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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著資料賠笑湊上去:「我知道您生氣,但是這個您先看看——」
高副總太緊張,連蔣臨使的眼色也沒看見。
臨近大門,斯珩忽然停下腳步,接過那疊文件。
高副總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斯珩忽然揚手,紙張紛飛又落在他頭上。
在漫天飛舞的章頁中,高副總聽見他開口。
「該進碎紙機的東西,不要給我。」
沒有溫度的聲線,沒留一線生機情面。
斯珩看都懶得看,抬腿就走。
蔣臨沖高副總做了個口型:撿起來。別給人添麻煩。
「蔣叔,您給個明示——」
高副總趕緊拽住蔣臨:「這事真不是我……」
蔣臨苦笑:「事沒解決,急著往出甩鍋,本來就是大忌。而且他最討厭人陽奉陰違,高總你應該清楚。」
接下來十幾天,斯珩忙得睡覺時間跟沙漠裡水分一樣蒸發壓榨掉。
唯一算得上娛樂調劑的,就是最近拿了錢正在揮霍的莊家大小姐。
從前也有人需要記錄她的出行,但那時候他對人興缺缺。
現在不一樣,財報、數據、會議桌組成的生活讓人頭昏腦漲,到這地步了,看這位踩平衡木演戲也是一種樂。
品酒、馬術、插花。
還真夠忙的。
花插得一般,酒喝兩口就想倒,騎馬也就那樣,四節英式馬術,看起來她與馬都夠為難。
但是斯珩看得有。
她在故意搞砸一些事上,倒是很有天分。
在最的視頻末尾,屏幕變成一片漆黑,斯珩正打算關掉,突然聽見裡面傳來交談的女聲。
他停住了動作。
當天晚上,斯珩抽空去了個熟人辦的私人家宴,是施亦均的兄長施亦巍的家,位於十六區。
他沒去前廳,徑直從西側的門進,走到了二樓。
施亦巍從三樓迎出來,把東西遞過去。
「喏,給你。」
斯珩接過,垂眸把玩。
那是把手工鍛造的□□,用料上乘,手柄是植鞣革頭層的雕花,護手處鑲顆鑽石,刀刃鋒利,他指腹輕划過,微微用了兩份勁,血珠即刻湧出。
「你明年初不放假嗎?跑一趟紐約唄,幹嘛費勁放我這。」
施亦巍說著:「噢,對了,你總找的這工匠,休期很長,放風出來,最近幾年說有大活,都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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