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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句话出自何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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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见状,褚乘韵没再多说什么,抬脚打算回去。

只是在转身的空隙,她的目光朝褚殷放怀里看去,猫是没看到,倒瞧见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隐藏在米白烟管裤内。

才想起似乎有这么一个人。

明明腿好看,却不爱露腿,也穿类似的裤装。

大小王

待褚乘韵离开,唐徽毫不留情推开褚殷放。

始料未及,褚殷放摇晃两下,眉眼间笑意跟着撤下。

“过河拆桥都没你快。”

唐徽脾气上来,一股脑愤愤道:“不帮我就算了,还非弄这一出。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

褚殷放神色不惊地倚在墙壁,他撩起眼皮,逐字逐句在唐徽耳边炸响滚雷。

“其实也不是毫无胜算,有更凑效的方法。”

“怎么说?”

“认输。”

很合理的方法,但唐徽不想这么草率地退出。

她踮起脚尖,双臂环上健硕脖颈,翩然吻上他凸起的喉结。

“我只是个寡妇,肩膀上能抗住多少事。”

男人眼底晃过惊诧,双手抱臂,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他笑了笑:“唐徽,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褚殷放,会要一个贪得无厌的寡妇?”

褚殷放笑得十分讥诮,人在唐徽面前迅速越过,接着,快速掀开门帘,晃动声异常清晰。

被珠帘砸到脸的时候,唐徽闭了闭眼,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对褚殷放说出那样的话。

回到牌桌后,唐徽没等到褚殷放回来。

事实上,除了硬着头皮上,也没有别的好主意。

由于那些人的打法都很固定,所以她在其中察觉些许不对头。

唐徽用脚后跟想,都能想到怎么回事。

好牌全都洗到自己人手里。

至于暗的地主是谁,早就在刚才合计好了。

上家的褚乘韵出了对子,唐徽抽出两张准备迎战,一只宽大的手掌压了下来。

“别拆这张。”

褚殷放站在唐徽后面,俯身从她手里抽出两张黑桃a。

沸热的气息从脸颊拂过,痒痒的。

唐徽抬头一看,正对他冷清的眼,“打这个。”

“嗯。”

她在他手里抽出牌,指腹似有若无划过,有点烫。

这个动作阴影恰好笼罩唐徽,呼吸之间,她甚至能听见褚殷放胸腔的心律震音。

和那天午后一样。

只是唐徽觉得这个画面非常刺眼,和褚殷放认识这几年,她听过无数次他的心跳,可没有一次,褚殷放用这种小伎俩帮过她。

褚殷放骨子里带着冷情,不念旧,对谁都是,好像所有的热忱随着时间消散了。

褚加律不乐意了,嚷嚷:“殷放,哪有你这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