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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爱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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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页)

关深哑见状拖起沙发旁边的靠枕死死当在自己前面,开始求情“官剎,小剎剎,官大爷,官大哥我错了,你看在我这么年少无知就放过我吧。”

笑话,哪个都不好有什么好选的,其实自己还想叫剎大哥来着,哈哈。但是碍于自己的生命安全不敢说出来。(剎大哥=傻大个)

官剎对她这个如鼠见猫的表情很满意,但这并不代表这样就可以原谅她了开口道“不行。”

啪!关深哑一把拿起旁边所有的靠枕扔向官剎作死道“你别太过分了,我可是有武器的人。”

说着举了举手中的靠枕。

官剎冷笑,全部甩开,将自己身上的皮带解出,往桌子上甩了一下说“哦,那你就试试,这个打到身上很疼的吧,你就算接受过很多训练也没有被皮带抽过吧,看你那样子是似乎很想尝试被抽的滋味”

关深哑抖了一下,刚才的气势早已不复存在,硬着头皮将剩下的靠枕全部扔了出去留下一个继续做防卫,开口道“放屁,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很想尝试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我就…”

“哦?你就怎么样。”

官剎看着她似乎很期待她能说出个什么来。

“我就告诉关挥然去(关深哑老爸),说你以老欺小!”

这丫的都三十了,比自己老了七岁,七岁啊!

官剎先是眼角抽了抽,而后又青筋浮起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你很介意我的年龄?”

“那是,你看啊,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你比我大七岁,七岁就是两千五百五十五天,要是一个小孩子的话小学都快毕业了吧,你这么家暴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到了更年期的人嘛,你年纪是大了点,要不要考虑考虑来我公司,我给你比爷爷那高两倍的养老金,你真的不要考虑一下?”

关深哑真的是在作死的路上迈进了一大步,且渐行渐远。

“哦?那我到想听听你能给我安排个什么工作来。”

官剎拿着皮带拉了拉可见意味深重,似关深哑要是让他老人家一个不满就抽死她一般。

关深哑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开口“你让我好好想想,首先你太老了做不了粗重的体力活,显然保安,清洁工,跑腿等都不适合你,以智商的话,初部和中部都已经有尚微厌她老姐也就是我嫂子和吴殇担任总裁了,总经理和副总经理也有人,副董事长的话介于你没有跟关家有直系血亲是不可能担任的。”

此时关深哑还没有注意到官剎的脸色已经不对又开口“秘书的话,你还是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年轻脾气好的人在我身边工作,有利于社会的和谐发展,要不给你安排个处长好了,怎么样。”

啪!官剎寒光扫视着她,拿着皮带向她逼近,关深哑脸色一变立即开口“救命啊,杀人狂啊,妈妈啊,看来你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官剎眼角又是一抽,将皮带扔到一旁坐下,闭着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把这里收拾干净吧,顺便给我擦药,要是有一点让我不满的话,我想,你懂的。”

关深哑这下倒是实惠,二话不说立马开始收拾东西。笑话,这丫的能忍到现在没掐死自己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自己要是还有什么怨言八成真的被套起来打了。

于是关深哑找了个手套有模有样的打扫起来,官剎睁眼看了一下笑了笑又将眼睛闭上。尔后,关深哑满意的看了看被自己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子,将手套随手扔到一边,在官剎上次拿药箱给她擦药的地方将药箱拿出准备给他擦药。

“喂,官剎,除了你那张英俊的脸有几块淤青外哪里还需要擦药。”

关深哑给他的脸擦着药说。

“……”

“喂,睡着了?好机会,趁现在开溜……不过就这样溜了后果会不会更惨,算了,给他擦完药再溜也不迟,这样就算是互不相欠了吧。”

不过捉弄一下也没关系吧。

于是关深哑擦完药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到笔后在官剎脸上画了个小人,本来她是想画只乌龟什么的,但介于扫了扫那沙发旁边的皮带后,果断换成小人。关深哑画了两个小人,并且在一个踩着另外一个小人写上关,在那个被踩的小人身上写上官,表示自己有一天会把官剎踩在脚下!

画完,关深哑满意的拍了拍手,又将那笔随手一扔准备走人。呃,这丫的穿得这么单薄感冒了怎么办,算了,自己好人做到底吧,要是这丫的还跟她计较今天的事的话,自己发誓一定要跟他绝交!

于是关深哑跑到院子里拿被子,看到落宸还站在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关深哑叫他可以回去了,后果由她承担,而后在落宸感激的目光下关深哑拿着被子进屋去,给他盖上被子。

正当要走时忽然悲催的发现自己是落宸送来的,虽然可以开官剎的车子回去但是她不认识路啊!于是关深哑打了个电话叫允浩然过来接她,而要从新居赶过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到的,因为太无聊关深哑玩着官剎的头发边等着,最后哈欠连天直接靠在官剎旁边睡着了。

听某人的呼吸均匀后,官剎起来看着某人睡着还皱着眉头轻笑,按扶着她的眉间低声一句“就知道某人趁我睡着了也不会安分,不过看在给我盖被子的份上就原谅你了,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小心成了黄脸婆。”

等到关深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了,还隐约记得有人在梦里骂自己黄脸婆,睁开眼正好看到吴殇坐在她旁边担忧的看着她。等等!担忧?

果然。“深哑你醒了,前不久官剎先生让人送你回来,说是你晕倒了,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了吗。”

吴殇见她醒来刚才的担忧早已销声匿迹仿佛根本就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