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1页)
oga度过易感期要么是靠着抑制剂硬撑,要么是伴侣陪同进入隔离室,至于后者会在隔离室里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怪不得隔离室内没有监控,怪不得这里的门只能从内打开,从一开始这间房间的用途就彰然若揭。
池欲说:“要我打开抽屉看看吗?里面放着避……”
“我知道了,”
郁瑟打断他:“但是,不应该是我。”
“那应该是谁这里只有你。”
郁瑟卡壳了一瞬,是宋清或者是别人,反正不会是她,她低声说:“现在只有我,但不是我。”
池欲的大脑现在很难处理这句话,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试图缓解口渴的症状。
无济于事,还是觉得渴。
他诱哄着:“郁瑟这不是难事,很简单的,你会做得很好,”
池欲不自觉地想凑近郁瑟,去闻她身上的栀子花味:“试试成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让郁瑟觉得陌生,池欲不想是会说因为某些事答应对方任何事的人。
郁瑟躲开,她无动于衷:“不要这样,我不是alpha,身上没有味道。我不想做这些事情,我还没有成年。”
这句“还没有成年”
让池欲停下,但易感期哪会顾得上这些事情:“提前教你点生理知识。”
他难以承受腺体的疼痛,让郁瑟:“轻点摁,疼。”
郁瑟的手指轻轻蜷缩,感受到池欲骨节分明的手指,良久,她还是放松力气:“那不要抓着我的手了。”
池欲没听,郁瑟这个态度显然够磨人的,他想得喉咙发紧,头一次对腺体上的碰触如此渴望:“郁瑟,试试吧。”
郁瑟摇头,她试图搬出伦理:“我是顾连云的表妹,应该叫你嫂子吧,这样不行池欲。”
如果在以往这句话足够让池欲愣两秒,但现在是易感期,郁瑟把“嫂子”
和他的名字连在一起,这完全是一种背德的刺激。
池欲呼吸加重,他想骂脏话,但还是没说出口,更想说的是另外一句:“我秉性卑劣,最喜欢这样。”
郁瑟无话可说,她能感受到池欲的手正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轻微的颤抖似乎传递给郁瑟了,她也能共感这样的颤抖。
提到顾连云让池欲想到了什么,他很快说道:“不清楚你表哥做了什么郁瑟只要我想我现在就能让他去坐牢。
“让我亲一下,郁瑟,保不齐我能放他一马。”
其实说这些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池欲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把这些事情告诉郁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