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一见面就前列腺给院草下药履行诺言(第1页)
当阿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费力地伸了伸懒腰,他高中的时候经常睡醒以后感觉腰身酸软,本来看上大学以后状况好了许多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发育完全了,结果这次不仅腿股酸涩无力,甚至那平常用来排泄的地方都隐隐有些不适感。
脑海里从来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的阿德完全不会疑心前一天晚上跟他推杯换盏的两位年轻体壮的男生,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他认识多年的挚友。阿德只把一切都怪在昨天的酒质量不佳就草草揭过,艰难地爬起来走出房门。
余兴生和眼镜男早早就起了床现在正在客厅里做午饭,跟神情萎靡的阿德不同,两人看起来神清气爽,站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三个人昨晚是一齐喝酒的。“你起来了啊,本来还想着做完菜再喊你。正好现在也做得差不多了,快点洗洗手来吃饭吧。”
余兴生眉毛弯弯,对着阿德笑了笑。
但与面带笑容的余兴生不同,阿德在看到两人的时候脸色突变,甚至在一瞬间弯下了腰。“阿德,你怎么了?”
余兴生连忙放下锅铲,大步走到阿德身边柔声询问起来。只见阿德脸色红晕染面,支吾着说着没事,然后也不管余兴生回话,弯着腰马不停蹄地跑进了厕所,仿佛后面站着的不是余兴生而是有条在追着的狗。
当厕所门关后,阿德才终于直起身子重重吐了口气。他面色尴尬地脱下自己裤子,只见就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的内裤上竟然就沾了了些许透明的液体。而且看着那些液体不止内裤前方有,后方竟也有少许。刚在看到余兴生脸的一刹那,阿德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屁眼竟然下意识就疯狂夹紧起来。但即使菊穴本就有些不适,这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可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却如同被点燃一般疯狂晃动,本就因晨勃半硬的阴茎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液体直冲着龟头射去,后面那不好意思说的地方更是湿泞不止,如果不是自己弯腰遮住丑态的时候那种感觉停了下来,怕自己就要当着他人的面直接高潮射精了!
阿德一想象到那个画面就窘迫不已,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里感觉羞愧的要命,但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仿佛在回味刚刚狂烈的快感一般。见自己的肉棒高高翘起怎么也不肯落下,阿德无奈揉了揉眉心。看来等哥们走后自己要好好打一打飞机了,也是最近太久没发泄了,才会这样硬着久久软不下来。阿德狠下心冲了冲凉,等到身体彻底冷却下来后才从抖擞着从厕所出来。
哪知刚出门一看到坐在位置上等待他的两人面容,阿德又是直挺挺地硬了起来,而阿德却因为正寒颤着来不及再次掩饰,阳具就这么在两位哥们的眼皮子底下直直地翘了起来,一耸一耸地顶着布料透显出具体的形状。眼镜男顿时直勾勾盯着阿德看,他还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阿德,当着自己面直接展示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脸颊却红的仿佛是他看到别人勃起的模样,眼睛顺着头发都有些湿漉漉的,看得眼镜男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想着等将纪思博操到手后就立马回来好好疼爱一下阿德。
倒是余兴生大大方方地看了一眼后就把目光从那快被撑破的裆部移开,甚至凑上前来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阿德的阴茎后便拉着他来吃饭:“快坐吧,别挺着你的大包站着了。”
见余兴生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阿德才放下心来。连忙坐下来开始解决面前的饭菜,但是他怎么也不敢抬头向两人看一眼了,生怕自己身体发生什么更可怕的反应。
余兴生和眼镜男相互对视了眼,就决定先不再都弄阿德了,如果是这般单纯的男生,那简单的让他听命于自己反而有些失了乐子。一些阴暗的想法在余兴生的心里悄悄划过,有了主意的他草草吃完饭就拉着眼镜男离开了阿德家。
眼镜男当然是十万个支持的,就算自己现在对阿德又重新燃起了欲望,但这念头还是不能跟侵犯纪思博相比。一想到要把总是用厌恶的眼神瞧着自己,屡屡把自己当空气的帅气体育生压在身下用肉棒不断蹂躏,眼镜男就兴奋的直喘粗气。
余兴生也知道该给这个合伙人些好处了,一边拉着人家往自己租房里赶,一边给纪思博发信息让他赶紧来。两人刚在沙发上坐下还没多久,纪思博就砰砰砰地开始敲门。眼镜男顿时按照约定先到房间里躲了起来,余兴生则是端起了刚刚摇匀的饮料,开门后直接让纪思博喝了下去。
自从被余兴生操了以后,性欲本就强盛的纪思博不知为何比以前旺了,纪思博感觉余兴生的精液简直有魔力,让自己如同得了性瘾一般,时时刻刻都想着他的大鸡巴。每次被操射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别说自己打飞机射不出来,就算能射的出来那他估计也会憋着,等余兴生来操自己时再好好发泄一番。
因此纪思博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人的皮肤都因情欲而染红不少,当敲响大门时,大股的前列腺液已经将内裤渗湿。但不知道为什么,余兴生并不像往常那般脱下自己的衣服揉弄自己的性器或者肌肉,反而是将他自身的袜子脱了,让纪思博舔自己的脚。
余兴生可是一整晚没有洗澡洗脚,高昂的温度和昨晚做爱时分泌的大量汗液让他的脚弥漫着一股汗臭。怎么都算不上好闻。但是纪思博为了能讨好余兴生让他等会好好操自己,不仅舔的啧啧有声,甚至还皱着眉头强夸:“真好吃,唔”
余兴生没什么反应,此前再淫浪的话也不是没有听纪思博说过,而躲在房间里的眼镜男就不同了,他赤红着眼睛,强忍着没有冲出去将那个平常假装清高的骚货操死。纪思博舔着舔着,还真觉得味道小了许多,闻起来再也不像刚刚那般冲鼻,倒觉得有股奇异的好闻,不再假模假样装着,而是真如获至宝般舔舐了起来,甚至将每一根脚趾都含在嘴里仔细抿过才罢休。
纪思博就这么舔了将近十分钟,舔到后面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软,没什么力气,到最后直接躺在了余兴生的脚边,伸出舌头把两只大脚盖在上面,让脚上的汗水随着舌头的自然颤动卷席入口中。余兴生看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手对里屋道:“他没力气了,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