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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灵魂摆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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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頁(第1页)

十一月七日,凶,不宜搬家,婚喪,入土。。。

也不宜裝傻。

不宜辦喜事南楓可以理解,但不宜喪事入土,這個就有點難為人了。

難道死還得挑日子?

萬一堅持不住死了,還不能埋?

南楓忽然笑了,桑胤衡聽到她的笑聲,語氣更是善解人意:「看來你還沒休息好,你繼續睡,改天說。」

「桑先生。」南楓收起笑容,趕在他掛電話之前飛快地說:「和我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現在在錦城。」

不繞彎子了,不兜圈子了。

如果南楓不把話挑明,桑胤衡會跟她打一輩子的啞謎。

她不知道他要幹嘛,但至少她不想做大冤種。

電話里有短暫的沉默,過了十幾秒鐘桑胤衡才再次開口:「稍等,我有個電話進來。」

電話掛斷了,南楓靠在床上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聲,頹然地掛掉了電話。

她聽不出桑胤衡剛才的情緒。

震驚,還是鎮靜。

或許,他知道女人回來了。

亦或者,她壓根一直都在錦城。

頭好痛,猜不透。。。

南楓躺下來用被子蓋住腦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沒睡著,卻聽見大門處傳來響聲,然後有人走進來了。

南楓聽出來是桑胤衡的腳步聲。

他推開房門走進來,桑胤衡走路的聲音很輕,後腳跟輕輕落地,不像有的人明明一個人走路,卻走出千軍萬馬的感覺。

這來自他良好的教育和嚴格的家教。

桑胤衡在她床邊停下,好像坐下來了,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南楓掀開被子,桑胤衡果然坐在她的床邊。

他應該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黑色的西服就是他的通勤裝,暗紫色的領帶在淺橘色的燈光下暈著奇異的光澤。

他們四目相接,桑胤衡淡淡地說:「你醒了?」

南楓從床上爬起來,想了想向桑胤衡伸出手。

他不解:「什麼?」

「錢包里的女人。」南楓言簡意賅。

桑胤衡看她片刻,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皮夾遞給南楓。

她打開,但錢包的插片位置只有幾張卡,那張照片無影無蹤。

原來他把照片拿走了,所以才這麼痛快地給她。

看來,桑胤衡沒打算跟她坦白那個女孩子的事情。

南楓把錢包又還給他,晚上沒吃飯,手都有點打晃。

跟桑胤衡打交道就像是在海釣,本來坐的船就晃晃悠悠暈暈乎乎,又釣了一條大魚,但無論她怎麼用力,那大魚一直在跟她拉扯,就是沒辦法把他釣上來。

桑胤衡就是那條大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