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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为敌国少年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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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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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表明立場,「還請殿下明鑑,舞大人……那都是他一廂情願。」

秦昶心下滿意,肯上道便好,卻仍是站著不動。

謝宸宏急得一頭汗,謝洵是他大哥的心頭肉,這趟跟著來北齊,若失陷於此,以那心高氣傲的性子,怕是不活了,眼下秦昶明顯是故意刁難,只得捏著鼻子恭維:

「謝某仰慕殿下已久,上回在金陵,還多得你力挽狂瀾救下洵兒,今次無論如何還請再出手襄助。」

沒讓牛踩了謝洵的臉,到今日總算給他記成一功,秦昶差點弊不住笑出聲來,就聽他接著道:

「再有,三娘對殿下那也是一片傾……」

「欸,打住。」

秦昶一抬手截住話頭,面上一貫的隨意好性消失不見,轉而有種沉沉的壓迫感無形逼來,並非久居上位的威儀,而是那種歷經沙場的森森冷血,激得謝宸宏當場打了個哆嗦。

「謝二爺既然說到這話上,那麼孤便給你一句明話,往後——莫要讓你女兒再打孤的主意,不然的話……」

第43章四十三

「你們這是要造反?」

要說義山深處的這座洞窟,實乃絕佳的藏兵之地,其內岔路七拐八繞,分成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孔洞,匪寇占據此地即可化整為零,藏匿於無形,易守難攻。

岩洞上方鑿了許多氣孔,此時有濃煙不停捲入,瀰漫得到處都是,洞裡四五百人像被悶在煙爐里的老鼠,嗆得涕淚橫流四處亂逃,已是亂作一鍋粥。

這法子,跟虞莜上回拿香熏他大同小異,此時,隨行三十名玄天衛皆以濕布蒙住口鼻,秦昶率先大步而入。

匪人的數量在十倍以上,見了他們紛紛揮舞刀棍,形容狼狽卻又悍不畏死。

奈何這些皆是農戶、礦民出身,慌亂中遇上如狼似虎的玄天衛,哪有一合之力。

章曠得令不得傷及性命,眾侍衛刀不露鞘,拳擋腳踹,輕易便將一擁而上的匪人打散。

秦昶在前一步不停,來到大廳中央,聽得煙霧中有人大喊:

「快向後撤。」

四周人影幢幢,秦昶站定,漫不經心低頭瞧著足下,「往哪兒撤,後路已經堵嚴實了。」

昨日撞見這批匪賊都騎著馬,因此得知藏身之地在崖下,他便想到洞內應另有道路通往山谷,這才有恃無恐叫他們來觀禮。

竇義成原以為布的是天羅地網,誰知他自己倒成了瓮中之鱉,借著煙霧悄然掩至近前,猛地縱起撲向秦昶。

「我和你拼了。」

他只有一條手臂,十年之功,練得足有旁人兩倍粗細,力可抗鼎,全力一擊可碎巨石,便是身著硬盔之人,遭他一拳也要被震斷骨頭。

風聲剛起秦昶便已察覺,借力輕飄飄前縱,旋身閃避,一記鐵拳擦著他擊中身後的石案上,轟一聲巨響從中斷開。

這般強猛秦昶也是生平僅見,反倒激起興致,煙氣盪盡,回身見獨臂人,喝一聲好:「我也單手與你較量。」

章曠等侍衛知曉太子武藝精深,絲毫也不擔心,僅在旁掠陣。

唯有謝二爺急火攻心,不知他跟個土匪頭子較什麼勁,命人圍攻拿下不就得了。

這一路他有心觀察章曠等一干玄天衛,分兵圍剿時行止嚴謹、進退有度,相較之莊子上的練兵,那不過是花樣子,看著齊整罷了。

身手上,玄天衛無一不是久經沙場的鐵血之兵,這方面非一日之功可達,他倒也不強求。

關鍵軍隊講得是紀律嚴明、上行下效,悍將之下出勇兵,他謝家練得這支,充其量也就是稍微能打一點的家丁護院,與真正的軍隊相去甚遠。

那二人頃刻間已激鬥數個來回,石洞攏音,轟鳴聲不絕於耳。

謝宸宏驚駭於秦昶武力驚人,這人當了十年質子,能力上不顯山不露水,然而到了北齊才知,短短一年時間,他在朝堂的威望,已遠勝南康帝。

若論當世與這位北齊太子地位相當的,除了金陵的慶隆帝,另一個則要數他家世子,然而真要讓謝宸宏來評判,這兩人與之比肩,實屬望塵莫及。

纏鬥的二人,論力氣秦昶有所不及,但他當年能得弘盛帝親授武藝,實因天賦上佳,身手敏捷,此時在縱橫的拳風中,如穿花蝴蝶般來去自如。

尋得竇義城一處破綻,單手自他上臂向下一捋,五指合力在寸關之上擒住。

竇義城半邊身體一僵,緊接著秦昶提膝撞上他心口,驀地將人壓制在地,出手如風探向咽喉要害,這一拿住,只待輕輕一捏,即刻便可取他性命。

「別殺我爹!」竇三娘大喊一聲,飛身撲在大當家身上。

秦昶五指堪堪懸停在她背心之上,頗為稀奇問道:「他是你爹?剛我還聽你叫他大哥。」

「那不是……按著寨里輩份來的。」竇三娘扭過頭,惡狠狠瞪著他。

兩人一問一答,不知為何帶了幾分莫名的喜感,沖淡了秦昶因激鬥升起的殺機,收回手不動聲色揉著小臂,適才被拳風掃中,險些當場折斷臂骨,這才氣性上來要下狠手。

這對強盜父女也是夠荒唐,瞧著女兒強買強賣,還跟占到便宜似的。

「行了,把人交出來吧。」

制住領,上方氣孔便不再灌煙進來,章曠等人上前,將竇氏父女團團圍住。

謝洵背靠石柱,毫無形象席地而坐,胸前打濕了一大灘,傳來陣陣辛辣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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