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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心里的野蛮熊元煖的背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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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这麽与自己犯冲的人,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其实如果是其它人,合不来就合不来,不相往来即可。偏偏对k……非但没有列入黑名单,甚至还强行扣留在身边,简直像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似的,宁可被他气得伤神,就是不想放过他,不允许他再从自己眼前消失……

景约抬起手,以指尖押住额角,缓缓揉著,忽然注意到坐在对面的一个女孩。

女孩是学生妹打扮,耳朵里插著耳麦,闭著眼睛,一心陶醉於音乐之中。浑然不觉,身边一个修著板寸的年轻男人,正将手伸到她的包包里摸索。

板寸男多半是老手,很快就找到目标,拿出了一只粉红色的皮夹子。把皮夹踹进衣服口袋的时候,他留意到对面有个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他脸色变了变,把脖子缩紧,站起来就想大步逃离。

没有逃出两步,景约站起来往他面前一拦,他抿紧嘴巴,故作无事地转过身。正要开跑,景约按住他的头顶,往车里的扶手上一下摔了过去。

额头狠狠撞在硬邦邦的钢管上,板寸男白眼一翻,倒地。粉色皮夹从他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正巧睁开眼睛的学生妹,一看那个皮夹那麽眼熟,连忙翻自己的包,这才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连忙跑去捡起皮夹,满脸通红地正要对景约道谢,突然惊呼一声:「小心!」

这时出现在景约身後的那个人,无疑是板寸男的同夥。其实行窃被逮了,理亏的是他们,然而有的行窃者,其胆量完全可以去拦路抢劫。同伴被逮了,他还不乐意,将一把小刀亮了出来。

学生妹被那把刀吓得惊呼的同时,景约转身,一个人影倏地晃到他眼前,抬手挡下了刺来的刀子,另一只手往上一挥。

下巴受击,可能是咬到了舌尖,那个人嘴里冒血,哀嚎著跪了下去。

到此时,车厢里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股悠闲气氛。大概是被某种「英勇」气势所感染,其它人也一个个正义凛然,有的过去把那两个小偷合力制住,另外则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他、他的手……」学生妹怯怯地看著k。

k的那只手掌上,刀尖直直贯穿了过去。他握住刀柄,正要将刀拔出来,景约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制止:「到医院再去处理。」

「哦,医院。」k好像这才想起世界上有这样一种机构。

深邃的目光扫描般读取著他的脸色,景约低沈地问:「怎麽会用手掌去挡刀?」明明只要抓住对方的手腕,或者将之隔开也可以。居然直接用手去挡,这真的不像是k会做出的莽撞之举。

「我也不想。」k耸肩,「看到你有危险,我的行为就乱了,真是没办法。」

景约眯了一下眼睛,薄唇如刀锋一般抿起,他按住k的肩膀,将k推到座位里坐下。

很快,地铁就在下一站停靠。两个扒手被带下车,站台工作人员会看著,等警察过来处理。

景约就不再插手了,把k带到附近的医院,做了检查。手掌被整个贯穿,万幸的是并没有伤及筋络。医生给k缝了针,上好药,包扎起来,再开一些防止发炎的药,这样就可以了。

※※※※

回到公寓,景约依然是将k直接带到卧室,给他上锁链。

k看著套在自己手腕上的桎梏,若有若无地掀了掀嘴角,看向景约:「其实你不用这样锁住我,我也不会逃的。」

「你不会吗?」景约冷哼般的语气。上次一声不响就溜掉的那个人,不知是谁。

k转圜了一下:「如非必要,我不会。」

「哦。」也就是说,如有必要,他还是会逃?

「什麽时候会有必要?」

「有必要的时候。」k微微一笑。

「……」

景约默然看著k良久,缓缓地,握起他那只包著纱布的手,将他的手掌整个裹起来,一点一点施力,越裹越紧。

丝丝温热,流入了景约的手心。k额头上渗出薄薄一层汗丝,然而微微上挑的细长眉眼,似乎在笑著。

笑?的确可笑。明明知道他有诸多秘密不可告人,被他一再保留,却仍旧不死心,反而越来越想得知他的有关一切,这还不可笑吗?

景约握住k的下巴,手又下滑,扣住他的颈项:「你究竟想隐瞒我多少,隐瞒到什麽时候?」

k抬了抬眉:「我以为,我对你已经足够坦白。」

「是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的心意,难道还不够坦白吗?」k眨眼睛。

「……」

心意?是吗?真的是心里的意愿吗?那颗处处设防再三保留的心?

景约只觉得,自己的心口,淌过一阵悲哀般的凉意,逐渐缩紧……然而转瞬,却又轰地发热膨胀起来,仿佛烧起了一团火焰。

他的手回到k的下巴,抬起来,屈身吻了下去。吻著,将k压倒在床,撩起他的上衣下摆,裸露出来的胸膛上,旋即覆上了一只大手,将那粉色的突起揉搓挺立,用指尖紧紧捻了起来。

快感中携带著些微刺痛,同时刺痛的还有被狂野地吮吸啃噬的双唇,k在此时的景约身上感受到的,已经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欲望,而更像是一股气势,宣称著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

k感到背脊窜过一阵阵战栗,不顾伤口正在渗血而将手掌紧握了起来。就这样,很好,就是这样……

如果真的可以被景约吞噬下去,进入到这个人的体内,吸收到每一条血管和每一个细胞当中,那麽从此以後,他的存在,与这个人,就再也不可分割……

由於手腕上的锁链,上衣不方便脱,景约只是解开了k的衬衫纽扣,又将裤子不算温柔地剥离下来。他合起掌心,握住的东西已经有了硬度,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发热。狠狠揉弄著,让它在他手中继续涨大,几乎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