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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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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頁(第1页)

楚究被他逗樂了,「你哪來這麼多歪理?」

鬱南站在廣場上,眼裡倒映著燈光,很認真對他說:「人無論多厲害,可在大自然面前都是很普通很平凡很渺小的,這麼普通的生命,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生存下來,必然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找到自己愛吃的飯店,愛逛的公園,還要找到一些沒什麼意義但能讓自己放鬆的事做,這樣才能快樂,許願沒什麼意義,但能讓人開心,真的,你信我。」

明明人聲鼎沸,可一切都虛化了,他只看到了鬱南的眼睛閃著光。

鬱南:「我都把壓箱底的大道理拿出來勸你了,快點許願啊。」

楚究問:「你生日的時候也是這樣許願嗎?」

見他磨磨唧唧,鬱南只想讓他快點許,敷衍地把實話說了出來,「我的生日在除夕,我都是對著煙花許願,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對著許願池許願,你快點吧!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楚究閉上眼,攥緊了手心的硬幣許了願,沒有把它們拋出去。

楚究睜開眼睛,撞上鬱南清亮的眸子,吱呀一聲,似鏽跡斑斑的開關被撥動了,緊鎖的鏈條跟著運轉起來,沉重的鐘擺開始擺動,敲著古老死寂的鐘咚咚作響。

身後的明湖音樂聲震耳欲聾,水柱噴射出來時人聲鼎沸,但楚究都沒聽見,只聽到自己如晨鐘如暮鼓一般的心跳。

這心跳足以讓他喪失理智,也讓他足夠清醒。

他一向嚴謹,是個優秀的投資人,做什麼事都會想後果,也喜歡操控,喜歡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內。

可鬱南一直在他的掌控之外,總是讓他束手無策。

為什麼他救了周玉荷之後不順杆子往上爬,為什麼他不用肚子裡的孩子要挾,為什麼這麼利用他,他沒有歇斯底里。

這段時間來,他一直糾結於鬱南最初靠近他的動機不純,但又被他的純粹和柔軟深深吸引,一度暗示自己是迷戀他的身體作祟,掙扎到最後卻發現,這些糾結,都是來自於難以抑制的心動。

他純粹勇敢,嘴硬心軟,他明明沒有得到過多少溫暖,卻依然堅定地發著光。

楚究緊緊盯著他,試圖將以前那個費盡心思爬上他的床的鬱南和現在的鬱南割裂開來。

他們為什麼不是兩個人,他們為什麼偏偏是同一個人。

他到底是什麼樣的高手,想布下什麼樣的陷阱。

鬱南問:「不拋錢幣?」

楚究看著他,捏緊了手裡的硬幣,「神明不在許願池裡。」

鬱南:「不拋算了,音樂噴泉開始了,走,過去看。」

楚究把他拉回來,扣著他的手腕,「就在這兒。」

鬱南依了他,另一隻手從兜里拿出個打火機,吧嗒點上,手伸到他面前,笑著說:「那就再幼稚一點吧,楚究,生日快樂,吹蠟燭吧。」

人都去湖邊看噴泉了,偌大的廣場上只有他們兩人。

許願池裡的噴泉細細軟軟的,水簾輕手輕腳地落回池中,不聞其聲,只見激起的漣漪又細又密,雜亂無章地重疊在一起,水面那幾片枯葉本只想安安靜靜飄著,卻要跟著浮浮沉沉,搖搖晃晃。

楚究隔著火苗看著鬱南,在他眼裡看到了已經快瘋了的自己。

這團小火苗,似乎燃進了心裡,把理智全燒了。

楚究吹滅了打火機,鬱南笑盈盈地看著他,楚究向前一步,垂眸視線正好落在他的長睫上。

「郁總,再討個生日禮物行不行?」

鬱南點了下頭,「行啊。」

楚究再向前一步,一手扣住了鬱南的後腦勺,頭一偏,親了上去。

第35章a無限好文,盡在

和初戀分手之後,鬱南談過許多戀愛,最長的不過一個月,最短的一個星期。

撈魚一樣,不走腎也不走心,主要是打發時間。

但他從來沒想過把楚究當成海里的魚。

楚究跟那些人不一樣,即使那天晚上楚究和他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也覺得楚究不一樣。

楚究有清晰的人生規劃,有堅定的人生目標,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似乎沒有多少時間胡思亂想,不會利用感情來打發空虛的時間。

算起來,那天晚其實是自己技術高,加上酒精作用,還有男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即使再堅固的防線也會崩潰。

好吧,其實鬱南也承認,那天晚上主要因素就是男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凡事都要分個你高我低的攀比人格,加上誰也不服誰的鋼鐵意志,造成了那一晚上的荒唐。

所以,楚究像個棒槌一樣靠過來吸果凍似的吸他兩瓣唇的時候,鬱南非常冷靜理智,心裡想的是要不要迎戰。

萬一迎戰,楚究又跟那天晚上一樣受不了怎麼辦呢,這可是無遮無擋的,多傷風敗俗啊。

但若是不迎戰,那他不就輸了嗎。

要是輸了,那要怎麼辦?把他推開給他一巴掌指著他的鼻子罵:呸!渣男!

還是乾脆直接撲進他的懷裡,低聲控訴:你要對我負責!

鬱南搜刮腦子裡的經驗,居然沒有一條適合用在楚究身上。

不對,楚究親他幹什麼?

鬱南回過神來,眼神恢復清明,抬起手揪住楚究的耳朵,用力往外扯。

楚究吃痛停住,鬱南皺著眉往後仰,楚究下意識跟過來還要親,不料將耳朵扯得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