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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慈沒忍住吐了出來,吐在床邊和紀喻的衣服上,紀喻來不及在乎這些,心急如焚,連忙倒水給喬慈漱口。
許嘉聽到動靜也進來看,看到喬慈吐的這麼厲害,立刻道:「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我去找村醫。」
說著就要離開,緩過勁的喬慈道:「不用,就是聞著酒味不舒服。」喬慈的聲音有些虛弱,但語氣極其堅定。
許嘉聽聞,有些拿不準主意,還是紀喻開口道:「那就不去找村醫,先喝點水。」說著,紀喻將水送到喬慈手裡,站的離喬慈有些距離。
這時喬慈才發現紀喻身上被自己吐的髒污,有些難堪的低下頭,手裡端著碗,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
紀喻想要上前安慰,但是怕身上的嘔吐物弄髒了喬慈,便拜託許嘉照顧一下喬慈,自己去換件乾淨的衣服。
許嘉想要到床前給喬慈順順氣,但是,喬慈卻先開了口道:「許嘉,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喬慈的耳尖慢慢攀上了紅。
「這沒事的,沒事。」許嘉想要上前幾步。
「你,你別過來,這裡我剛剛吐髒了。」喬慈道。
手裡的被子被轉成一團,手裡端著的碗也微微顫抖,說出這一句話,已經耗費了喬慈很多力氣。
腳步聲漸漸遠去,喬慈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的挫敗蔓延開來,沒等喬慈傷春悲秋,腳步聲又傳來了。
還伴隨著小巧腳步聲,不用猜就知道是紀桔,喬慈詫異抬起頭,就看見許嘉用鏟子鏟了一些土過來,將土蓋在嘔吐物上邊,然後鏟走。
喬慈傻愣愣的沒有回過神,紀桔則是來到了床前,拿出來一顆果子,小聲道:「這是我偷偷藏起來的,很好吃,酸酸甜甜的,姨爹嘗嘗。」
「謝謝桔寶。」喬慈沒有推讓,吃下來那顆果子,果然和紀桔說的一樣,甜甜的,吃了之後好了很多。
紀喻也換好了衣服,確保身上沒有酒味,才靠近喬慈,喬慈看見妻主,頗覺得有幾分難堪,低下頭。
紀喻上前抱住喬慈,想要親親表示安慰,但是紀桔還在,只能一下一下輕輕的拍著喬慈的後背。
許嘉看到兩人如此,也不繼續打擾他們,招了招手,示意紀桔出來。
紀桔看到,和兩人道別,許嘉也說了一聲才離開。
兩人一離開,紀喻便輕輕的親喬慈,喬慈覺得自己現在有些髒,左避右閃,底氣不足道:「妻主,別。」
「怎麼?」紀喻佯裝生氣道:「剛剛不是漱口了嗎,而且還擦乾淨了,是我身上還有酒味嗎?」
「不是,我覺得還是有些不乾淨。」喬慈道,只是心裡提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了,妻主沒有嫌棄他麻煩就好。
紀喻嘆了一口氣,只覺得夫郎不自信的習慣要改一改,紀喻揉了揉喬慈的臉,道:「夫郎最乾淨了,我最喜歡夫郎了。」
喬慈被說的不好意思,想要往回縮,但是臉被紀喻捧著,動不了,反而因為這個動作讓喬慈的臉擠在了一起,嘴巴也嘟了起來。
紀喻看著,沒忍住,啵唧了一口,喬慈嘴唇的觸感很好,像是果凍一樣,富有彈性。
「唔。」喬慈睜大了眼,一臉不敢相信,覺得妻主好像有點不愛乾淨,自己這樣也能親下來。
可是,紀喻再給喬慈收拾的時候,已經收拾的很乾淨,怕喬慈聞不了味道,只是喬慈不知道罷了。
看著喬彆扭一臉呆樣,紀喻沒忍住又親了親一口才作罷,喬慈的反應也讓紀喻注意到一個問題,有些人是聞不了酒的味道的。
「夫郎,在這乖乖等我,我去把東西拿出去,再給屋裡散散味道。」紀喻道。
「好。」喬慈道,喬慈將剛剛調好的密封起來放在一旁,剩下的則是點進了屋裡,原材料還剩下不少,紀喻打算明天去看看屠戶家裡也沒有豬胰。
豬胰的效果也不錯,只是處理起來比較麻煩,所以,紀喻一開始把這個選項挑了出去,如今,只能用這個配料,紀喻現在也不覺得的麻煩了,畢竟,喬慈聞不了酒味。
收拾好,紀喻才進屋裡,看著乖巧等自己的小夫郎,紀喻道:「要不要洗一洗?」
喬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不容易褪下來的臉紅又爬了上來,支支吾吾的道:「妻主,想,想怎麼洗?」
紀喻倒是沒有反應出來什麼,自然道:「在廚房,我把屋子給你燒暖一些,趁現在天還沒有,徹底冷下來。」
喬慈聽到回答,點頭,也沒有說話,紀喻沒有看到喬慈正在緊咬嘴唇。
「好,妻主去燒水吧。」喬慈道。
洗完澡,收拾好一切,紀喻讓喬慈先睡,自己卻還在抄書,天色還沒有暗下來,紀喻看著天色,估算著還能在寫半個時辰,也不想浪費這段時間。
天色徹底暗下來,紀喻也收拾完了的東西,熬起了粥,經過紀喻一日三餐的投喂,喬慈明顯的胖了一些。
看著臉上有了一些肉,抱起來也沒有之前隔人感覺,反而軟乎乎的,極其舒服。
紀喻餵著喬慈吃飯,外面的門卻被大力敲響,同時傳來嘈雜的叫罵聲。
「開門,給我開門,你要看你娘爹活活凍死嗎?」
斷斷續續的,一些字眼傳了進來,紀喻十分疑惑,原主的娘爹在去年已經去了,這是哪來的娘爹。
正疑惑著,紀喻感受到袖子被拽了拽,喬慈的臉色有些不好,嘴唇抿的很緊,下定決心道:「妻主,外面的好像是我的娘爹,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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