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为了繁殖(第2页)
似乎很满意许闲乖顺的状态,动作重新温柔下来,含住许闲小巧的耳垂舔舐纠缠,一旦许闲疼得受不住挣扎起来,又会挨上几下鞭打,直到他乖巧地张开嘴巴,伸出红润的舌头,承受“它”
的索取。
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不老实地扭动着,穿过许闲股间,抵住水光淋漓的花穴口,许闲弹动了下,触手带着滑腻的液体强行挤了进去,许闲口中泄出一道绵长的呻吟,忍不住挤出生理性泪水,早被操到无比敏感的甬道一阵蠕动缩紧,像个十分渴望鸡巴的婊子。
终于如愿以偿插进了销魂窟,一下一下插入拨起,带着媚肉外翻,触手扭动翻滚,时不时触及到敏感的宫颈,精液被触手的扭动与粘液一起抹掉融为一体,流向大腿,粘湿了整片屁股,咕叽咕叽的交合声混着痛苦又甜腻的哽咽,充斥着整朵花。
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光泽,微微上翻,全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许闲已经沉浸在快感之中,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四肢躯干因为触手的缠绕,手臂与大腿血液不流畅开始发麻。
不堪入耳的呻吟连含着肉筋都堵不住,乳头依旧被含在淫具里,而缠绕在玉茎上的触手顶端却像花一样绽开了,露出一根令人毛骨悚然的细长针状物,擦过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缓缓的,一点点塞进尿口,再次注射起冰凉的液体。
“呜呜……”
许闲崩溃到落泪,身体被灌满了还不够,插着两根肉筋的身体还要被摆出各种姿势去挨操。
“不要……啊啊啊,好疼……求你,别肏了……”
许闲开始求饶,可怜脆弱地让人心疼。
后穴已被肏开了,两三根粗壮的触手正轮流插着这口穴,拔出的间隙里,穴肉就依依不舍地缩起来,又再被狠狠破开,偶尔有根触手顶在里面吃久了,其他的触手就焦躁不安起来,一下一下抽在穴口上,仿佛在责怪着这穴恬不知耻,缠着鸡巴不放。
“别打……疼……”
许闲瑟缩着,被堵住尿口的鸡巴不能射精,硬邦邦,胀得发紫,瘦窄的摆动着,想要逃脱那铃口针的惩罚,却是更加取悦了肏着他的怪物,“让我射吧,让我射……”
不知在苦苦哀求谁,只是反复喃喃着。
最后一丝理智和希望驱使他清晰地喊了一声,“宋奕忱……救我,唔……救救我……”
可他得到的是发了狂的触手,肏得穴肉崩溃绞紧,不知疲倦地抽打着体内酸麻不堪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让许闲像一尾缺水的鱼,濒死一般的挣扎起来。
被肏得连续高潮,让许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浑身坏了似的抽搐着。
触手的抽插越来越重,对准子宫口开始了射精,许闲的身体像容器似的被灌满了,他张大嘴,无声地尖叫着,尿口的触手紧跟着抽了出来,尿液混合着精水射了出来,喷个没完。
又失禁了……
许闲感觉到某些东西正在飞快地离他而去,眼角淌出绝望的泪水。
可是体内的肉柱还在持续射精,肚子涨得更大了,薄薄的肌肉都被撑的变了形,一根完了,紧跟着,,先在外头抽插几下,再缓缓全部插入。
“哈啊,好大,呜……两根一起,好胀……”
许闲腰身都软了,要不是还有宋奕忱托着,只怕是站不住。
宋奕忱往下压着身子朝里一送,两根大阳具都肏了进去。
“啊——啊……”
许闲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小腹上竟隆起男人抽插时的形状,两根阳具给予他更甚平日的满足,快感和欢愉如倾泻的浪潮一般拍打而来。
被撑到极致的肉穴比平时吮得更紧也湿得更快,真正完全插进来之后的两根性器长度是不一样的,不过那根的长度刚好,既能肏到美人的花心,又不足以进到娇嫩私密的宫房。
两根大小不一的粗大阳具反复在穴里进出,许闲再也抑制不住极乐的快感,脸颊染上一抹潮红,失焦的泪眸里尽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激欲交合。
宋奕忱揉着美人布满牙印的胸脯,掰过他的脸激烈地与他唇齿交缠,许闲的屁股不停被男人啪啪顶弄,失神地看着自己布满潮红的身体,还有男人在镜中倒映的充满欲望和侵略的眼神。
再也无法思考这是何等淫乱的情形,许闲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把身体和意识全给了宋奕忱,即使花穴被巨大肉根抽插得翻出淫艳肉花,他也只能在上下激烈的动荡里,挽住横在胸前的健壮刚臂,侧头露出红舌,迎合对方的交缠。
“嗯,嗯啊……啊……”
两根性器的冲击实在太大,才承欢不久的身子让许闲不堪忍受似的皱起眉头,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大开的腿根中间,被撑到极致的深红肉穴正剧烈吮动起男人卡在外头的两团黝黑大精囊,而自己的阴蒂挺在鼓起的精囊之间被来回摩擦,显得无比可怜,而自己的性器更是可怜,早就被玩到射不出来了,僵硬地挂在小腹上随着宋奕忱的顶弄上下晃动。
“呜……好酸……”
许闲哀泣着。
“宝贝,放松交给我,”
宋奕忱舔吻着他的耳垂,“别忍着,喷出来。”
许闲仰起脖颈,后脑勺枕在宋奕忱肩头,流畅的下颚线和脖颈练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仍在被肏干的淫穴里疯狂发颤,腿根连带两团肉臀都绷着发抖,如玉的脚趾发白深深蜷起。
“不行,要死了,呜,啊啊……”
许闲声音媚得都变了调,他身子猛地向上弹起,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大阳具滑了出去,但此时已然收势不住,淫液密布的艳红色肉洞里,深红色的媚肉正剧烈蠕动,像要送出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淫潮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唔呜……呜嗯呜——”
咫尺的铜镜承受着美人一波又一波,失禁一样的潮吹,严卿蘅已分不清那些是阴精还是尿,他只知道他一直在喷潮。
“都把镜子射糊了,真厉害。”
宋奕忱看了半天,半晌才说了这一句,接着阳具重新插进来,热热地肏着许闲余韵不止的雌穴。
“嗯,唔嗯……呜,好舒服……”
“我就知道,宝贝很喜欢。”
“喜欢,爱死了……啊,啊……射给我,嗯——”
静谧的夜晚,山顶一处僻静的小屋子里不停传出浪声淫叫,许闲趴在桌子上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