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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不少逆贼倾臣资买国,以堵国人悠悠之口,满禄思量着自己要不要效仿一下,便踱到城门去看兵部尚书,顺便抚慰一些心绪不宁的兵士,他这几日日以继夜的加固城防,操心劳力,头发又白了几分。乍一见满禄闲散的样子,不由得胸口发怒报怨了几句,满微微一笑,说被宣德打伤了,近日非常不好。尚书不太明白满禄的意思,可听他那语气,好像伤得很重,恐怕命不久已,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哀叹了一会儿,更加用劲儿的操演兵马。
满禄心里有了主意,回到府里嘱咐大总管清点家产,开始厚施以买民众之心,董裴上朝,六部尚书换了大半,满禄又悄悄结重贿与这些当权之人,自己则请了病假,假装长卧在床,学董裴的韬光养晦。
四喜那一屋子药味儿,他受不了,时不时的把人叫来总能对上一张死人脸,气得满禄在心里骂,下面就用了力道,这人不叫不闹,顶多咬了被角哭,时间一长,满禄心里过意不去,知道他爱财,挑了些贵重物件放到他房里,也没换个笑模样,倒是添了不少懊恼。
这天,满禄正躺在榻上,枕着手臂看书,忽然听到外面有吵嚷的声音。刚要问,就见门从外面打开,四喜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个小包袱,一进屋就放到门后,然后人快速的跳上满禄的榻,三两下扒下满禄的裤子,把那还软着的东西含在嘴里唆弄。满禄诧异的瞅他,微角微翘,仍然保持单手持书的姿势,一动不动,嘿,这人吃了疯药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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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官监前任大总管丁四喜,还真是精力无限,又跑了。将军府大管家手持藤条迈步进了书房,冷眼看四喜趴在满禄跨间忙活,平声静气的告诉满禄,近日将军府赊粥,光天化日的,四喜顺着仆役常出入的角门明目张胆的就往外走,要不是他带个包袱,还真不被人留意,气得满禄是哭笑不得。
其实四喜并不想跑,只是前两日午睡的时候,一个小厮进来收拾餐具,然后跟他说“春夫人问你身体可好?”
四喜一激灵,三春要想传进一句话进这重重将军府必是花了不少银子,费了不少周折,他在这儿的这段日子,可是没少见这帮人欺软怕硬,明进而来暗里去的,这将军府里的阴暗把势可不比宫里干净多少,不要脸的家伙指不定怎么个克扣法,他才听到这么一句话,四喜怕三春被骗,趟得半通不通的路子他一急就用上了,结果可想而知。。
满禄看着身下忙活的四喜笑得别有味道,他还真乖觉,一点儿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又是含又是舔的,用喉咙包裹着满禄壮硕的男根往里一点点的咽。满禄便揉着四喜的头,顶到更深入,问大总管“应该怎么罚啊?”
“老规矩,二十藤条,站桩半日。”
满禄皱眉,院子里有个削尖了的棍子插在地上,平时上面放个苹果桃子什么的,半空中垂下一枚铜钱,满禄就玩一箭双雕,家里有不老实的男宠,扒光了放到那上,头上顶着个盘子或者两手举个缸,说是罚站桩,只要累了腿酸略微软一软,那个东西就插得肠子生疼。
满禄盯着书看,那些楷书都变成了苍蝇大小黑乎乎一片,就四喜这身子骨,站桩得站死他“先罚二十藤条吧,若是日后表现不好,并罚站桩,打完了,把他拿回来放上。”
大总管扯了四喜往榻下走,四喜两手搂了满禄的腰,嘴里换着角度的啄,大总管把四喜扛在肩上带了出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十鞭后,大总管亲自抱着四喜,掰开两条腿,把四喜的后穴对着满禄硬挺的男根放了下去,满禄仰面朝上仍然看书,看都不看四喜一眼,等东西都埋进去以后,把腰往上一挺,四喜就伊伊呀呀的低声哭个不停。
下面顶得难受,四喜直起身坐在满禄身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顶撞。满禄见四喜闭着眼睛紧皱眉头,泪水不停的往下淌,愈发来劲,把四喜双手背到身后,坐起来与四喜面对面的压了下去,四喜后背倒在榻上,虽然有胳膊挡着,仍然蹭得一片模糊,染了一榻的血。满禄在四喜耳边说“四喜,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别再跑了,若下次再跑,我就打折你的腿,扔到床上用铁链子拴起来。”
四喜呜咽着点头,满禄退出四喜体外,把他翻了个身,看到一背的红痕与血迹,低上头,一点点亲了下去。
四喜肌肤欺霜赛雪,本就嫩得怕伤怕痛,满禄一亲,疼得直颤。满禄沿着背脊亲回耳后,低声呢喃道“瑞王爷已经纠集人马开始声讨董裴,这王爷能忍常人不能忍,能容常人所能不能容,非寻常人物啊!”
见四喜眼中一亮,顿觉失言,下身用力挺进四喜后穴,搬过他的脸,边亲边说“不过,瑞王爷再有本事,终究是个猴子,还是个没耳朵的猴子,跳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别指望了。”
满禄发出这番感慨是有原因的。
从刺皇成功的第二日清晨开始,满禄已经派出几批刺客袭杀启人。前段时间启人没有动作,就是受了重伤,满禄得意了几日后,暗探发回密报,说启人又神清气爽的开始主持军务。而早前安排在启人身边的内线,与暗探发回的密报又有不同,说是启人病得甚重,已无力起床。满禄一边分析着各方消息的来源,一边揣度着谁变节了,谁投诚了,谁是自己这边的人。看来这瑞王爷启人,还真有些本事,小觑不得。
轩辕王朝惯例是亲王不干政,遇有大事诸王可遏制诸军。启兆当年虽然曾握有虎符,却不敢妄动,只因动一发而牵全身,关系利害。启兆死后洛阳王府一万九千亲兵并未解散或另做安排,而是被宣德转到启人名下以示安抚,当时在朝中就有文臣谏言,宣德未做理会。启人原本有亲兵五千,再加上这一万九千人,已是诸候王中拥兵最重的王爷。加上朝中生变,宣德无后,各路兵马都以启人马首示瞻,这也是董裴厚结领国勾结靼鞑的原因。
原本在董裴的计划中,是暗杀宣德,以皇位挑拨启兆启人两兄弟,再伺机夺权,名正言顺的窜位,没想到一个反复无常的宣德打乱了他整盘计划。
朝内人心不稳,朝外声讨不断,尤其是瑞王爷启人现在是人心所向实至名归,调遣集结各路人马,不仅原老级将帅飞奔而至,边疆大吏也发兵支援,就连那早应该是炮灰的何远吉,也带着山西叛匪投诚。蛰伏多年董裴终于发了狠,调兵遣将的安排提拔亲信,江南半数城池都是董裴的心腹担任要职。
何远吉虽然不是一个适合在战场上驰骋的将才,却也是个能够翻云覆雨玩些手段的人物,带兵打仗不行,但是御人有术,并且对火器极有研究,虽然宣德一直瞧他不上眼,启人倒是对这位前巡抚另有看法。何远吉是个正义感极强的人,又有自己的原则,但是并非不懂变通之人,他只是不擅长行军做战而已,如若当年他留在京中做个文官,现在必定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虽然一遇到祥王爷启兆的事就会变得心软优柔,但是处理大事时那股暗藏着决绝的阴狠劲,是个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