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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本就有耳孔,他将这翠绿耳坠穿进自己耳际,便伸手摸上叶悯微的耳朵。
她的耳垂小巧圆润,没有一点伤口。那耳坠的长针就悬在了她的耳垂上。
叶悯微正偏头对苍术说话:“你若是要与我们交谈,须先喊我们的名字,传音术才会生效。”
言罢,叶悯微很轻地嘶了一声,温辞手上的耳坠长针终于戳破她的耳朵,那碧绿的耳坠挂在了她耳边。
温辞还捏着她的耳朵,以拇指抹去她耳上细细的血迹,叶悯微抬眼定定地看着他,睫毛颤动。
温辞问道:“怎么了?”
“你的手指太凉。”
“那下次自己穿耳孔。”
“但是你下手很轻。”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很喜欢。”
叶悯微说道。
温辞怔了怔,他眯起眼睛说:“叶悯微,你说过……”
“我没说喜欢你啊,只是说喜欢你的手。”
叶悯微的神情一派坦然,温辞莫名觉得自己被耍了。
苍术在旁边瞧瞧这个再看看那个,拍掌道:“二位,这里还有个人呢。”
“我看策因一会儿便要喊我去见面,正好我也有事找他。不过咱们一旦分开,策因就能察觉到你们的行动。”
苍术边说边挥手将六枚铜板扔到桌上,那六枚铜板一落便在梨木桌上来回交错,旋转不止。
“用这个应该能勉强拖策因一会儿。”
叶悯微指着铜板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二位最初见面时给在下的铜板。它们携有二位的气机,可扰乱他人对于二位的占卜。所以以后要再有算命的问你们要铜板,二位长个心眼儿,可别随便给。”
苍术解释一番,便从凳子上站起来,冲他们张开双臂,像是个缠满白布的十字竿子:“出发之前,咱们拥抱一下振奋士气吧!”
温辞与叶悯微面面相觑,温辞说道:“怎么着,我们此去是要死在天镜阵里了,所以你要跟我们告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