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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红于二月花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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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第1页)

鸡屎渣。

我劝天公重抖擞,天公对我吼三吼。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右肩处那拇指指甲大小的粪堆儿,我哼哼鼻子,喷薄而出不知何时堵塞上呼吸道的二根土黄色鸡毛。

心田,涌起想要飚国骂家乡骂的冲动,岂料下一瞬,鲜红亮眼的镶边绣球却不偏不倚,直接命中我的前额。

“绣球!花魁的绣球!”

不知道是谁爆发出振聋发聩的惊叹。喧闹的人群,刹那间全部沉寂。然而鸦雀无声的情景仅仅是过眼云烟的片段,激动、惊喜、热切的呼喊声再次全部喷涌而出,把我的吃痛声彻底掩藏、埋没。

而耳边,猝然听到语气粗犷鲁蛮的话语。

“暖香阁的花魁以绣球决定今晚春风一度之人……弟兄们给我上!不得美人誓不归!”

花魁?妓女乎?

我暗暗吃了一惊。刚想循着声源方向往说话者瞥望。不料,熙熙攘攘的人群因为愈发吵闹的鼓锣声而再度涌起聚集在了一起。层层拥堵而越来越呼吸不畅顺的我,加上被某些无良路人甲乙丙丁以肘关节偶然袭中肋骨。痛楚之深沉,我连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脚步不稳,以四脚朝天之势踉跄跌倒在地。

“疼——”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石板路上。书籍宝典,均散落一地。眼冒金星头脑发胀的,我哀嚎出声。

心中,早已酝酿千万个想泪奔的理由。可是闷哼,却止于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要死不死,如洲际导弹gprs定位系统般,闪落于我怀中==

……

公子光

视野,本是一望无垠的浩瀚星空,却平白无故多出来若干睁得大大的双眼。乌黑溜圆的眼珠,和深沉黑幕下散发着璀璨夺目光芒的明月,成鲜明对比。

“你、你们……”

讶异于仍以乌龟仰翻之势与冰冷地面做亲密接触的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团团簇拥而至的男人们,层层包围成了瓮中之鳖。瞅着他们眼底再明显不过的惊讶、犹豫、质疑、忿忿不平等等诸多变幻莫测的复杂情绪,我再愣愣地看看怀抱里的金边绣球,不免瞠目结舌,“我,我不是故意……”

“她是女的!”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忿恨的怒吼。随之而来,是饱含无数附和性词藻的咒骂语句,以及粗犷莽悍的男性呼喊,“此次不做数!谁能抢到绣球,谁便是今晚真正的赢家!”

无数魔爪,当中混有些许猪蹄,外加混杂其间的鸡鸭熊掌,说时迟那时快,全都朝向我胸怀里的绣球袭来——

妈呀,这已经不是如何避免被吃豆腐的问题,而是如何保住小命、不被‘强盗土匪’们撕成零落纸屑。

慌乱之余,我赶紧把烫手山芋抛甩出去。前一秒还在抄包封堵我的路人甲们,下一瞬皆瞪大双目仔细瞧看。他们视线的焦点,随着绣球的运动方向而不断移动、改变。直到绣球上升到最高点,速度变成零再迅速直线垂坠时,兴奋、抑或是焦躁不安的呼喊声、咒骂声更是一波盖过一波。

几位猴急公子哥,不再顾忌所谓的贵胄风度,更没有传说中的王孙优雅,迫不及待最先弹跳纵身,以天狗逐月式扑向目标。而身强力壮、年近不惑的叔伯们,亦是眼疾手快的伸出长臂,以猛虎落地式拨动绣球。

在盛京城丰泽大道上,早没有老弱病残的区分。正所谓英雄不问去处,流氓不看岁数。在通往抱得美人归的慢慢征途上,大家均是加大马力、一路狂奔。

正所谓,

群雄好汉秀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