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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白皙而有力的腿搭在男人的臂弯,像是不堪忍受一般无力地搭着,他的手还被绳子束缚着牵在另一只男人的手里。
“嗯啊”
在林江还没有适应男人的粗长的时候,顶住的肉棒已经开始律动。
救命!救命!
快要被操死了。
被勒住的脱臼的嘴只能无意识的发船简单的音节,林江面前一阵泛白,被操的头昏脑胀。
林江痛的神智不清,他用残存的摇着头,绑着手腕的绳子站着一圈红色的血,拽着绳子的男人恶劣的扯着它,将他的手臂拉直。
身上的男人耸起身体,狰狞的冠部卡在肉穴的最深处,慢慢的拖出时像是一把带血的刀生生劈开了他的身体,牵扯出一条带着血丝的粘液。
身体像是漏气的气球一下被捅破了皮,男人并没打算放过他,
林江的手狠命地抓着什么,可是却被紧紧束缚着手的绳子牵拉着,像是逗弄他一般,一松一紧。
肉棒猛然抽出,林江的后穴还贪婪的张着嘴儿,还能看见猩红的穴肉,和着血。
“真他妈紧啊,又骚又软”
男人兴奋的摆动着腰,林江被顶的一阵战栗,深得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严重被逼出两滴生理盐水,像两颗钻一样挂在泛红的眼角,填了几丝媚。
“哭什么,等会儿有你爽的。”
身后的男人顶着他的尾椎,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的口齿在林江的耳廓处舔弄。
带着几分粗鲁的温柔,你画的舌头伸进他窄小的耳道,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色情而下流。
细细碎碎的声音贴的耳朵极尽,下体的快感让他难以思考,酥麻的感觉从穴口,从耳道冲入大脑,脑子里想放开了大片大片的烟花。
胸前的两颗乳头又肿又痛,被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狠狠摩擦,挺硬的像两颗小石子,男人恶劣的捏了捏,像是要把这两颗骚豆子给抠下来。
从后穴处传来的又酥又麻的快感想通了电一般传遍全身的每一处神经,烧的林江的理智崩断了,他在被操的指向张大嘴巴大叫。
男人却并没有放过他,粗长的布满青筋的肉刃一下一下的像一把刀一样劈开林江的身体,探寻他身体最深处的快感。
“你的生殖腔在哪儿?让我进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几丝蛊惑。
埋在林江体内的肉茎在直肠里冲直撞,顶弄沉重而猛烈,但是却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殖腔,男人并不甘心,还想要继续深入。
紧致的穴口被插的红肿软烂,反复的顶弄,让林江抽搐的像是过电一般,本来能发出声音的艳红的嘴被横着的短刀生生截断,无法闭合无法发声。
刺激还在持续,前面挺立的阴茎握在别人手里,后穴的顶弄让他的身子一顶一顶,在粗糙的手掌心里摩擦,又疼又爽。
涎液从下巴一直蜿蜒到白皙的胸膛,被一双手恶劣的刮了一片,抹在硬的发红的乳珠上。
他想要挣脱这场暴行,但是却被狠狠的钉在男人粗壮的肉茎上,被禁锢在下流地逗弄着它性器的手里,束着双手的绳是他的镣铐,胸前的两只手是他淫荡的乳头的枷锁。
他无法挣脱分毫,爽的喉结不住滚动吞咽流不完的口水,疼的来回耸腰躲避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但是每一次抬起都会被肉棒追逐上肏干得更深。
林江的耳垂咬破,鲜红的血液还没等流出就被身后的男人舔舐殆尽,粗鲁地吸吮着他的耳廓,尖利的牙齿想要把伤口要的更大。
一双冰凉的手摸上林江脆弱的后颈,停在它凸起的颈椎上,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不停的摩挲。
似乎一无所获,这片后颈除了突出的骨什么都没有,没有腺体,也就意味着无法标记。
男人不甘心的,按了按这块凸起的脆弱的骨头,身下的痛和爽让他忽略的颈部的危险。
男人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嘴机会,将这片肌肤舔得淫湿。
张口毫不怜惜的咬了下去,锐利的牙凶残地咬破血管咬破肌肉,对着这块脆弱的肌肤释放林江难以承受的信息素。
几乎要咬断林江骨头,他吮吸着这块温热的肌肤,温热的血液然后撩拨着他的神经。
但是血液里没有林江的信息素。
男人的信息素浓烈辛辣的如同毒素一般融入林江的血液,快速的传到他的大脑,全身的神经像是被狠狠的蜇刺,剧烈的痛感传遍全身。
后穴那点淫荡的爽感很快被痛觉掩盖的一丝不剩,本来像一具艳尸一般被迫承受肏干的林江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抽搐,窄紧温热的后穴拼命地收缩想要排除体内坚硬的肉茎。
和林江相连着下体的男人感受到了林江的紧缩,刺激的身下的肉茎又肿胀了一圈,这种柔和湿软的触感刺激的人想发疯,忍不住想要更多,捅烂他。
身后的男人扼着林江的脖子要在他的后颈并不松口,他像一只狮子狠狠地叼住猎物的后颈,轻而易举就能扭断这只愚蠢的猎物的脖子。
痛感,快感,一层覆盖着一层。
alpha的信息素很快传遍全身,密密麻麻的疼让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紧绷的像是一块压实的海绵,榨干它身体里最后一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