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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聰又道:「還有就是,大夫說,薩郝要休養很長時間,可能要一兩年。老爺想,薩郝只要一天病著,薩又心就無心其他,所以就,就……」
丁聰低下頭:「老爺讓我們趁著給他換藥的機會,把人給捂死了。因為當時他大半時間都在昏迷,大夫也說很危險,所以無人懷疑。」
丁聰說完,小心翼翼看向夏樾。
只見夏樾面無表情。
「後來……老爺還裝作很遺憾的樣子安慰八姨娘,出錢把他們都安葬了。」丁聰耷拉下腦袋:「所以八姨娘感激老爺,沒多久,就嫁進了府里。」
葉彩唐涼涼道:「我這下知道姚海峰為什麼會被嚇死了,缺德事做了那麼多,能不害怕嗎?說不定那天晚上,他在夢裡看見了薩郝也說不定。」
丁聰不敢說話。
葉彩唐哎了一聲:「雖然這是姚海峰的主意,但下手的不會是他。是你嗎?你有沒有在夢裡見過薩郝?」
「不是,不是。」丁聰嚇得連連擺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梁哲民。」
梁哲民已死,死無對證。
丁聰已經說出了最重要的兩件,其他的和這相比簡直不算什麼。當下破罐子破摔,一件接一件的,又說了起來。
一直說到了姚文松進來。
姚文鬆開始還不明所以,站在門口的時候,夏樾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於是姚文松幾人站在門口靜靜的聽丁聰說,聽了一陣子,實在聽不下去了,大喝一聲:「你閉嘴。」
第77章忍無可忍,不能再忍
姚文松大步的走了進來,還沒說話,夏樾便道:「姚文松。」
姚文松要責罵丁聰的話一下子被打斷了。
「夏大人。」姚文松忙道:「你別聽他瞎說……」
夏樾擺了擺手,讓他先別說話。
他身後,是一起被帶來的陳山和李市。
夏樾道:「把他們帶下去,分別審問,和丁聰的供詞對一下。」
捕快忙上來,直接就把人帶走了。
夏樾讓人給姚文松搬了個椅子坐下,然後將丁聰也先收押了,將師爺記錄的口供給他看。
姚文松雖然有錢,但在衙門裡也是個平頭百姓,何況這是六扇門,對夏樾他還是恭恭敬敬的。
姚文松坐在那裡看,越看,腦門上的冷汗嘩啦啦的冒。
伸手擦了擦,手有點抖。
夏樾冷著臉道:「姚文松,你有什麼想說的?」
你可千萬別說你爹乾的那些事情,你都不知道?要是只有南山偶遇路清雨一事,還有可能不知道,但是日積月累,作為兒子,沒有全不知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