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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中受的哥哥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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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页(第1页)

似乎想到了今天罪该万死的举动,米罗赶紧澄清,谁知,自己的主人给他的回应,就是狠狠捅进了他的体内,以他最希望的,完全兴奋的状态。

是的,米罗可以感受到幂恪的兴奋,尽管他什麽都没说,什麽表情都没有,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那双死死掐著自己腰的手,也没有太多温存,但,那瞬间闯进体内的力度,让米罗感受到了他的激动。

为什麽会这样呢?因为温泉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的话?

不管理由是什麽,米罗来不及去想太多,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要将他击倒,这才是主人的力度,主人的速度,主人的勇猛。幂恪还是坐在岩石上,下半身都浸泡在温泉中,而米罗却完全使不出力气,腰部被控制,被强而有力地手臂力量控制著,一上一下地缓慢活动著,米罗只能无力地趴在幂恪的胸口,任他带给自己这种真实而又温柔的快感。

是的,没有疼痛的,普通人一般的做爱。却能让两人都激动起来。

没错,正如米罗所感受的,幂恪确实有些兴奋,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让他有些失控,用了非常强的自制力才不至於弄伤身上的人。

等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推开了主人。这句话让幂恪非常受用,这说明什麽?说明狄耶罗的身体正在逐渐习惯自己的调教,一种身体本能,让他意识到这个举动的错误,应该是凌驾於思想之上的。

这也正是幂恪想要在米罗身上达到的效果,没错,既然你狄耶罗愿意赌,赌你可以不知不觉中恢复记忆,并将潜入计划执行到底,那幂恪自然不可能会逃,我就押你个身不由己。没错,要彻底驯服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让你的身体对我绝对服从。

到时,就算你的记忆恢复了,你的思想主导了这具身体,在与我对抗的时候,又真的能完全如你所愿地去行动麽?

快要攀到高潮的欲望被狠狠掐住,幂恪极冷的声音在米罗耳边说了句,“没到时间,坚持住,你会获得从未有过的快感。”

拼命摇著头,米罗脑中早就一片空白,叫嚣著想要高潮,但性器被狠狠掐住,无法得到释放的刺激,又好似延长了高潮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叫了起来。

“抱紧我的脖子。”

幂恪突然将米罗的双手缠在自己脖子上,双手从他的腰侧移到了翘臀,在米罗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突然起身,原本的依靠突然消失,幂恪就这麽维持著插入的姿势,将米罗抱了起来。

“啊啊────────”

太强烈的刺激,在原本就想要释放的时候到来,米罗只剩下呐喊,什麽都做不了,话都说不完整,想乞求主人让自己释放吧,但主人的性格他已经了解,如果此时,他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释放了,那也许,下次再这麽彻底地被主人拥有,恐怕很难。於是,无论多失控,他还是强忍著不让自己释放。

幂恪的力气很大,抱著不算瘦小的米罗,完全没有不稳,当幂恪迈开步子时,那还深深连接著的部位,尝到了又一轮的新刺激,米罗死死咬著下唇,双眼几乎要翻白眼,被青筋包围著的阴茎上头已经漏尿。

从温泉到之前的房间,别看没有多远,但以这种颠簸的姿势走过去,足以让米罗尝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因为姿势原因,幂恪的阴茎并不能顶到很深,於是随著走动,很容易就碰触到那个敏感的前列腺,不是故意的刺激挤压,而是无意间地划过,这种刺激比起前者更甚。

当背脊终於被放在榻榻米上时,米罗的头发已经全湿,完全是被汗水浸湿的,幂恪摸了下他的额头,他的眼神还是涣散著,仿佛达到了身体的极限。

“好孩子,做得好,现在你可以尽情地射出。”

这句话就好像打开了一个水龙头,不需要更多动作,米罗疯狂地喷射。

起码射了四次,才停止抖动,这期间,幂恪仍旧深深埋在他的体内,由於太过激动,米罗的甬道收缩地非常厉害,幂恪非常满意这种刺激与按摩,调整了下姿势,更深地捅了进去,感受著阴茎被彻底咬紧的快感。

这样就能射精是不可能的,但幂恪还是很享受,因此,等米罗彻底瘫痪下来後,才轻轻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丢掉保险套,拽过还闭著眼睛感受高潮回味的米罗脑袋,压在了自己还挺直著的阴茎上。

之前,米罗也经常会帮幂恪口交,但都是相对比较平缓的,在洗澡时或者早上起床,有生理反应时,更多的时候,这种口交类似按摩,有时会达到高潮喷射而出,更多的时候则不会,幂恪会在舒服了後让米罗停下。

但这次显然不是,这是第一次幂恪强烈希望可以达到高潮的口交,正因为有这样的心态,所以才更深刻地感受到米罗的技术高超。

没错,那温热的口腔内壁,甚至比他的体内更舒服,那挑逗的舌,恰到好处的吸吮,都会让人醉仙欲死,如果米罗的体内也能达到这种效果,那会是多美妙的事情。在一个接近深喉的刺穿後,幂恪兴奋地喷了米罗一嘴巴的精液。

两人都有些疲惫,浑身都是汗水,幂恪让侍从过来给他们擦拭身体,从新铺床,然後等全部搞定躺在新的床垫上,盖著蓬松刚被太阳晒过的被子时,米罗已经睡著了,就这麽没有声息地躺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动不动。

抚摸了一下米罗被重新洗过又吹干的头发,幂恪回忆起刚才在枪林弹雨中狄耶罗的镇定与从容,也许真的是一个比黑迪更出色的特警,也是,其他不说,胆敢用这种方式打入内部,如果不是对自己极其信任,又有谁敢这麽尝试呢?

狄耶罗,我倒要和你赌赌看,看看你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次意外之後,很长一段时间,幂恪都没有再出过自己的庄园,而米罗也尝尽了各种新鲜的,刺激的调教方式,这是一种身与心结合而产生的快感,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贴近自己的主人,现在睡觉的时候,米罗也已经完全被允许睡在幂恪的脚跟处,不会再去隔壁房间。

当然,关於睡在一张床上,米罗也许并没有发现什麽不妥,幂恪可不止一次在半夜惊醒,然後看到那个睡在自己脚跟的男孩,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极冷,这种时候的米罗并不知道,仍然和处於睡眠状态一样,顶多就是第二天起床没有什麽力气。

就如同这样的小细节越来越多,幂恪也几乎可以断定,狄耶罗离恢复自己记忆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能不能彻底征服这具身体,让它战胜理智呢?

越想越兴奋。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米罗在服侍幂恪穿戴整齐吃了早餐之後,准备和往常一样向射击房走去,却被主人叫住了。

“今天我们去个地方,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标记。”

幂恪的话,米罗当然懂,正因为懂,所以才会特别期待,标记!天啊,幂恪在自己身上留下标记,那会是多幸福的瞬间,就好像一种虔诚的仪式,自己彻底属於主人,成为他的附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