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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规则怪谈空手套boss 东瓜不亮西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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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頁(第1页)

他拿著槍的手雖然顫抖的厲害,但卻沒有一刻放下來過。

軍部一向雷厲風行,不過幾分鐘時間,時川要的車就安排好了。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頂著滿頭的冷汗坐進駕駛室,而易北則強忍劇痛,坐進了更安全的后座。

時川的車在整個基地所都有特權,沒有人膽敢不長眼去攔這位大少爺。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三號出入口的外牆前,時川正準備將車開出去,就聽易北的聲音從后座上冷冷傳來:「下車。」

這人突然的命令讓時川有點發懵,即使已經在三號出入口的通道口,但從這裡離開基地所至少還有一百米,在這裡下車對易北可以說沒有任何好處。

「我送你離開基地所,物資我會讓人空投下來,這樣對你更有好處。」時川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就想從兜里拿手機。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整個人便在劇痛的刺激下差點昏厥過去。

扎在他心臟上的針頭又往裡推進了幾毫米,鋒利的針尖幾乎到達了一個無法想像的深度,時川直接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雙手僵硬在方向盤上不敢再動彈。

「下車。」易北垂眸看著他,又冷漠地重複了一遍。

時川費力地喘息了幾聲,一咬牙,推開車門率先走下了車。刺眼的陽光讓他腦袋陣陣發昏,他的胸膛上布滿了黑紅色的血液,隨著他的動作,又有黑色的血液從針孔中汩汩流出。

車后座傳來開關車門的聲音,隨即冰冷的槍管再一次頂上他的後背。比起背後的槍管,更讓時川恐懼的是埋在他身體裡的針頭。

時川連大氣不敢出一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你想去什麼地方?」

易北的瞳孔已經有些渙散,他迎著刺眼的陽光抬頭看去,金屬外殼的基地所外牆在太陽下反射出刺眼又奪目的光線。即使是正午火辣的太陽照射在他的身上,也無法讓他的身體再溫暖起來。

他緩慢抬起沒有拿槍的那隻手臂,擦去唇角邊不斷湧出的血液:「刷你的身份卡,去停機坪。」

時川心中頓時瞭然,難怪不讓他開車離開基地所,原來是害怕被他們追上報復。駕駛飛機離開無論是安全係數,還是逃生的可能性都會更大,而且停機坪的空間更加寬闊,能藏人的一地方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對於劫犯來說確實是個好的選擇。

越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時川的臉色就越是鐵青。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在算計別人,沒想到這回是陰溝裡翻船,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到底他在哪一步里就落入了這個混帳的圈套,是從他把人從臨時看守所帶走,還是他違反規則貿然收繳了初代種?

時川咬緊了牙,額頭上繃起根根青筋,在心底把易北的十八代祖宗都拖出來罵了一頓。

該死的……

電梯頂部的數字不斷變化,隨著「叮」的一聲,指示燈亮起,電梯門向兩側打開,開放式停機坪的涼風裹挾著炎炎夏日的暑氣撲面而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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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基地所(11)

陽光照射在黑色公務專用車頂,車頭象徵基地所的「三色旗」獵獵作響。

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抱著臂坐在車后座,肩膀上有一排金屬勳章。男人有五十歲上下,脖子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頭髮修得整整齊齊,雖眉宇間有股藏不住的疲憊蒼老,但周身的氣場不怒自威。

「長,查到了!」就在此時,從公務專用車的前排探身出一個寸頭士兵,看面相是個幹練果決的人:「時川上校的身份卡1分鐘前在停機坪電梯閘有過進出記錄,從手環來看上校的生命體徵比較平穩,犯人應該是想要挾持他劫機逃走。」

「這孩子真是越來越胡鬧了。」葛毅眉宇間的疲態更深了,肩膀微微向前壓。談起這個他從小最關照的小輩,他身上凌厲的氣勢褪去了不少,更顯得像個疲憊的長輩:「小川是他母親留給我最後的念想,我可憐他年幼喪母,從小就慣著他,沒想到竟是害了他……」

「長,您不必太擔憂。」寸頭士兵低聲說:「我們已經接管了停機坪的十台射擊炮,一旦犯人威脅到時川上校的生命,我們的狙擊手就會立刻開槍,絕對可以保證一擊斃命。」

寸頭士兵跟在葛毅身邊很多年了,也算是看著時川長大的。在他心裡早就把時川當成了親弟弟,聽說時川在審訊犯人的過程中被犯人劫持,他立刻就聯繫了基地所的防衛部,第一時間控制了整個基地的武裝防備裝置。

不過這個犯人很狡猾,他沒有選擇從基地四個出入口離開基地所,而是選擇了停機坪,一旦他帶著時川駕駛飛機逃離基地所,營救行動就會變得更加困難。

葛毅閉目靠在后座上,眉頭之間堆成了一個「川」字。半晌,他沉聲開口:「傳我的命令下去,任何人不准私自開槍,這次行動的要目標是把小川救出來,至於那個犯人,就由他自行離開吧。」

寸頭士兵抬起頭,緊皺眉頭:「他挾持基地所高層試圖逃跑,您打算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葛毅疲憊地捏了捏鼻樑的中段,並不在意這些:「我聽說這個犯人在審訊中覺醒了異能,小川不是能被別人輕易拿捏的性子,既然他沒有任何反抗,說明這個犯人覺醒的異能對他非常不利。而且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原本就是小川有錯在先,他這個性子是該收斂了,不然遲早有一天要給我惹出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