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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越直接把那杯酒遞迴給了調酒師:「很抱歉,我夫人現在不宜喝酒,麻煩幫忙換杯果汁,謝謝。」
「好的,先生。」
調酒師沒說啥,恭敬地接過酒杯,然後退了下去。
然而喻茗茗卻一臉疑惑地看向席越:「席越,你跟我說說,我現在為什麼不宜喝酒?」
「不是你定的規則?」
席越反問,正想繼續說什麼,然而突然覺得胸口又疼了起來。
因為不適,他下意識地擰起了眉頭,不自覺地抬手捂住了胸口。
喻茗茗見狀,便知道劇情大神又在作祟了。
「不舒服?有沒有去檢查過?」
「沒事。」
說這話的時候,席越似乎已經緩了過來,神色恢復了正常。
頓了頓,他看著喻茗茗又補充了一句,「檢查過,正常的,不用擔心。」
喻茗茗:「醫生看不出什麼問題?」
席越:「嗯。」
喻茗茗:「那醫生怎麼說?」
席越沉默了下,然後回答:「醫生推測是勞累過度。」
但是,他並不覺得是這個原因。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和精神狀態都挺好的。
除了心臟偶爾會突然抽疼一下,其他都很正常,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但目前一切的檢查都顯示正常,所以他也不懂這是為什麼。
席越不懂的,喻茗茗懂啊。
她勾了勾唇,直接站了起來,然後伸手撫上席越的心口。
因為身高差的緣故,喻茗茗這個姿勢看席越,需要仰起小臉。
她笑吟吟地仰頭看他,樂呵呵地道:
「席越,醫生幫不了你的,我可以啊!等著,再過兩天,我給你一個驚喜!」
說完,她朝席越遞了個ink的眼神。
席越眸色一深,直接抬手握住她覆在他心窩上的玉手。
女孩的手很綿軟,纖長的指甲被修剪得很漂亮,上邊還塗了酒紅色的指甲油,看起來十分的精緻。
喻茗茗看到自己的手被他半握住,也不掙扎,直接抬起食指在他胸口劃了個心形。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指尖在席越的胸口點了兩下:
「對了,你還沒說,我現在為什麼不能喝酒?」
席越皺了皺眉:「你現在這個時期,確定要喝酒?」
喻茗茗:「不可以嗎?」
席越:「不可以。」
喻茗茗有些不解,難不成女生經期也不能碰酒?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沒有很想喝。
喻茗茗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事,很快便丟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