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页)
思量片刻,董三庚用剑横向两个人,停在枫纳喉咙前一公分。白囚衣放下手,抓过枫纳的外袍披在身上,他这身衣服实在太暴露了,哪哪都没有遮到。
同时一只脚踩在枫纳的肩膀上用力狠狠地踩下去。白囚衣本就在花车上,脚踩在枫纳的肩上逼迫人跪了下去,白囚衣也就顺势坐在花车上。
“欺师灭祖,对我存着腌臜的心思,囚禁都弄起来了,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些。”
“是的。”
枫纳侧过头,唇齿擦过白囚衣的脚,眼神露骨的盯着白囚衣。
“师尊高洁,教的都是诗书礼乐,又怎么会知晓我的龌蹉心思,这些都是我从话本里学来的。师尊,感兴趣吗?徒儿我会的更多。”
枫纳的眼神一直顺着脚腕向上,直到没入那半隐半现的裙摆,神色晦暗。
白囚衣全身战栗,被枫纳看得全身汗毛竖立,可是哪有师父怕徒弟的窝囊事,白囚衣装也装得镇定自若。
“是吗,可是我不记得我教出你这个变态徒弟”
白囚衣淡定收回脚,在枫纳的衣服上使劲擦了擦,可即使这样做,被视奸的感觉还是隐约萦绕。
白囚衣却邪剑挑起枫纳的下巴,“还有别叫我师尊,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篮子上的药效在这些日子里已经在白囚衣体内被慢慢吸收瓦解,修为和灵力就是白囚衣最大的底气。
什么玩意就想要他服软,重回一世还真当他是上辈子好拿捏的软柿子。
要想生活过得去,是人就得先发疯。
枫纳扬起笑脸道:“是,都听师尊的,都听娘子的。”
变态越抽越兴奋,白囚衣越是打枫纳踩枫纳,枫纳越是愉悦。
打是亲骂是爱。
师尊这是有多爱他,才会如此对他。
看着枫纳眼里的爱意,白囚衣坐在花车上想,完了,这人彻底成变态了。
白囚衣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性子。他拽住枫纳的领口,将人扯到花车上,花车开了一路,枫纳就跪了一路。
一路跪到了宴会,董三庚则跟着到了宴会。
花车是君临渊特许的权利,宴会的士兵见到花车也就知道车上是魔君的贵客,立马放了行,对白囚衣卑躬屈膝,脸上带着讨好和谄媚,“贵客大人,魔君等候多时了。”
白囚衣披着外套,冷冷地嗯了一声。
白囚衣笑着去看地上的枫纳,解下系在脖子间的白绳,蹲下身子来,笑着绕过枫纳的脖子,“绳子绑好了,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枫纳没有回答,反而吻上白囚衣的手背,湿润的唇舌触碰上干燥偏冷的肌肤,枫纳抬眸看着白囚衣,眼里的阴鸷和疯狂一泻而出。
“真乖,真是一条好狗狗。”
白囚衣满意地摸摸枫纳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