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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說喜歡她了。」

「那別人怎麼會誤會，還不止一個，杜靈幹嘛來找事。」

傅敬舟有安排，只是這安排不能一五一十說給季明樂聽，叫她誤解下去。

「一開始找上明妮她就是這個作用。」

季明樂眯了下眼睛，看透什麼似的，「我真懷疑你是為了甩開杜靈。」

傅敬舟點點頭，「顯然可見。」

他又何嘗不煩，被杜靈纏著，實屬聒???噪，且不老實，名義上，還是傅寶真的好友。

「傅先生對其他人還真有耐心，我還以為不喜歡的你想踹就踹了。」

「你不是最清楚的那個麼。」

季明樂捏緊手指，待不下去，站起來道：「別，我可比不上任何一個，誰叫我無依無靠還不討喜呢。」

她不禁想起往事，還不是自己一個人應付過來，得到的最多，付出的也最多。

因緣守恆，細算下來，她還是失去得更多。

「江瞬一的事你快點辦完，我想過點平靜的日子。」

從房間出來，季明樂迎面撞上趙譯和明妮兩人好奇的注視。她沒表露出太多，自顧自走了。

明妮沒跟上來，她又回到傅敬舟所在的那間房。

下午明妮找上季明樂，試探性地開口：「中午那個杜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說了那麼多瞎猜的話，你指的哪一句？」

言下之意，杜靈就是因為沒搞清楚事情的真實情況才來，她說的話又能信幾分真假。

明妮知道事實可能有所偏頗，不過她覺得顯然杜靈是知道什麼事的。

「她那麼一說，我就好奇了。」

「過去那麼久的事我不想說。」

季明樂直接拒絕告訴她。

明妮垂下眼帘，「昨晚我不是說寢室沒法住了嗎？我跟趙先生聯繫，是他後來給我訂的學校附近的酒店讓我住。」

不意外。

季明樂「嗯」了一聲。

「應該是傅先生的意思吧？」

「我不知道。」

明妮有點不耐煩，剛好有老師來找她，她帶著情緒地掃季明樂一眼，推開椅子從季明樂身邊走開。

之後她再沒有過來跟季明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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