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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鸣锵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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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ot;就这样啊媳妇儿?这叫什幺口活?&ot;

&ot;我不是用口给你做活计了?&ot;

&ot;但是……&ot;季春连委屈起来,&ot;昨日你不待见我这话,不让它进去,今日嘴里也不纳,它整日待在外头,没个温暖的去处?&ot;

张居懒得和季春连纠缠,就是刚刚在饭桌上他也知道了,季春连是个惯会耍赖的,&ot;那依你意思呢?&ot;

季春连喜笑颜开,&ot;媳妇儿,你让我全数捅进去。&ot;

那话完全勃起来,虽只有前端沾着银亮的口水,但样子更是骇人,张居想也不想,&ot;不成。&ot;

&ot;媳妇儿,我不抽插,你只给我含一下,让我解解馋成不?真的,你给我吮了我就走!&ot;

季春连缠人时候蹦蹦跳跳的,兔子似的,又把张居的手拉上了。&ot;成成成。快着些。&ot;张居恼了。

季春连兴冲冲凑过来,手指顺着张居喉结往上滑到下巴颏,柔柔声声,&ot;那你脑袋抬起来,媳妇儿。&ot;

张居仰起头,嘴张大了,方才还没完全吞入的唾液又流下来了,季春连心中骚动,手指圈住自己的阳物,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他把龟头顶入了张居的口中,这当瞧见张居喉结吞咽了一下,被磨得艳红的嘴唇抿住了,张居皱眉闭眼,手又按到季春连腰上了,季春连手覆到张居的手背上,接着往里顶,张居身体一个劲地后退,但眼瞧着背抵着椅子背退无可退了,张居费劲地睁眼,眼里起了一层雾,那阳物满满地塞在嘴里,带着他气也喘不上来了,但一睁眼才发觉这才入了半截,&ot;不成。&ot;张居摇头,说话声音含糊地很,&ot;进不去了,你出来。&ot;唾液湿答答地淌到了下巴。

张居却不知道这轻微的摇晃头颅的动作正正让舌头擦过柱身,季春连下腹起了一阵电流似的,他弓着腰正喘气,张居眼眶红红的,&ot;媳妇儿……真好看……&ot;季春连忍不住说,但听到张居这话嘴又瘪起来了。

现在让他这样半截子出去,不上不下的,那可真是遭罪。季春连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张居后颈,&ot;媳妇儿啊,你不要怕,我这话以后让你舒服,现在你也不要觉得受罪。&ot;他诱哄似的说。

张居还未反应过来,季春连左手搂着张居后腰,腰身往前一顶,那话登时就全根没入张居口中。

张居张大双眼,口中一下呛咳起来,因着那阳物堵的结实声音闷的发不出来,季春连捅的极深,阴毛都抵到了张居鼻尖,张居眼中泪水都淌了下来,他又是想别过头,又是想把季春连推开,但那阳物抵到了喉口,带着他一阵一阵地反呕,喘不上气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精神也恍惚了。淌着眼泪脱力似的靠到季春连的腹部,季春连却受宠若惊,以为张居是跟他撒娇呢,鸡巴整个进入了一个潮热柔软的地方让季春连心痒难耐,喉口那处又紧致,跟个小屄似的,眼瞧着张居也没意见似的,季春连捧着张居的后脑,就开始在张居口中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ot;媳妇儿……媳妇儿……&ot;季春连喘气,张居的手落到了身侧,连按着季春连的腰都没力气了,季春连乍看之下还以为张居晕过去了,但那喉口一阵一阵地收缩,分明是因为媳妇儿想着让他好受才这幺顺从的,季春连心底暖洋洋的,一只手摸着张居后颈,另一只手扣着张居喉结将人下巴抬起来了,张居脸上眼泪鼻涕淌成一片,看着可怜的很,季春连抽抽鼻子,&ot;媳妇儿,你对我真好。&ot;

那话结结实实地塞在嘴里,口角都要撑裂了似的,张居这下是真哭出来了,&ot;季春连……&ot;他含糊地叫,抽抽嗒嗒的,脑袋被制住了也想着摇头。季春连摸着张居头发,嘴里安慰,&ot;媳妇儿,你忍忍,我就快出来了,你帮帮我……我们快着些……&ot;

这要如何帮,张居心中绝望,那阴茎沉甸甸地压在舌上,张居的嘴已经麻木起来,感觉不到被强行打开的酸疼了,仿佛他的嘴真成了一张口穴似的,只剩喉咙口还是一阵一阵抽搐的抗议。张居费力地抬起舌头,绕到那青筋缠绕的柱身上。季春连本意是骗骗张居,他未经人事,穴都没插过,眼下有人帮他含着鸡巴,眼睛又看到如此美景,早就感到自己箭在弦上了。眼下感觉着张居居然真自个主动帮他舔,心里头一下决堤似的,那话一下子喷出精来。

季春连知道自个捅的深,要射进去张居直直地非得到胃不可,张居要难受好久,因此急着抽出来,却没料到还是晚了一半,白精一半射在张居口中,另一半全喷到张居脸上了。

张居无力地瘫到了椅子上,这才终于能重得空气喘个不停,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精神也恍惚地不行,感到自己右眼都睁不开了,结果季春连死皮赖脸凑过来张居才知道他右眼是因为被男精糊住了的缘故。

季春连顾不上刚刚张居这嘴还含着他鸡巴,捏着张居下巴就和张居亲嘴,对精神涣散的张居软绵绵地说话,&ot;媳妇儿,你待我真好,我往后加倍地待你好。&ot;

&ot;季春连……&ot;张居嗓子哑的跟木门的吱呀声似的,眼瞧着季春连洗耳恭听的样子张居心头一堵,但他现在发火都发不起来了,只是感到精神脱力,张居头一扭,眼神闭上有气无力地说,&ot;你快滚出去好不好?&ot;

4

季春连拿了帕子揩张居的脸,听得张居这幺说就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但擦干净了脸还是杵着不动,张居闭着眼睛都能感到季春连的视线灼灼地落在他脸上,但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这样折腾,张居心下疲累,索性就这幺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