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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道:「看把你急得……」
平復了笑意後,他才稍微正經起來,摟著施世朗回答:「我手藝哪有這麼好,又不是開茶餐廳的。」
施世朗悶聲不吭地靠在他肩上,倒不是出於生氣或別的理由,而是因為他已經臉紅心跳得無暇去找明決算帳了。
他還沒試過被人這麼用力地親臉頰呢。
一場玩鬧之後,明決閉上眼過了一陣,重睜開了眼睛。
他嘆了口氣,有些敗餒地說:「我都睡不著了。」
聽見他的話,一直都沒有困意的施世朗嘴角驀地彎了起來。
「時間這麼寶貴,我們可不能浪費掉。」
他湊了上去,貼著明決的耳朵講:「睡不著,我們就做點成人做的事情。」
「比如呢?」明決想聽聽他的想法。
「最直截了當,」他勾著明決的脖頸,繪聲繪色起來,「最發散大腦思維,最能鍛鍊身體機能的那種。」
明決相當冷靜地回答他:「這時候冥想只會更加清醒。」
「不是這個,」施世朗耐心地誘導他,「我指的是要動起來的那種。」
明決搖了搖頭:「瑜伽,過。」
「哪裡是這個,做起來孤獨得很。」施世朗嘀咕道。
「那你想做什麼?」明決問他。
「我是指,」說著,他往明決懷裡鑽了鑽,手放到了明決的胸膛上,輕聲往下講,「那種兩個人一起做,快樂又不寂寞的事情。」
明決不說話,他就跟著補充:「這種事情,天氣冷的時候做最好了。」
言語間,他有意無意地用手舒坦著明決的胸口,明決只沉思不語地看著他。
「不過,如果足夠相愛,四季都是適宜的季節。」他形容道,「春天暖和,夏天有活力,秋天的風很涼……明決,你在聽嗎?」
沉靜了一會後,明決拍拍他的背說:「睡覺吧。」
說完,他真的就閉上了眼睛。
施世朗看著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還真是不解風情。
明決倒是睡了,他可是精神頭足得很呢。
他把手放到明決的臉上,像在欣賞什麼藝術品一樣,溫柔地用指關節碰著他的面頰。
安靜了一陣後,他輕輕眨了下眼睛,隨後貼近了明決,覆住了他的唇。
身教重於言傳,課堂上教的道理,他可時刻謹記著。
他用手捧著明決的臉,既單純又深情地吻著明決。
不過多時,明決溫暖的大手從他背後撫上了他的肩,隔著睡衣料子按揉他的後頸。
施世朗把另一邊腿滑了過去,整個人伏在了明決身上。
明決輕手拂開他垂落下來的黑髮,一邊用雙手愛撫著他,一邊迎合他柔軟的嘴舌。
他們在寂靜的午夜時分,用被子罩著彼此,像初談戀愛的孩子一樣用力擁抱,用情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