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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許柏夏利落轉身,不想聽他說話。
踏出凱悅的瞬間,空氣都變得舒適乾淨,許柏夏撥通了沈容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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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竟然出軌!」
沈容直接約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在聽聞許柏夏淡定抓姦的事情後,圓眼睜得更圓,「完全看不出來,他看著就是很老實很純情的一個人。」
之前,大概是這樣。
許柏夏也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尋求刺激,還是給她難堪,如果她沒有發覺,趙俞青會將這見不得人的關係帶進他們的婚姻里。沈容咋舌,「果然,這男人只有掛在牆上才老實,幸好你發現的早,真噁心!」
「是啊。」許柏夏苦笑。
「那你現在單方面取消婚姻,你爸那邊怎麼辦,他那麼好面子。」沈容的擔憂不無道理,許柏夏和趙俞青的婚禮進程,有百分之七十得益於許成軍的催促,妄圖想讓許柏夏嫁進趙家,給許氏帶來融資的機會。
「趙俞青有錯在先,我有理由。」許柏夏思索幾秒,「我不會嫁給他的。」
「他簡直是畜生!當時在學校他追你的時候,送花送禮物,上下學能接就接,為了和你有共同話題,選修了文保課,費勁心力才追到你的。」
許柏夏想起過往種種,暗想物是人非,或許她從來就沒了解過趙俞青,冷不丁地,手機響起,先是趙俞青,後是許成軍,她通通都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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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二樓。
單浩文已經盯著她們的方向看了許久,不是獵艷的觀察,而是覺得熟悉。
卻左右都想不起來。
單浩文返身進了包廂把葉弘同喊了出來,葉弘同一眼就認出許柏夏。
「剛才在凱悅看到就覺得熟悉,沒想起來,現在想起來了。」葉弘同邊說邊往裡走,單浩文沒得到答案,急著向里,「你倒是說她是誰啊?」
「咱們班學習委員。」
葉弘同看向包廂暗下去的一角,抬了抬下巴,「說起她,阿隨比較熟悉。」
單浩文隨即看過去。
昏暗的光影掩藏了沙發的原色,讓那暗紅都染了黑,賀隨斜倚著沙發,雙腿疊加,黑色的襯衫和西褲讓他完全融進暗色,教人辨不清神情。
「學習委員?我記得叫許、許、許什麼來著?」單浩文一時想不起來。
「許柏夏。」
賀隨清冷的音響起,單浩文聞言哦了聲,隨即看到他起身,修長的身影帶來極強的壓迫感,弱光里,他左手腕上那串漆色佛珠映入眼底。
葉弘同:「你去哪?」
「和老同學敘舊。」賀隨越過大理石桌,跨步往外,葉弘同目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