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页)
惦记用什么程度的把柄,才能让他彻底对她死心,要赶在他死心之前,还要抹掉他俩好过的证据。
这就上难度了。
唐徽想方设法,有个下下策,就是让他脱不开身,把他这个继承人拖下水。
只不过这种策略,建立在高风险上。
褚殷放退开,走到外面坐下,不作声地接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唐徽要自行解决时,门开了,她吓了一跳。
“你在干嘛?”
褚殷放站在门口,声调有点别扭。
唐徽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还没来及塞进被子里,就这样坐在床上愣怔看着他,脚趾微躬。
跟着是一阵难堪的沉寂。
刚准备说辞,褚殷放径直走到床边,伸手要夺她手里的东西。
“……”
唐徽抢先用裙摆盖住,尴尬愈发。
生理需求,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不巧,被褚殷放抓个正着。
唐徽也没把褚殷放当救世主,他一再提醒过她的,他是来继承家业的。
褚殷放没有停止动作,粗暴地扯开她的黑礼裙,那个小玩具,暴露眼前。
猝不及防之下,唐徽咬住他的喉结,蜻蜓点水的。
明显感觉到这一瞬间,她听见他深深吸气,吐息时喉结在她唇齿簸动。
“这样不够。要摸摸哪里?”
他对她此刻行为的反馈。
眼神里竟然有一点兴奋的异色。
唐徽也反应过来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喉结再度翻滚,没什么色欲地说:“爱。”
该我了
唐徽心脏被扎了一下,气氛乍泄,她有一点动容,近距离地看着他,双手拱了拱,说:“那你给我松绑好不好?”
“不好。”
褚殷放牵着领带,将她扔到床上,拿了桌上的小玩具,说:“还是你觉得,我不如它好使?”
该怎么形容他的表情呢?
就是男人的胜负欲。
大概把她从慈善夜带走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给她下了判决书。
断定她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甚至不惜当家庭教师也要当褚太太,意图登上枝头的恶毒黑心女。
如果唐徽不站在自己这边,她也会有这个偏见,毕竟这一套逻辑思维,说得通。
唐徽深吸了口气,想为自己说句公道话。
但想想还是忍了,毕竟苗副总确实是她绊倒的,叶婠这事她吃哑巴亏。
她想捉他的手臂,被他躲开。
旋即,就听见‘嗡嗡嗡’的持续声响。
这声音不急不缓,却在唐徽耳边炸山一样,思绪在这刻停滞。
喉咙里的哽咽胀满,唐徽完全不敢张嘴。
滚烫的温度迟迟未降下去,只要闭上眼整个人就被缠绕着,档位由轻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