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页)
而拜遥与越锦书虽然正常的寒暄,却也隐隐透出一种古怪,看来项柔说拜遥与越锦书之间因为平暮云的死有了隔阂是真的。
跟人都见过礼,喻尺夜把练清竹带到了一座竹楼:“这是我之前住的地方,你住下。”
随后他便被同门叫走了。
练清竹随意看了看,自在地坐在茶桌旁,从包裹里掏出了一本书来看。
没过多久,越锦书过来寻他:“听说你受了伤。”
“小问题。”
练清竹也不招待他,越锦书自己坐到了对面,给两人满上了茶水。
“流觞过来,应该不会有难题。”
越锦书说是武道高手,倒更像是一个书生,跟练清竹这种飘忽不定的人不一样,他永远都是温和有礼的模样,“不过下回还是小心些。”
练清竹翻了一页书册:“师兄怎么过来了?”
“一是为你受伤,我不放心,二是那个魔宗尊主的战书,如今闹的沸沸扬扬,我担心。”
越锦书道。
“殷梦何的战书说不定只是一时之兴,这么久也没见他来找我,不用担心。”
练清竹道,“师兄当真只为我而来吗?”
“也……看看故人。”
越锦书道。
语罢,便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练清竹看了他一眼,继续给手里的书翻页。
“见了之后反倒更不知该如何相对,只是……那么多年了,我终究有些不甘,却也不能强求她放弃宗门。”
越锦书苦笑了一声,陷入回忆,“时间过的真快,当年我们认识的时候是比你们年龄还要小几岁的少年,拜遥爱酒,暮云喜欢安静地坐着听风,项柔跳脱,流觞刀子嘴豆腐心,秦度最是沉稳,许多大小事都是他在处理,我跟心澜……平时没有那么多话,却又总是最明白对方的意思,我们一起行过很多地方,说好只徜徉于武学之中,做世间第一等洒脱人,结果却一个比一个陷的深。”
“师兄心里的禁制太多,不敢去打破。”
练清竹道,“若是不舍,那便去强求。”
“你不懂,很多东西变了,便无法再回到过去了。”
越锦书叹了口气,“如此一来,我不便在这谷里待下去了,你们商讨对付冰禅教,我便去外面打探打探情况吧。”
练清竹点头,又翻了一页。
越锦书终于忍不住问:“你看的什么?”
不可描述小册子,靖阳城里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他正认真学习呢……练清竹一本正经道:“诗集。”
听雨
“怎么跟乐安侯府的世子走得那么近了?”
越锦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凉透了,他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