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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她還能幹嘛?總不能說你的壞話。」梁清想探頭往房間裡看,恰好聽見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難怪門外的動靜不見得許嘉藍有反應,「還以為哥你玩起了金屋藏嬌那一套。」
程淮伸手擋住梁清,似是不打算跟她說更多:「怎麼?有意見?」
「……不敢。」梁清不敢忤逆程淮,做了個給嘴巴拉鏈的動作後,便趕緊轉身回了房間。
對她來說,程淮和許嘉藍的感情越來越好固然是好事。
但她沒想到的,竟然是會令她和許嘉藍的見面時間銳減。
程淮的占有欲一旦作祟,連他這個親妹妹也得靠邊站。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梁清,程淮沒了留意工作的心思,而是靠在床頭思忖起空閒時間的安排,要和許嘉藍一起去更多的地方。
許嘉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從浴室出來,程淮這才想起來忘了告訴她電吹風的擺放位置,不過這還是其次。
程淮的目光再往下,看見的是許嘉藍筆直的雙腿,明晃晃的存在實在讓他很難忽略。
那件對他而言剛剛好的短袖,好像也才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
偏偏程淮很清楚,她這樣做絕對不是故意。
程淮壓抑住內心的燥動,喉結滾動,起身走到許嘉藍面前,問道:「你怎麼一點危機感也沒有?」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在裡面照鏡子的時候還沒發現不妥,可是聽到程淮這樣一說,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程淮就像一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讓許嘉藍驀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那你是不是不敢做什麼?」
許嘉藍覺得自己今天和瘋了那樣,明明沒有喝酒,卻像酒精上頭般在危險的邊緣試探程淮。
她的膽子大的仿佛不可理喻。
程淮面上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沉著從容地再次問道:「誰給你的勇氣這樣說?」
說完這句話後,程淮沒再開口,而是和平時一樣主動幫許嘉藍把頭髮吹乾。
她可能是困了,始終保持著沉默。
他表面上無話可說,卻變成了患得患失那個在心中多想。
要是聯姻的對象換作別人,她是不是也會抱著同樣態度?在其他人面前是不是也會這樣肆無忌憚?
眼見許嘉藍的頭髮乾的差不多,程淮決定讓她長長記性。
許嘉藍還在疑惑程淮在說完那句後之後像變了個人,眼睜睜地看著他放下電吹風後,徑直地往她這邊走來。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程淮托起抱住,又因為沒有半點防備,直接半撲半倒在他的懷裡。
程淮靠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不能讓你覺得我不會做什麼。」
浴室里的水蒸氣和電吹風的暖風悶的許嘉藍迷迷糊糊,她下意識勾住程淮的脖子,應聲道:「你想幹嘛?」
程淮以一個落在頸側的吻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