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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玩弄体院男神总攻np瓷釉未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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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不断深吻间R弄T瓣角s扮演给爷口(第1页)

“性爱系统666!”

陈沉看见蒋嘉许有所动作,掐准了时间一声断喝,蒋嘉许一个健步已经要打到他了,动作却像按了暂停一样,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刚刚的木木呆呆的表情。

“把衣服全脱了!只留下袜子和鞋。”

蒋嘉许乖乖地将刚刚提起来的球裤和球衣一起脱掉了,全身近乎赤裸,只有脚上还穿着黑色的足球袜和足球鞋,这样穿着比全裸还性感。

陈沉斯哈斯哈,他细细地审视着蒋嘉许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穿着袜子和球鞋既可以看出来是个经常锻炼的身材极好的结实的体育生,又可以看出来他即将被另一个他瞧不起的男人肆意玩弄。

陈沉双手环抱住蒋嘉许健硕结实的腰肢,垂下来的双手直接捏住对方的结实饱满的屁股,涩情地揉弄起来,紧实的屁股手感极佳,仅仅是轻轻地抚摸这翘臀的弧度,都觉得心猿意马,大手拉开两片挺翘的臀瓣,中间的丘壑是那样的深邃,里面就是叫他心驰神往的菊穴。

看着怀里的蒋嘉许一脸懵懂的表情,陈沉心痒难耐,主动张嘴吻住他的嘴,他吻得一点也不温柔,仿佛要把对方拆吞入腹似的,他用宽厚的舌头舔着蒋嘉许性感的嘴唇,时不时把舌头伸进的嘴里搅动,弄的口腔里面的水液滋滋有声。

两个人又吻了数分钟,分开的时候陈沉还有些依依不舍的,这样美味的肉体多亲一分钟都是一种享受,看着笨拙的蒋嘉许因为不会换气而呈现出缺氧的状态,陈沉甚至想掐住对方的脖子,将这个吻更加深入。

脑海里面接吻增加的爱意值逐渐减少,直到再怎样深吻也没有变化之后,陈沉恋恋不舍离开对方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嘴唇。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唇舌之间还拉出了暧昧的银丝,看起来就很是淫靡。

“唔,趴下,现在蒋嘉许就是陈沉养的一只狗,想要吃东西就必须听主人的话。”

陈沉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

蒋嘉许一听到命令,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两只腿跪在地上,前肢则放在胸前,鲜艳的舌头长长的伸在外面,做出一副讨好的表情来。

从陈沉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蒋嘉许大大张开的嘴唇,他的舌头尽力朝外伸展,口腔里面还模仿着犬类用嘴巴呼吸的声音,很快,口腔里面积聚的口水就顺着舌头不断滑落,弄的下巴还有胸前鼓鼓囊囊的胸肌上都是晶亮一片。

我勒个豆,这谁还分得清足球队队长蒋嘉许和他陈沉的狗奴啊……

“过来把主人的裤子脱下来!”

陈沉拉过一旁的板凳,像个大爷似的敞开双腿坐在那边,这事他经常观察蒋嘉许的坐姿,觉得很是霸气,因此自己也就偷偷模仿了一下。

唔,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扯蛋。

“骚狗,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

——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

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

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

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

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

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