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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屿按住江梨流血的左肩,将那把瑞士军刀缓缓地从她手上抽走。
江梨倒吸了一口凉气,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她本以为就算是猛兽,关在牢笼里3年也该退化为废物,可不管是度还是反应能力,甚至是拔刀挥向她的姿势,都处处透着狠。
“阿梨,我们现在可不是能放心把背交给对方的关系。”
他提醒完,将刀丢开。
手按在了她还在流血的左肩,不留一丝情面地大力在伤口上按压,深邃的眼眸透着残酷,看着她仰头吃痛的表情,吃吃的笑了下,凑近,额头相抵。
“你不该把刀放在那,放在床头,让我死在你身上才行。”
“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江梨忍着疼痛,低声回应道:“沉屿,你来找我,就是在自投罗网。”
临川四大家族,没有一个人想他活着回香港。
众目睽睽,都在等待能捕捉他的时机。
“我在牢里,已经死过千百次了。”
沉屿道,如果不是心理素质极强,恐怕根本熬不过最后被保释的机会,他曾经心甘情愿,却在知道某件事实后,心如死灰。
外头雷鸣雨大,屋内生再大的动静,外头也注意不到,江梨警觉着,在他手腕放松的一刹那,抬腿往他身下踹去。
沉屿反手拉住她的腿,混血儿特有的精致面孔变得狰狞,懒得再和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顺一个字,拦腰将她扛起地往楼上走。
伤口里流的血更多了,江梨被摔进床上,很快将浅色的床单染红,她平日里再嚣张,手段阴晦下作,也是外人眼里江家的“长公主”
,实质性的皮肉之苦,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几回。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沉屿翻身上来压住了她,刀背抵在伤口处,几乎病态般地欣赏着她的惨状。
江梨喘息着,冷汗从额间滴落,没有任何的求饶,就这么定定的,无声的望着他,感受着他毒蛇般的眼神。
沉屿一手握刀,刀片轻轻地沿着她的下颚线挪移着,再到她的喉骨,刀锋一顿,往下陷了几分,伴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双乳间柔软的曲线晃荡荡地夹住了刀尖。
沉屿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到了这一步,清冷的美人终于有丝气,胸脯抖动得更大力了,她接近怒吼道:“滚开,沉屿,别让我瞧不起你。”
他早就不在乎了,只知道面前的女人蛇蝎心肠,曾经的倾尽所有的疼爱换来的是背叛,撕裂的痕迹往下越来越深。
裙子几乎被破开了一半。
沉屿喉结滚动着,女人清冷如仙的面容和性感成熟的胴体像画卷般地铺开,毫无反击之力的姿势让他想起了3年前两人厮混时的点点滴滴,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姐姐,你好美。”
江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卯足劲地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他妈想侮辱谁?”
耳光声将他拉回了现实,沉屿俯下身,用手擦点脸上沾着的血迹,手伸向床头,拎过一个黑色的包。
“当然是侮辱你,这么久来,我每天晚上失眠时,都在想着你,想着用手铐把你铐在床上,像现在这样被我脱光,用鞭子抽你,给你塞口球和猫尾。”
江梨痛得快晕过去,沉屿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清楚地看到包里,他为她准备的一切。 让人恐惧又刺激的礼物。
“姐姐,很感谢你陪我度过了在牢里的日日夜夜。”
*
徐玖回了家里,倒头就睡到下午3点。
昏沉沉地被电话吵醒,一看就是经纪人又在碎碎念地提醒她:“哎呀,玖玖,晚上有一个局,白家的少爷生日,很多时尚品牌的负责人都会去,人少爷指名想你来呢。”
“你知道的吧?”
“不知道。”
徐玖有点饿,下楼翻冰箱找到一瓶奶,拿着坐回客厅里,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她挑眉拉开拉链,随手一翻,都是人民币,还都不是连号的。
不愧是沉屿,不管在什么境遇都不愿意欠人人情。
“哎呀,临川四大家族的白家小儿子,白晨呀,在尖沙咀的别墅,你现在出过关进香港还来得及。”
徐玖喝了口奶,润了润嗓子,又开始拆快递。
她喜欢攒着快递一块开,半个月前买的东西她都不记得有什么了,像开盲盒似的,随手打开包装,就是一件b1ingb1ing的小亮片裙。
她隐约记起来,自己当初是头脑热下的单。
因为有次在夜店,无意中恰好就碰上江嘉树,身边坐着一个亮片小妖精在帮他点烟。
她一瓶酒吹掉,气不岔挑江一件最性感的。
后来等人走,她又后知后觉地现酒桌上放着一根点了还没抽一口的烟。
这条裙子就没有派上用场之地。
她拿出来再身前比划了一下,借着生日会的名头穿一穿,也行。
*
呜呜呜求猪猪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