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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穿成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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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苏盈大惊失色,大声道:“饶命啊!我没有骗你!我发誓如果我有这想法,就立马魂飞魄散。”

他瞧着她好像没有在说谎,放下金箍棒,平静说道:“为何要变幻三次来找事?”

她无语了,在外人看来,她确实是在找事,可这是她找事吗?那是剧情在找事,她可是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斟酌了一下说道:“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被控制了。”

“嗯?谁控制你?需要帮忙吗?”

大圣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苏盈很是激动,果然她的偶像就是这么善良的猴。她空洞的骷髅眼亮闪闪地看着他,真实的偶像,追星人终于可以当面和偶像说话了,而且他还是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她赶紧摇摇头:“不用了,现在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

说完笑了几声。

大圣此时看向她的表情一言难尽,他不明白这个骨妖倒底在开心什么?这都被控制了,还不赶紧把那物什给打死,他摸了摸头上的紧箍圈,叹了一口气。

苏盈不明所以,以为他被唐僧赶走了,正在伤心。想了想安慰道:“大圣莫要担心,那老和尚肯定还会让你回去的,你最后肯定能取到真经。”

“诶,我不是在叹这个,他把我赶走,我不过是当休息几天罢了。”

大圣平静的说道。

苏盈疑惑地看向他,那他在叹什么气呢?是想念花果山的孩儿们?若是她,她也想吧?又开口说:“大圣,那你是想念花果山了?”

听到这句话,大圣抬起了头,他确实想了,当年他在花果山过的可是无忧无虑,自己本事大,底下一帮孩儿,漫山遍野的桃子,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走之前他盯着苏盈看了良久,最终疑惑地说:“你这骨妖,看你的骨相不该是现在这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盈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该是这模样?是指她还是白骨精?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大圣后面说的话都没有听到,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旁哪还有人,只剩她一个孤零零地站在白茫茫的天地之中,再也无人解答她的疑惑。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终于记起她的洞府在白虎岭,那还有三个小骨妖在等着她,浑浑噩噩地飞回去,却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

洞府没了

这是她的洞府吧?这洞门长的一样,旁边的脖子树也没错,甚至那鸟窝的位置也没有变,对面山的岩壁还是老样子,只是这成千上万的小妖是怎么回事?来投奔她的?她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她的三个骨妖小弟哪去了?

苏盈静静地看着,她得先搞清楚情况,不能贸然上去,现在没有剧情保护,指不定就被一脚踩死了。

还有,她那三个小骨妖怎么样了?

怎么办?她变幻术只会变幻成人,不会七十二变,变成蚊子、蜜蜂、小草之类的她不会,她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前去打探?

这才解决了生死问题,洞府就出事了,虽然她对那洞府有阴影,但除了呆在那也没有地方可去,如果可以她想保住这唯一的财产。

她静蹲在远处草丛,看到两个守门的是狮妖和豹妖,她很疑惑这首领是什么妖?底下的小妖种类这么多?这才没多久,进进出出的小妖就有猪妖、牛妖、兔妖、鸡妖、狐妖甚至还有虎妖。但是没有一个是苏远、苏江、苏云,她摸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她们到底怎么了?还活着吗?该不会这些妖怪把她们给碎成粉末了吧?千万别这样,可怜的苏远、苏云、苏江,跟着她好日子没有过过一天,磨难倒是挺多的。

或许他们只是来拜访?她大可以直接回去,但是她不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的小命好不容易才保住,不能随意送出去。她低头瞧了瞧自己这单薄的骨头架子,冷静,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苏盈眼睛发亮,紧盯着不远处,这真是瞌睡遇到枕头,那好大一只老鼠尸体!她们骨妖最擅长穿各种皮,待她穿上那老鼠皮,变成老鼠偷偷摸摸地溜进去,就可以寻找小骨妖们了,也能知道这群妖的目的了。

但是现在是大白天,光线充足,老鼠也不好窜进去,容易被喊打喊杀。

但是太阳太大了!她即将被晒焦了,她们骨妖虽然不讨厌阳光,但是也经不起这么暴晒,要是有个洞能让她躲躲就好了,她想了想,没有那就自己创造,没一会儿一个小洞就出现了。

影子从没有到倾斜再到消失,是时候该老鼠出没了。洞穴探出一个鼠头,只见那两只幽黑的眼睛滴溜溜地到处乱转。守门的妖换了,变成两个狼妖,洞府前还打起了火把,可真是浪费,苏盈酸溜溜地想着,想当初,她的洞口可是一片漆黑,也就里面也偶尔点灯,不过洞口的妖倒是少了,能让她减轻些压力。

肥硕的老鼠,扭着臃肿的身躯,左右闪躲,偷偷溜了进来,这……还是她的洞府吗?这奢侈华丽的简直要闪瞎她的眼,从门口一路都有火把就算了,里面地上竟然铺着兽皮地毯,正中间的桌案上面水果肉食应有尽有,后面还放着一个铺着兽皮的华丽“宝座”

。那块她经常躺着的地也变了,若不是墙壁还微微有点血迹,她还以为进错了地方。

现在她已经完全确定她的洞府被强占了,毕竟没有哪个妖那么大方地去装饰别人的洞府。她现在没有精力看这些,小骨妖们还在苦苦等着她来救她们,想到这,她开始了地毯式搜寻。

苏盈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她的白骨小弟,难道他们把她们给杀了。想到这,一股怒火冲上了她的胸膛,强占了她的洞府还杀了她的人,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她好像真的不值得他们放在眼里,怒火又渐渐地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