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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本不需要调查这件事。你还不明白吗?康愉医院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生都想要整治你,但只要罗世宇在他们就不会动手,因为他们不愿罗世宇承担任何责任。刚好这个月罗世宇到美国开会及学术交流,所以我才赶在这个月执行这个计划,因为不管是什麽时候都是好时机,他们任何人都会对你下手。也正好你做错了事,让我更加确定一定得动手,否则我还真下不了决心,毕竟我没你这麽冷血,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难多了。」马尧说道。
马文愤恨地说:「罗世宇那个僞君子,凭什麽拿万富区的资源去帮普安区的人?那些懒惰的穷鬼有什麽资格享用医疗资源。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他们有我这麽勤奋吗?为什麽他们能享用我辛苦赚来的钱?」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才伤害普安区的人吗?设计让他们走进黑市?」大丰冷冷地问着他。
「不!我怎麽会计较那些小事情,何况这都是罗世宇的错,我有什麽理由怪那些懒鬼。一大笔钱摆在你面前,你会笨到不伸手拿吗?」马文笑道,「像你这种生活这麽轻松的人是不会懂的,我每天承受的压力是平常人好几倍,维持这麽大的事业t,开不完的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下决定。你一定不会懂,每个决定都有可能会毁掉一个百分点的成长率,我得对所有gu东负责,还有我得顾忌仇人有什麽动作,虽然我有一群助理帮我注意这些事情,而他们的手段也是经过我的调教,但我还是无法掉以轻心呀!看看,我成了什麽样,这就是他们忽略马尧是我的儿子,他了解我,所以手法b起其他人更为狡诈。」
大丰!我要怎麽排解这些压力呢?不是光靠运动、买东西或是玩几个年轻nv孩就能让我爽,我需要看人毁灭,血淋淋的毁灭,心理或生理,当我轻手毁掉一个人时,我就会打从心里开心起来,好像又完成了一件别人无法达成的事。」
儿子呀!你和他提过小静的事吗?喔!看来是有的。那个陪了我五年的小nv孩,最後ai上了季维逸,然後跟着他轻生,那真是我得意之作。她已经没利用价值了,一个十五岁的nv孩早就让那些恋童癖的人兴致缺缺。我不需要她了,而维逸刚好是个不错的对象,他是个懂事的男孩,nv孩都会为他倾心,所以我就利用他除去了小静。」
马尧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件事,激动地喊着,「为什麽你就不能放她走?她才只有十五岁,还有美好的将来,为什麽你不愿给她机会呢?」
马文摊开双手,「看看我对她做了什麽?我怎麽能安心地放她走,然後每天提心吊胆她哪天会回来报复我吗?我可不想浪费力气在这件事情上。」
「那是一条年轻的生命……」
「别拿你的心软看待这件事,那个nv孩已经残破不堪了,她这辈子不可能有幸福可言。我这麽待她,反而是对她的仁慈。」
「王八蛋!」
大丰忍不住大骂出声,想冲过去想揍他两拳,但被马尧挡了下来。
「不要动手,不然被医护人员发现,我们就会被赶出去。」
大丰忍住了,站到一旁不断喘气。
「我以为你会为了我而放了维芹,没想到你还是动手了。第一时间我还不愿相信你真的出手了,後来意识到你是马文,当马文b当我父亲在你心里当然还是当马文是第一优先,没什麽好不相信的。我真笨!心里竟还存有一丝希望。」
马文没把马尧对自己的失望当一回事,反而对他说:「儿子啊!你还在作恶梦吗?你的心就像你母亲一样软弱,我对你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让你的心更加强y,不然日後你要怎麽面对商场上的明争暗斗呢?」
「我不会接掌你的事业,虽然它们现在都落入到我的手里了。」马尧露出一抹笑,找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平视着他,「这就是为什麽我今天要来看你,为的就是要和你说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要怎麽做?」马文脸se明显变得紧张。
「你以为没有人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五个孩子?三个男孩两个nv孩,更好玩的是他们全都是不同母亲生的。他们至今还没找上我,很有可能的原因是你威胁他们永远不能让别人他们的存在。他们现在是在观望,等时间一久,或者你si了,他们就会一个一个跳出来表明身份。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心很软,我不忍心他们等太久,所以我会拿走我需要的那一部份,然後把剩下的丢给他们自己处理。你可以想像那个画面吗?他们会像饿了很久的豺狼将你的事业拆得四分五裂。而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无能为力阻止。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都能像现在这麽清醒,就像解剖室里的那些活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t被切开、分离……」
马文流下眼泪,哭叫着,「你疯了!这麽大的集团是我留给你的,你怎麽可以不要?那是多少人的梦想呀?你怎麽可以不要……」
马尧没有回话,因为马文从来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至今还在问着他已回答过上万次的问题。
他从来就没想要他的事业,因为他注定将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而不是企业家。
走出疗养院,马尧将一份文件交到大丰手里,「这是你签的合约,现在交回给你了。」
大丰心情复杂地接下这份文件。「所以就这麽简单?我们将马文打败了?」
「目前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大丰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心里感伤着这世界到底怎麽了,竟然这麽容易就摧毁一个人。
「你有什麽打算?」
马尧耸了下肩,「当个普安区人,然後完成学业,当名优秀的医师。」
大丰皱起眉头,「当个普安区人?」
「是啊!没有什麽b老张卤r0u饭更好吃了,以後若能待在普安区,随时都能到那里坐坐了。」
「你的心愿还真是简单呀!」
「你还不懂吗?这样会活得b较快乐呀!把你该做的事最到最好,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大丰!你找到你该做的事了吗?」
大丰没有回答,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只想赚钱贴补家用,脑子总以为普安区人就只能过着受人摆布、无可奈何的生活,但经马尧一说,他才意识到,留在普安区也可以过得很自在快乐,只是他得找到心里想待的位置。
「我羡慕你,马尧!因为你可以潇洒地放弃庞大的权势,只因为你知道自己要什麽。」
「总有一天你也可以的,记住了,你还年轻,还有无限可能,只是以後千万别冲动行事了。」
说起这个,大丰感到鼻头一酸,是啊!他可没有姊姊能保护他了。
没了合约的束缚,大丰一刻都不想留在马文家。隔天他就搬离了马文家也把合约烧了,
马文家的佣人也被马尧解散了,他给每人一大笔钱,希望他们能有新的生活。曹管家最是惬意,他说这是个很好说服自己的理由,可以回家含饴弄孙了。
大丰和他们一一话别,虽然相处时间短,但他的确是受到他们很好的照顾。
曹管家问他接下来想做什麽,大丰回答还不知道,但绝不会再进黑市了,这点他可以向他保证。曹管家笑着祝福他,还说既然他是在老张卤r0u饭店工作,也许以後会常看见马尧,希望他能帮忙照顾他。
大丰认为曹管家客气了,马尧根本不需要人照顾,他可以把自己打理的很好。就像他毫不犹豫地就想当普安区人,这表示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了,大丰相信马尧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
走出马家,大丰来到克宥的荒废区,他想在回家前看看季小姐,向她报告他已经安全了,不要再为他担心。
克宥带着他走在荒废区里,好一会儿才来到季小姐的墓前。这里被整理成小花园,四周开了些牵牛、杜鹃花,还有些不知名的小白花,相当典雅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