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什么意思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0章(第1页)

正想着,浴室门又咣当一声,gav热气腾腾地走出来,脸色却是好的不得了。

他像是见着块宝一样一把将她抱起来,好言好语带她进去洗澡,又张罗着叫佣人来换床单。他下身分明还硬的吓人,手上的伤还在流血,但不知为何他竟通通都不提了。

那扇浴室门像是能给人下降头一样,走进去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却送出来一个千好万好的贴心男人。

她在浴缸里像猛虎扑食一样弹起来对着他的喉咙往下咬,下一秒被钳住了下巴喜滋滋地对上眼睛:“叶如歌,你是狼?靠一张嘴也能咬死人?”

如歌满腔的忿恨被置换成了一脑袋莫名其妙。她眨了眨眼,直怀疑是自己疯了。

男人却喜滋滋拿热水泡她,又喜滋滋用浴巾裹起来。床上的狼藉已被收拾干净,又放了干净衣服在床头。她起身去换,男人也不拦,待她换好后一把抱上床揽住要她睡觉。

得了块宝啊得了块宝。只要鸽子是我的,还愁睡不到?

男人只顾得搂着宝贝心花怒放,丝毫没留意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正顺着吻她的嘴往外溜。“我是个生意人,养了你在家不用,如果再出去找其他的,那我岂不是亏本?”

如歌撇撇嘴。你也配叫个生意人。什么生意?杀人越货的生意吧。

杀人越货怎么不能叫生意了呢。男人没感觉有任何问题,又自顾自往下说:“以后少跟我提脏不脏的,急着求我留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干净?”

“你当我是末流的兵崽子,找女人的时候什么货色都要?再说了,首领老头怕我死了他坐不稳,动不动抓我去验血,我干净着呢,你死不了。”

想了想却又觉得不服,“哪怕我真的脏,搞了这么久你也逃不掉,到时候要死也是一起死,你浑身生疮都要我带你去治,你哪来的胆子嫌弃我?”

他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长教训,还是要给她长长教训。

怒了强,乐了哄。眼前的男人像个未开化的野兽一样,一举一动全凭心意,殷勤又可恨。

他好言好语一句句哄着却不见效果,如歌把头埋在枕头里只是哭。这头野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恐惧。恨只恨天命造化不讲理,怎能让这样两个人相处出来情意。殊不知情这个东西最是杀人的利刃,连他都没有见过。

她意识到两个人的心都有些不受控,再没比这更可怕的事。

gav却完完全全不明就里。头一回体会这心头得宝的滋润,怎么会是利刃。于是他好声好气在耳畔问,“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到底是怎么了。”

如歌千万种恐慌恐惧涌在心头,却通通按捺下去,只抽噎着向他要地图。

男人失笑,想去点烟又想起来她闻不了。“给你地图你就跑得出去么?别胡闹了。”

如歌倒头又哭,不依不饶。

是是是来明白了,鸽子要哄不能激。于是他长臂一伸把人揽回来,行了行了告诉你,这点事也值当闹这么久。

如歌这一觉着实是睡了很久。天光由明到亮,又缓缓由亮转暗。

半梦半醒之间,一只大手从她睡衣下摆罪恶地伸进去,得偿所愿地揉上浅浅跳动的心口。

如歌梦中被抓了一把,哼了一声下意识便翻身往外滚,又被男人捉回来。唇舌含上她的耳垂,男人满意地享受着她在睡梦中的轻轻颤抖。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得了趣,血液上了头,哪里还会记得什么轻手轻脚。

渐渐他动手动脚的力度越来越大,如歌自梦中朦朦胧胧地醒转,一睁眼就看到极为不雅的一幕——男人在对着她自渎。

如歌一声尖叫瞬间清醒,还没来得及跳起来就被男人用唇封住口舌,柔软温热的小舌头入口,男人只觉小腹倏地一紧,忍不住低喘出声——倒是给他助了兴。

gav紧紧搂着她吻,闭了眼享受浓烈的情欲快感。良久终于睁眼,懒散靠在床头,眼神却依旧不老实,一点点把她从头扫到脚,又从脚扫到头。

鸽子仿佛见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把自己紧紧裹紧被子里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他,生怕他没尽兴,对上眼神又勾起他刚刚纾解的欲望。

那当然是没尽兴,gav不怀好意地笑。看来小鸽子逐渐t懂点事儿了,开始认得男人带着欲望的眼神。

是要留着慢慢教,过两天把该他的一并讨回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男人心情依旧很好,揉了一把她的脑袋,起身去洗澡享受他的事后烟。

鸽子这几天总是躲着他。

嘁,怎么还记仇呢。他腹诽,鸽子心比针还小。

这天早上吃完饭,gav把扭头就要跑去训练的鸽子捞回来。“我出去一趟,有任务。”

叶如歌的心酸的像三月的青梅。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gav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他现在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说这个。

她望着眼前这个未开化的野兽。他知道自己是在报备行程吗?他知道感情有多可怕吗?

很显然是不知道的。眼前的人又拎了拎她的耳朵,“不远,晚上就回来,把饭留着。”

如歌低着头抿嘴不说话。

别扭。gav起身,扛了枪往外走去。

如歌老老实实训练了一天。傍晚时分训练结束,丹拓拿了饭进来。如歌没吃,比划着让他放在客厅餐桌上,自己拿了一把gav留给她的空枪拆了,趴在餐桌上画枪支构造图。

她容色平静,只一心一意地画,直到夜幕四合,灯已亮起,她抬头望了一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