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1页）

海曼又指了另一个。

“你能认出来它最初是€€什么动物吗？是€€一只无毒的水母，甚至没有手掌大，很难相€€信对吗？”

“你现在再看看它，几乎大到无法被关€€在笼子€€里€€，那些柔软的触须相€€互交错拥挤着，等它进入深海完全舒展身体后，其体型完全可以过巨型乌贼……甚至我还为它提供了释放毒素的可能。”

说到这些的时候，海曼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他在为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而由衷感到快乐。

顾郗后背凉，此时他眼前站着的大概才是€€真正没有心的人€€。

残忍，冷漠，将生命当作是€€玩具。

海曼继续表着自己的演讲，“不过很可惜，它们都不够完美。”

顾郗：“那什么才是€€完美的，你所创造的‘新神’吗？”

“嗯？格蕾娜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啊……不过没关€€系，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过请千万不要€€误会，他永远都比不上你。”

海曼看向顾郗的眼神里€€带着无声的赞美和狂热，他对“新神”

的热情似乎突然转移到了顾郗的身上。

顾郗神情怪异，如果不是€€他知道伊利亚斯的存在，恐怕他会觉得自己才是€€被海曼创造出来的新造物。

然后，他听到了海曼有关€€于€€“完美”

的答复€€€€

“你知道吗？最初我以为你是€€失败品，所以才没有那么及时地追过来，直到我最近才现了一个新的事实。”

说这句话的时候，海曼打量顾郗的眼神几乎透出一种不顾人€€死活的灼热。

而另一位倾听者则莫名心跳加。

海曼说：“我现，你不是€€失败品，而是€€成功的那一个。”

€€€€嗡。

大脑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蜂鸣声、碰撞声、裂帛声，乱七八糟的东西混杂在一起，连视觉都在短短几秒钟里€€开始生偏转、变幻，就像是€€两€€个世界开始融合、亦或是€€分离。

顾郗现自己穿书前被模糊的记忆开始清晰了。

他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边接收着本就属于€€自己的记忆，一边继续和海曼的交谈。

“何以见得？”

“曾经€€的你本来应该是€€死亡的。”

海曼慢条斯理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叠文€€件递在顾郗的手里€€，“看看这个吧。”

顾郗接过，细细翻阅。

在他看的同时，海曼也没有停止讲述，正如他承诺的那样€€，即使顾郗不问€€，他也会全须全尾地告诉对方。

“我在我父亲的加密资料里€€现里€€一份死亡证明，正是€€来自当初的神明承载体，小希。所以我可以确定€€，当初你确实已经€€死了，而死亡原因是€€全身器官衰竭，明明只是€€一具青年€€的体魄，却宛若行将就木的老€€人€€，多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