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调教篇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4页(第1页)

“你在拒绝我吗?ilo?”

肯定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幂恪可以百分百肯定。

狄耶罗摇了摇头,又习惯性地咬了下下唇。

眯起眼睛,幂恪的手指依旧执著地侵入,这个身体,幂恪有绝对的自信,比他本人还要了解,知道身体的极限在哪里,知道身体渴望的是什麽,知道怎麽样才能让这个身体得到真正地快感。

手指的入侵,那赤裸裸地碰触到肠壁的感觉,狄耶罗心里极其排斥,不自觉地依旧抵抗著,怎麽都不肯放松,幂恪的手指虽然强硬地进入,但也知道他没有放松,可以感觉到他的拒绝。

“你是不是有什麽隐瞒我的?我可爱的ilo?”

狄耶罗除了摇头,什麽都不说。他闭著眼睛,垂著脑袋,随著他的动作,汗水就这麽被挥洒在了地上,後颈连著背部的曲线,很漂亮,蕴含著强大的力量,就和美洲豹一样,幂恪不自觉把眼睛眯得更小,身体有什麽热量在上窜,下体也慢慢有了想要占有的欲望。

是不是,已经变成自己最渴望的猎物了呢?

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角,幂恪笑了,散发著隐隐杀气的危险气息,狄耶罗还在摇著头,拒绝著身後人手指的侵入,双腿挺得笔直,不允许自己跪下。

侵入?占有?幂恪的脑子忽然闪过这几个词,自己身体的反应,让他想起了上次泳池边的性交,那淋漓极致的疯狂性交,可不是什麽好事。难道说……

“ilo,今天我要占有你。”

贴著狄耶罗的耳朵,幂恪轻轻地说。

几乎可以算是预料之内的,身下的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双手捂著脸,拼命地摇著头,这等惧怕程度,他,果然是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吗?但是,为什麽呢?除了这个,他的记忆恢复了吗?

抓住狄耶罗的手臂,幂恪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擒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双咖啡色的眼眸透露著深深地恐惧与拒绝,他依旧只是摇头。

“没有?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随著最後三个字冷酷地从幂恪的嘴里吐出,狄耶罗的眼眸深处剧烈颤抖了一下,垂下了眼睛。

不能说吗……幂恪笑了一下,很好,看样子是完全失去了对我这个主人的信任,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吗?那我就换一种方法,让我好好检验一下,你到底记忆恢复到了哪一阶段,而这个身体,对我的依赖性又有多深,我们来好好测试一下吧。

轻轻地抚摸著狄耶罗的脸庞,幂恪难得放软了语气,“好,我不逼你,不过ilo,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是你的谁,我拥有的不止是你的身体,别忘了我们的契约。”

解开狄耶罗身上的枷锁,幂恪将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惩罚室。其实在一瞬间,幂恪犹豫过,是要彻底以征服者的姿态,驯服他,还是另一种身心臣服的方式,他最终选择了後者,他更喜欢有挑战性的,挑战自己的本事,底线。

把脸埋在幂恪的胸口,狄耶罗的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他没有逼自己到极限,其实在来调教室之前,他就已经想了多种解决方法,对拷问的犯人来说,不说是一种对抗方式,还有一种对抗方式,那就是乱说。

乱说是一门学问,要让对方相信你说的,於是似真似假,这个怎麽编,怎麽表现,才是最需要本事的,狄耶罗遇到过的拷问并不多,但每一次都能很顺利地过关,用的就是这招。

所有的记忆均恢复了,这个大脑里,不仅仅有狄耶罗的记忆,还有米罗的所有记忆,这些东西,就是最好的筹码,怎麽用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呢?

如果刚才,幂恪真的把自己逼到失控,狄耶罗会选择坦白,坦白一部分,同样真实的东西,但只是一部分。所以在幂恪测试地说出要占有自己时,狄耶罗很自然地顺著他想的方向去做了。

是的,其实就算他不这样想,狄耶罗也会逼他往那个方面去想。

为什麽,自己突然变得对主人不坦白,不依赖,不适应,甚至抗拒。幂恪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原因,那只要给他一个真实的答案就可以了。

因为记忆出现了紊乱,有什麽东西触碰到了催眠,使原本稳固的墙面倒塌,那附加在墙面上的砖块,自然也一起崩塌了下来。

之所以自己会变成这样,正是因为想起了那场,近乎野兽一般的性交。

以米罗的性格,知道了这样的事实,不可能不害怕的,不是吗?

“也就是说,你也不能确定他现在的记忆恢复到什麽程度了?”

幂恪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但那透过电话线传递过去的压力还是让对方叹了口气。

“幂恪,老娘再说一遍,我他妈是个外科医生,不是万能的,催眠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我也不是神经科的,更不是他脑子里的虫子,我怎麽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麽。”

溟羽思柯几乎咆哮了,她在医院一直很低调,做个合格的路人甲,这幂恪整天一副天王老子的拽样子,好像谁都应该被他差遣,当然,不能真违抗他什麽。

早就习惯这几个人的脾气,幂恪只是继续淡淡地说,“他会想起那天的事情,表明你的催眠被打破了。”

“所以我不是说了麽,这催眠本来就不牢靠,架在松松垮垮的土地上,土稍微塌点,它马上粉碎。”

溟羽思柯已经冷静下来了,拿起桌上的棒棒糖,塞在嘴里,缓了下继续说,“但究竟是什麽样的松动导致我的催眠瓦解的,没有人知道,可能只是一点点松动,也可能是彻底塌方,现在唯一知道的,只有他自己。”

“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起了什麽吗?”

“是。”

虽然是不牢靠的催眠,但怎麽也是溟羽思柯亲自施加上去的,想要破解不是那麽容易的,除了本身的问题外,想靠外力来攻破,溟羽思柯可以百分百肯定,没这麽厉害的人。

“知道了。”

在最初确认米罗不会因为催眠粉碎而精神崩溃後,幂恪就已经满足了。溟羽思柯的回答很挑衅,既然对方想不让你发现他恢复了那段记忆,说明他的精神状态不但没问题,而且还非常好,转得贼快,想了很多後才做出的决定。

“当然,如果你想知道他究竟恢复了多少记忆,也不是没有办法。”

在虚伪的人性表面下,看似平稳地医疗界发展,早就已经有了好几个重大突破,只是因为种种不人权的东西,所以被隐藏了起来。

在部分军事化发达国家,测谎已经不仅仅是心跳和脑电图的问题,而是直接在大脑内植入芯片,以达到彻底掌握你脑部信息的目的。

“不用了,就这样。”

幂恪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还没有无力到需要靠高科技来征服狄耶罗,这样正好,他倒要看看,这场你从最初就轻视我的决斗,你有没有那麽百分之一的胜算。

在抱狄耶罗去房间後,狄耶罗的情绪还是很激动,瞳孔放大,乱抓乱踢,仿佛身边的所有东西都是要伤害他的,这种歇斯底里让幂恪稍微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继续逼他下去,否则真的思维错乱了,他还哪里有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