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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拜堂了,拜堂了!”
众人起哄着,见着从堂上两侧由人引出的一对新人都纷纷叫了起来。仙道杰与藤井一身吉服,站立于堂前那巨大的喜字前。仙道杰当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一双眼瞧着新娘也是忍不住往外泄着欣喜。而藤井则珠帘覆面,隐约地显见她珠玉般的面孔,低垂着头也是一副差答答的模样。一时堂上喜气洋洋,在执礼之人的高声宣读下共同拜了天地也长辈。由于仙道的父母与藤井的双亲早逝,是以这堂上长者一位也就只好由仙道与赤木代替了。就在新人互拜的那一刻,藤井忽然无声无息地往后一倒。站在她对面的仙道杰面色大变,急忙接住了她,一时间整个喜堂一片混乱,在场的人只看见仙道杰急急地抱着藤井走进了内堂的厢房,一时都小声地猜测了起来。
来观礼的宾客中有不少声名显赫的名医,一个接一个被请进了厢房却又一个接一个地摇着头走了出来。流川见赤木撮着手来回在原地走动着,可是却没有向自己开口,他不明白赤木为什么不开口,瞧着原来喜气洋洋的一件大好事突然变成这样,他倒是很想看看那个新娘是得了什么急病,竟然会在拜堂的时候倒下去。
赤木当然想请流川相助,相信在场的最有资格去诊断的就是流川了吧。可是一见他冷淡的面容,心中有千万句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真是奇怪啊,现在事情已这样急迫了,还是不能随口就对着晓枫公子就吩咐啊。
仙道才不管这么多,早就了解流川是怎样想的,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把将他拖入了厢房。赤木才松了口气,赶忙跟了过去。
厢房里只有呆立在床边看着昏迷的藤井不发一语的仙道杰,他刚刚才发了脾气,把那最后一位替藤井把脉的大夫赶了出去,弄得房里的气氛更加地沉闷了。流川没有与他多说一句话,便伸手把住了藤井的脉门。轻轻皱了皱眉,流川又在藤井身上几处穴位上微微按了一下。如果做这几个动作的人不是流川,一旁的仙道杰肯定会忍不住跳起来打人的。而现在他也只有可怜巴巴地望着流川,等他的结果。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流川才将手移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仙道关切地问道,他知道藤井的身体一向很健康,断然是不可能患有什么急病的。自从有人干涉两家的联姻开始,仙道就有思想准备接受后面接踵而来的意外的。只是没有料到出事的会是这位没过门的弟媳而已。
流川没有说话,好想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般,看得他这副模样,仙道杰的一颗心顿时下沉了,“难道,她,她真的……”
樱木拍拍他的背安慰着这个表哥,回头对着流川叫道,“你也去动手治治她啊,没见到他这样伤心么?还有她可是晴子小姐最好的姐妹呢,你不是常说你的医术天下无……”
“我什么时候说我的医术天下无什么的?”
流川打断樱木的话,瞪着他,“我又什么时候说她没救的?”
仙道杰听得此话立即放下悬吊的心,信心满满地充满着期待与希望看向流川,虽然不是与他很熟,只是他也知道只要是流川说有得治,那么藤井就一定会没事的。
“她只是被一种很奇特的手法点穴而已……”
流川的话还没说完,樱木就接了口,“奇怪的手法?是什么点穴这样厉害?为什么我们刚才谁也没有发觉呢?”
流川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想说的是这个点穴的人一定不简单。”
“那这可以解吗?”
赤木与仙道杰异口同声地问道,听到有事发生跟着过来的晴子也是怔怔地看着流川。
“解到是可以解的,不过……”
“不过怎样?”
樱木还是最沉不住气的一个。
“好了,花道,你不要每次都打断小枫的话嘛。”
仙道很及时地提醒着他。
流川回头望着床上躺着的新娘,“不过我现在是不能给她解的。”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