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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黑迪站起来,在蓝锐考虑要不要躲开一点的犹豫下,一把抓住蓝锐的手腕将他甩到了墙上。蓝锐吃痛,下一秒,身上一凉,黑迪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将他的狱服扯了下来,眼看他的手又向自己的裤子探去,蓝锐立马反击。
有没有搞错,他想怎麽样!
然而,康德强尚不是黑迪的对手,蓝锐又怎麽可能抵抗得了。
自由很快被剥夺,当蓝锐从恍神中恢复後,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地被压在了墙上,黑迪没有用绳子,但自己依旧动弹不得。
「为什麽?嗯?」黑迪一口咬住蓝锐的乳尖,敏感部位突然被如此刺激,蓝锐浑身血液都涌向了被攻击的部位,然而黑迪却辗转地吸吮起来,整个乳晕都被吸入口中,用牙齿啃咬著那挺立起来的尖端。
这是黑迪第一次对蓝锐做出实质性的侵犯动作,尽管他一直没有隐瞒自己对蓝锐的感情与占有欲,但却不曾做过任何强制性的举动。
身体虽然被立即挑起了欲望,但蓝锐却快被羞耻感包围,从未有过的激怒让他快要暴走,他用力抓住黑迪的头发,然而就在他的手抓住黑迪头发的瞬间,他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也被黑迪两只手抓住。
只要他用力,黑迪也会对他的阴茎施加同样的力气,蓝锐气得嘴唇都发白了。
「康德强也好,其它人也罢,你要我不插手没问题,只要你能赢得了我就行。」黑迪用力分开蓝锐双腿的同时,一个深蹲,蓝锐只觉得手里的脑袋一下子消失了,下一秒,阴茎就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围了,黑迪抬起头看著蓝锐,「如果用强的话,我早就强奸你几百次了。」
黑迪这句话的威慑力十足,更何况对方还含著自己的脆弱,蓝锐感到自己的後背都流汗了。确实,刚才那几下子,黑迪如果真的要做什麽的话,自己根本无法反抗。
当龟头撞上柔软的口腔内壁时,蓝锐难以自已地发出了声音,不管怎麽说,黑迪是一个出色的调教师,他对男人身体的掌控和自己一样熟悉,他知道什麽样的刺激最能挑起性欲,也知道如何控制那个人。
因此,即便是蓝锐,自控力一流的人,也无法在他的口交下坚持多久,在感觉到快要高潮的时候,蓝锐想要推开黑迪,但对方却比他的力气更大,一个深吸,蓝锐根本忍不住,全数喷在了他的嘴里,一股,一股,又一股。
蓝锐扭过头,没有将那最色情的一幕看进眼里,但即使没有看,他也知道黑迪在做什麽,他将这些白浊全部吞下了肚子,并且没有马上放开那还硬著的阴茎,反而将它从头到尾舔弄了一遍。这种服侍一样的动作,完全不该有一个调教师做出来!
在黑迪放开蓝锐的时候,蓝锐终於如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你到底想怎麽样?」
没有遮掩,黑迪欲求不满的视线对了上来,惊了蓝锐一跳。
「不想被强奸的话,劝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挑拨我。」
监狱篇06完
蓝锐气结,但在冲动想揍他一拳之前,最终还是保险起见地放开了他,那双眼里的欲火太明显了,他惹不起。
黑迪拿起地上蓝锐的衣服,一件一件替他穿上,并不掩饰他已经勃起的束缚在狱警制服下的欲望。蓝锐没敢乱动,只是任他服侍自己,直到自己和进来之前一个样为止。
「监狱不比外面社会,这里没有法律法规,要什麽只要去抢就行了,根本不管那个东西属不属於你。」黑迪喝了口凉茶缓解了一下欲望,「以後我会训练你的身手,在我满意之前,无论我做什麽安排,你都必须接受。」
没给蓝锐反驳的机会,黑迪说完这句,率先离开了审讯室。
确认黑迪不在这个房间後,蓝锐才呼出一口气,心跳很快,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黑迪,强到令人害怕。然而这种强悍在这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唐突,这就是他生活的社会吗?
自己什麽时候才能超越这样的他呢?
在黑迪和蓝锐里应外合的合作下,鹿坦的动荡很快平息了下来。
大块头被三叔害死在熄灯之後,康德强在蓝锐面前跪了半年後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尽管他并没有疯,至於造反派头领,在一次闹事时,不小心被狱警爆了头,草草以意外死亡收场。
鹿坦的人员进行了大洗礼,最早南北派的骨干有一大半都在最初的两派争斗中死亡,还有小部分也早已没了腥风血雨的欲望,过一天是一天,其它新的罪犯进来後,也只知道一个kg,那就是女王──蓝锐。
蓝锐心情好的时候,会在晚上调教同房的sub,每当有这种表演,就是鹿坦最热闹的时候,大家都借由这样的机会,好好抒发一下自己的欲望。而蓝锐房里的sub也总是一换再换,能够爬上蓝锐的床,变成一小部分人最大的荣耀,渐渐地,大家也忘记了他的第一个sub是joy。如今joy是典狱长最宠爱的人,总是被召唤过去伺寝。
没有人还记得蓝锐刚来的样子,也没有人还记得鹿坦曾经的南北两派。康德强和白默涵的名字也退出了鹿坦的舞台,无人问津。
轻松麽?
替蓝锐穿好裤子,黑迪吻住他的唇,不理睬他的拒绝,将他口腔舔了个遍,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蓝锐没有挣扎,只是任他吻著自己,却没有给与响应。
怎麽可能轻松。
无论是康德强还是白默涵,只有黑迪知道,蓝锐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不容易,一个白默涵差点完全毁了他,至今蓝锐还会失眠,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然後呆呆地看著枕头,想象著那上面躺著另一个人的情景。
如果有机会走出这里,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
甩开你。
……甩不掉的,能甩掉早就甩掉了……
你怎麽可以如此纠缠不清?我们是没可能的,是你躺下让我调教,还是我让你调教?嗯?
调教也好,占有也好,只是形式,只要你有本事压住我,随便你想怎麽做都行。
我靠,你这什麽魔鬼身手,你真的曾经输给过幂恪吗?可恶!看我咬死你。
夺回主动权,蓝锐将一肚子的不爽都宣泄在这个吻中,他知道很多东西都会成为习惯,而一旦成了习惯就很难改掉,那句话怎麽说的,一个月养成的习惯,一年也改不了。就像现在一样,他再也做不到对黑迪的吻或者他的口交无动於衷,他会忍不住反击,忍不住想要有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这还真不是好现象,以前自己可是连碰都不想碰他的。
只是,这个欲望要实现,看来还要很久。
主动权再次被夺走,蓝锐迎面坐在黑迪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任两根同样硬挺的部位紧紧摩擦在一起。
关起的审讯室外,犯人们正在草坪上放风,今天的阳光很好,朝远处望去,那片油菜花开了,在微风的吹拂下,漂亮至极。
─监狱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