道:“关师兄!你怎么样?”
尽管关河令浑躺在地上身如钝刀割般的疼痛,还是摇头。商陆面对此状束手无措,他痛哭着说道:“要是大师兄和师父在就好了。”
“······”
许元叔找到法阵破绽,握紧双拳从宫外的送葬队伍中随手提来一人扔到法阵里,法阵登时成为一个连环刀阵,将那无辜的人搅的粉碎,鲜血流入湖中,法阵触碰禁忌,不一会这湖就成为一个血湖。
法阵被破解,许元叔施法搅动的湖水快速的旋转流动着,慢慢的露出湖底的琉璃罐。他欣喜若狂,伸出一只手做出拿东西的动作,琉璃罐便自己从湖底飞入他的手中,自此他终于如愿拿到自己的肉。
三百多年来他只想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这一刻他找到了,便迫不及待地打开。
他一握拳将琉璃罐捏碎,里面的东西早已不是当时的模样。乌黑的一团看不出是何物,它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又丑又硬,跟人的肉没有一丁点的相似。
他看着手里的硬物不相信这就是自己苦苦寻觅三百多年的东西,手开始不停的颤抖。三百多年前若不是容氏先祖偷了他的东西,他又怎么会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
重生不能,怨怒涌入心头,这仇怨他今日要一并清算。
他将魔灵注入湖中,使湖中的血水颜色变得更深,他又施法冲破关河令、商陆二人的结界,外面的水一涌而入。
那两人此时正无力的倒在地上,许元叔这会已近疯魔,他看向二人,二人为修行人有法力持身。他打算将两人杀了扔进湖里,这样一来血湖便会更具威力。
他挥手施出功法杀向两人,就这时一道剑光冲天而来,挡住他杀向二人的法力,是赵颐真握着虹侠从宫外的送葬队伍处赶来。
赵颐真一剑回击许元叔将他杀退一步怒道:“许元叔,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为何还要杀我徒弟?”
许元叔怒不可遏:“赵颐真,我想做什么还没有人能阻止的了!”
赵颐真冷声道:“执迷不悟!”
“······”
两人没一个爱听对方说话的,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这两人打起来场面不是闹着玩的,若不是赵颐真事先弄出个结界封住了皇宫,他们的动静只怕会殃及整个京都。
蛮姜守在褚青甫身边,他看着那边的情况,师父正与魔头斗的昏天黑地,两位师兄身受重伤倒在地上。这令他焦急不已,他用灵识察看了褚青甫所在的位置,好在他拿着容伸的路引一路通关,阴差虽有疑惑,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容伸。但是碍于容伸生前身份特殊,他们当差的不太好过问,这人说要见阎王,真与假正好由那位来判。
他把牵着褚青甫的丝线另一头栓到木偶的手腕上,又把铃铛放在他手上,给他输入法力交代道:“这三柱香即将燃尽的时候若是大师兄还没有回来,就摇铃引魂,一定要让他回来知道吗?”
木偶除了不会说话什么都会,他站在那里一连点了三个头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