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页)
[hp]月光与蝴蝶
作者:菠菜的脑洞集
简介:珍妮特:&ldo;扎比尼先生,您这是在浪费时间。&rdo;她阴阳怪气的说道:&ldo;就是因为您不肯配合我们调查,我不得不一遍遍的查抄扎比尼的财产,又一遍遍的做记录。&rdo;
布雷斯靠在沙发上:&ldo;咱们之间难道不够熟悉么?小姐,您已经把我所有的财产细节都背下来了,我的妻子恐怕都做不到。&rdo;
珍妮特:&ldo;当然了,扎比尼先生。我也考虑到了您未婚的现状,所以我去拜访了您的几位女朋友,我假设您应该不介意?&rdo;她冲他歪了下头:&ldo;或许我应该隔日再拜访一下帕金森小姐?&rdo;
布雷斯笑:&ldo;请便。不过请允许我解释,那些女人不应该被这么称呼,她们只是女伴‐‐你也大可以去拜访潘西,我想她也会对你感兴趣的。&rdo;
珍妮特:你礼貌吗?
一个写给所有读者和我自己的故事,关于蝴蝶、月光和一段有关爱情与自由的冒险。
成年人恋爱注意(虽然会有很多霍格沃兹的部分),女主是个20岁的格兰芬多社畜,就职于魔法法律执行司,守护神是一只蝴蝶,同年布雷斯24岁。行文稍微偏喜剧,但是大部分很正经。
最后铁he,不he我当场入住阿兹卡班。
内容标签:西方名著英美衍生正剧
主角视角珍妮特佩里配角布雷斯扎比尼子世代众
其它:hp,哈利波特
一句话简介:月光是什么颜色?
立意:就像走了许多弯路,又像是虚度了许多的光阴,直到最后再把最开始的一支舞补上。
序章月光是什么颜色
&ldo;扎比尼先生,这次我们还是按照流程来。&rdo;珍妮特佩里一边说话一边流畅的在她的笔记上打了几个勾:&ldo;从现在这个局面讲,您的意见对魔法部而言其实已经并不太重要了,不过我还是想说‐‐&rdo;随后她从满目的文字里抬起头,直视着面前这位倚靠在皮质沙发上的深肤色男人说道:&ldo;您真的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rdo;
不出所料,那个男人还是回复给她一个微笑,但在外人眼中那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个笑容,只不过是把嘴角咧开了一点吝啬的弧度,说是讽刺都勉强。只见布雷斯向身后的软垫靠了靠,仿佛只是在享受一个普通的假期,左耳那枚金色的月亮耳钉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ldo;您随意,&rdo;他闭上眼缓缓说道:&ldo;我总不能阻止魔法法律执行司执行公务。&rdo;
珍妮特挥了挥手,两个侦察队的队员轻车熟路的开始了工作,他们举起了魔杖,一瞬间宅邸里大大小小的家具物件都向他们飘了过来。本来华丽奢侈的会客厅顿时被闹了个天翻地覆,扎比尼的家养小精灵躲在一边,看上去直想揍他们一顿,却连动也不敢动‐‐就像前四次一样。
看上去它被布雷斯叮嘱过,这个现象让珍妮特记了一笔。
布雷斯仿佛根本没被乱象影响,只闭上眼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等这场闹剧结束。从她接手这桩案子以来,布雷斯扎比尼先生就展现了他那超乎寻常的油盐不进的圆滑,而且交流中自然也带着那股一如既往的高傲劲头。要是换了别的格兰芬多,在这种态度下和他交流超过五分钟就要发疯,要么直呼梅林救我,要么和他决斗方休,还要赌咒发誓从现在起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不过鉴于他还能对自己笑一下(他居然每次都对自己笑那么一小下),珍妮特认为人还是会被社会改变的‐‐要是放在毕业以前,对于她这种平平无奇的纯血统巫师,他连一个表情都不会有。
她还记得上学时的那些事,扎比尼仰着头走在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后方,那是一个不够靠近却绝不会被认为不合群的距离,他总是一个人,不过偶尔会和臭名昭著的马尔福还有帕金森结伴。对于当时的她们,扎比尼绝对是低年级学生需要躲开的对象之一,毕竟谁也不喜欢被他的眼神给羞辱一顿,哪怕他其实并不会开口说些什么,也许在他眼中没什么低年级值得他说上一句评价。
格兰芬多当然除外,麦格教授庇护下的学生们向来认为真正的勇士不会恐惧。尽管珍妮特从二年级后已经不太会害怕了,但她大多数时候还是属于被保护的人群。那时候局势激烈,她和一群低年级总是被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像护雏鸡一样护在身后,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向来剑拔弩张,但那些漫天飞舞的恶咒却从不会落到她们的头上。
珍妮特为进入了这样的学院感到骄傲,她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被分进了格兰芬多。
她亲眼看着那些刚从魔法部搬回来的财产又被重新封存好,这已经是她们第五次来扣押扎比尼的可支配财产了,尽管侦察队还申请下来了对扎比尼名下不动产的收缴审查权,甚至连那些挂名的庄园和商铺都没放过,但每次扣押的财产不到一个星期就会通过各种奇妙的方式回到扎比尼身边。老扎比尼夫人倒是落得清静,双手一甩去了亚洲度假,留给她们的只有狡猾精明的布雷斯扎比尼一人,但这位新扎比尼先生可谓手眼通天,在魔法部盘根错节的关系中拥有着不错的信誉和人情,这也是为什么侦察队的收押总是做无用功的原因。
虽然战后的魔法部已经被清洗过,重要关节上也都换上了可以信任的人,但金斯莱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他也不能真的变出一堆哈利波特来保证新政府的运转,毕竟救世主先生只有一个。魔法部中新生的力量还太年轻,对于有些陈旧的关系和家族只能暂时放任,现在距打赢第二次战争终究只过去了六年‐‐有些事看上去什么都变了,实际上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