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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的射精,一刹那间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过于巨大。
胡烈被冲击得手一软。
前侧车轮拱板擦上高防护栏,猛得将他从快感漩涡中震了出来。
他迅把住方向盘,险险将车稳住。
“我操!”
胡烈惊魂不定地咬牙切齿。
导致这惊心一刻的陈渺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被急的两下变向冲得朝后撞去,头磕上了车窗玻璃。
呛得她把嘴里来不及吐掉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我操!”
陈渺渺也跟着骂了一句。
胡烈盯着最近的一个高匝道口驶出,下去之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下。
他怒气腾腾地解锁开门下车,绕到车前面,蹲下来检查他的宝贝伤得如何。
陈渺渺跟下车,看他像抚摸挚爱的女人一般地抚摸车身上的擦痕。
夜风把她的裙子掀了掀,她没穿内裤的半个屁股露出来了一下。
她任风调戏自己,问看见她光屁股却不为所动的男人:“车比我还诱人啊?”
“嗯,车比你诱人得多。”
胡烈黑着脸说了一句。
陈渺渺气死了,连车里的内裤也不要了,直接自己打车走了。
俩人不欢而散,最后谁都没去那一次的朋友聚餐。
所以这一回,虽说离他家的车程不过四十分钟,胡烈也不敢赌这四十分钟内她在车上会作什么妖,直接驱车去了她就近挑的酒店。
车入酒店地库,停好。
陈渺渺率先下车。
胡烈熄火,看了一眼她故意留在车上不穿的内裤,跟下了车。
办入住时,陈渺渺特意要了一间最靠尽头的房间。
她和前台是这么说的:“我们怕吵到其他住客呀。”
五星级酒店的前台职业素养良好,看了一眼预订系统中显示的她的白金卡会籍,微笑着说好,按着她的要求给安排了房间。
俩人坐电梯上楼。
一进电梯,陈渺渺就不老实了。 她蹭着胡烈,说:“我好湿。我难受。”
胡烈单手揽住她的腰,按着她不让她闹,抬头看着电梯轿厢里的摄像头,敷衍道:“嗯,你难受。”
等到终于进了房间,走廊感应灯一亮,陈渺渺就被胡烈按着压到了墙壁的立镜上。
“哪儿难受?”
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撸,布料堆到她腰间卡住。
她光溜溜的屁股在他手里面变换着各种样的形状。
陈渺渺舒服得把脸贴上镜子,用舌尖舔了一下他在镜中的脸。
胡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搂起她一条腿,喘着粗气把自己推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