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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没有紫苏的消息,倒是苏木和女娲的后代又死了一个,”

眯起眼睛,他看着苍术有些失落的面容,笑容又深了点。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也要沉睡了,以后……怕是不能再帮你了……”

“……”

苍术抬起眼帘,金色的眼眸细细地打量着辛夷,看得他身子不自在地僵了僵。

“当年伏羲的那一掌,还未好?”

“不是……不,有一部分是,”

辛夷无奈地笑了笑,他始终,无法对着这双虽然冷凝却是微微透出关切的金色眼眸说谎啊……尤其是,当那双眼睛里的关切是对着自己的时候。

“当年伏羲那一掌虽然厉害却也没有严重到令我调息至今仍然需要沉眠的程度,要说受伤,怕是伏羲那小子更重吧!”

冷笑了一声,他才柔和了神色看着一副等着自己解释的模样的苍术。

“我觉得,紫苏和苏木大约是已经回去了他们的世界,若是尽力而为,我或可找到他们的世界的踪迹。”

“……辛夷,你不必如此。”

苍术心中一软,金色的眼中流泻出一丝温柔。

“我固然想念紫苏,你们对我也很重要,你这般,必然会对你有损伤。”

勾起唇角,他笑了笑,语气中也带了一丝说不清的深沉。

“蚩尤已然沉眠,若是你也睡去,我便又只剩下了一人……”

“我们和紫苏终是不同的……对我来说,有你这句话便够了。”

辛夷笑意渐深,夜色般深邃的眼中却是坚定无比。

“你的期望,我无论如何也会为你达到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容带了几分嘲讽。

“苍术,你若无聊不如去神界晃晃,似乎伏羲那小子最近又有了什么动静。哼!野心够大,就不知道他的胃口是不是和他的胆子一般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辛夷,其实我最喜欢杯具乃这一型的了……捂脸

楼哥,乃动心了吧~~感情戏什么的其实我不会写,那千年的时间到底是如何发展jq的大家就自己脑补吧……

神将飞蓬

神界已经和其余五界分隔了千万年之久,便是和它直属的仙界,也是已有数千年没有直接的联系了,确切的说来,大约是从震怒的蚩尤和苍术辛夷直接冲上神界重创了伏羲之后便沉寂了下来。

不过,无论是蚩尤还是苍术或是辛夷,都没有也不能像伏羲设计陷害人君白芷那般直接下狠手灭了伏羲——伏羲有那个野心,也有那个胆量去挑战治理好失去了它的君主的那个世界,而苍术他们却是不愿打破那个所谓的制衡。

感情之上,还有理智。身为白芷和紫苏的丈夫女娲的兄长之外,还是魔界妖界鬼界的王。

大约,也只有伏羲那个疯子才敢这般吧……

苍术想起那个金发垂膝总是带着悲天悯人的笑容的男子,不禁在心底哂笑了声,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若一定会有一天六界统一的话,那到时那个世界的唯一的王者,必然是也只能是伏羲。

不过,在那之前,必是生灵涂炭六界大乱。

人君白芷死的那一刻,人界大乱,有的地方六月飞雪有的地方却是冬日响雷干旱洪涝一一而至,这一乱,便乱了千年,直到女娲和苏木的后人以自身的神力相祭,才慢慢平复了下来。从那之后,人界便再也不见了白芷仍在时的平和,常常是平静了千百年不到便又乱了起来,富人乱世仍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穷人哪怕是盛世也只得温饱。

这一次,不知你又有了什么算计呢。

苍术略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着森森寒意的浅笑。

若要去神界,便是苍术这般修为,也必须穿过那神魔之井,而不能像是从妖界去鬼界魔界人界那般只要划开空间就可以了。

虽然,神魔之井对苍术来说算不得什么,可是毕竟也是要耗上一些时间的,对于在自家宫殿里宅了千年的妖王来说实在是很无奈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那里面阻路的物灵都长得很有创意的时候。

故而,闯过一次神魔之井后,苍术便再也没有去过神界。

“尔为何人?!!何故擅闯神界!”

刚刚踏出神魔之井,便迎面而来了一股森寒的剑气,苍术不紧不慢地侧身避开了剑芒,却在看见自己宽大的衣袍居然被那急转而下的剑势卷起带向衣襟并划出一道破口时微微敛了敛眼底的寒光。

修长的五指合并成刀状,恰恰挡在了袭来的剑锋之上,苍术抬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眼前执剑而立面色刚毅的男子。

“……你便是辛夷所说的神界的动静?这般年纪有此等修为,也算不错。”

说起来,此人比之重楼,还要强上几分,不过假以时日,重楼却是必然强于他。一人是心比天高一人却是安于现状,由此便可断言。

“不过,你可知,你这般,伏羲必不会容得你。”

一拂袖,将那长剑震了开来,苍术便有些懒散地收手入袖,打量起不远处高大的似乎从云层中生长有长入那更加高远的天际一般的大树来——似乎,是叫什么神树来着,当年来时便已然自行诞生了神智,不知今日可已化形。

被震开的男子长发束在头顶,身着那一身被曾经被紫苏嗤之以鼻的神将专用铠甲——无论身形怎样穿上那个都只有用无比壮硕来形容……——而那一张略显消瘦的脸颊自是与那一身装备极其不符看起来带了几分怪异,五官却是极为俊朗的。

似乎对于苍术的实力有些惊讶,那一双黑色的眼瞳里却是不见丝毫恐惧而是带着被硬生生压抑下去的满满的战意,而听到了他的话语,那双带着完全不像是神界之人的纯然澄澈的神色的眼眸中一瞬间划过一丝黯然之后便被坚定和不易觉察的恼怒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