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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_作者吃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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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林修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不是。。。。。。他咋啦?

第38章室友室友

林修月眼睁睁看着室友从柜子里掏出一针抑制剂,眼疾手快对着自己的脖子扎了下去。

瞄了眼,还是他上次向许禁索要,转送给季绸的那些,现在只剩下半箱了,由此可见对方这段时间抑制剂打得多狠。

他本想阻止,却又有些迟疑,犹豫了这么一下,对方抑制剂就打完了。

那一下扎得太狠,他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肉疼,亲眼见着针眼一圈在几秒内泛起青紫。

没有腺体被咬两口都觉得疼,何况是有腺体的。

林修月放下面,顾不上那么多,把脸色苍白晃动着的人拉到凳子上坐好。

“你不是前天打过一针,还打?你不要命了?时间相隔这么近,信息素对抑制剂的排斥反应会很严重,打抑制剂之后的不适感会比一般情况重五六倍!”

如果说正常人打完抑制剂,只会在几个小时内食欲下降,多巴胺被遏制,导致情绪低落抑郁,那么连着打,可能会让人呕吐不止,极度抑郁悲伤到疯狂哭泣,短时崩溃,严重甚至可能会产生轻生念头。

这些都是林修月从书里看到的,他对信息素的了解大多数都偏科到这上面了,全是根据季绸的举动和状态,出于担忧才去了解的。

专业书写得很严谨,实际上可能根据不同人的承受能力或有不同,上面也说,全世界大概都找不出这么自虐给自己找不痛快,猛打抑制剂的人。

这么个万里挑一的家伙,就让林修月给碰见了。

刚开学那阵,季绸在那边打抑制剂,他数着对方的频次,躲在床帘后提心吊胆,生怕哪天睁开眼睛就收到室友死讯了,这对向导堪称暴击。幸好这种恐怖的事没有生。

林修月想碰一碰他肿起来的腺体,手指伸出又犹豫,季绸看他皱眉苦恼,问:“你知道我前天打过抑制剂?”

林修月缩回手指,语塞,还是告诉他:“我。。。。。。看见你丢在垃圾桶里的空针管了。”

季绸:“我记得我前天打抑制剂的时候,你睡着了,早上出门我把垃圾袋带走的时候,你还没醒。”

林修月有种自己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局促,但当着当事人的面,再撒谎,不是更说明他不怀好意?只好眼睛一闭承认道:“我定了个闹钟,就。。。。。。趁着你在洗漱的时候,爬起来看了一眼。”

说完之后现坦白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谁家好人家定闹钟偷看室友垃圾桶啊?

就是室友大咧咧摆在那随便看,出于礼貌,也应该主动回避。垃圾桶这个东西,说起来还是挺隐私的,他这么说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他其实一直在暗中窥探他,甚至还知道背着他,不让他现,一看就心怀不轨,不是什么正经人。

作为一个长这么大都没做过什么坏事,受人尊敬地位尊崇,环境简单的向导,林修月脸瞬间就红了起来,磕绊着解释:“我是担心你,没有不好的想法,你不要多想。。。。。。”

这听着就没什么说服力。

季绸没有对他越界的关注表示生气,反倒是问他:“你说的不好的想法,指的是哪种不好?”

林修月被他问得懵了下。

季绸:“你不说清楚,我不好判断你的主观动机,毕竟,你好像在。。。。。。视奸我的生活。”

他语气平静地陈述,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情绪,客观理智。是那种在外面遇到不讲理的人,不怎么废话争辩,果断报警,任由对方跳脚,也不再理会的类型。

被冒犯也不会生气,或者说,是种不在乎的人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多因为对方引起一丝情绪波动都是浪费的精英范。

或许这样把自己的每一天过成一比一复制粘贴,日复一日严格执行时间表的人,都是这种不会在无关人士身上多浪费一个眼神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