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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丫鬟锦鸢赵非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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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拿我院里的东西送其他男人(第2页)

门外轻风敲门进书房,端着一汤盅放在书案一角,瞧着大公子脸色不善,闭紧嘴巴躬身正欲退下。

“站住。”

赵非荀扫过他送来的汤盅,“什么东西,谁让送来的?”

滚回来的轻风回道:“是清热降火的汤水。”

见大公子不解,轻风体贴的解释道:“咱们常年久居边境,京城天干物燥,大公子这两日瞧着有些上火,属下请姚嬷嬷特地给您煲的,”

他嘿嘿一笑,“降火降燥的。”

赵非荀揉了下额角:

“……滚。”

“嗳!”

轻风一溜烟跑出去,还不忘合上门。

赵非荀盯着汤盅,端起喝了口,满口鲜甜,厌恶的皱眉,立马将汤勺扔回去,暗骂一声自己被轻风带着蠢,还真信他的水土不服之言。

视线却落回书案上的大字。

他眸子眯起。

鸢——

意同纸鸢。

她是沈家送来的试婚丫鬟,再过两日就要回国公府,自昨晚起的异样,今夜试过就知。

锦鸢从书房里出来后回了偏房。

手上继续打着白日里还未完成的结子,眼睛分明盯着手上的丝线,但思绪却不受控制,似乎身后的灼热气息如何都挥之不去。

窗外的天色逐渐沉下。

夜幕深,烛火点起。

她烧丝线收尾时,险些被火舌燎到了指尖,烫的她猛一下缩回手含在舌尖,待冷静些后,看着手中的绳结,才现自己从中间起就错了,只得拿起剪子剪开,重新来过。

耳边想起嬷嬷的叮嘱,今晚又是试婚第二日,定是逃不掉,想起今晚又要遭遇一遍昨夜熬人的痛楚。

她反复拆着绳结,内心烦闷。

又想起大公子喜怒不定、脾气难测的性子,她心中止不住的涌起惧怕,正不安时,忽然紧闭的房门冷不丁被推开。

锦鸢吓得跳弹起来,抬眸看去。

见是赵非荀来时,一张脸白了些,慌忙屈膝福礼,声音抖着请安:“大公子。”

她起的太急,针线篓子里的丝线来不及收拾,只来得及将手中乱糟糟的结子藏在手心里捏着。

赵非荀迈入屋内,反手合门,淡淡看她一眼,“在做什么?瞧见我来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