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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那些暂时不重要。
封谦手肘弯曲撑在地上,刚要起身——佘九涟踩住了他的肩膀,没用很大的力,只是让他维持躺在地上的姿态。
如果封谦能看到此时此刻自己眼里像是要把佘九涟抓住生吞活剥的渴求神色,他也会这么做。
“别动,等医生来。”
“……毛巾给我。”
封谦近乎绝望,如非迫不得已,他不会这样说,“刚才那条掉在浴室里的,给我。”
和变态没两样,但他比普通变态大胆些,敢冒着被胖揍的风险,光明正大地向受害者索要赃物。
其实是实在忍不住了,他必须要摄取点什么,任何和佘九涟有关的东西,否则他会在短时间内被那份难以压制的极度渴望逼疯。
封谦惯常没脸没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在乎,很多时候不是他想当无赖,而是他不得不当。如果有的选,他也愿意做体面人,然而大多数情况下他无路可走。
“给我……真的,我要死了……”
可能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痛苦可怜,佘九涟没再继续压着他,降尊纡贵,弯下膝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没有拿毛巾,像在检查一件损坏物器,不带任何感情地从封谦头顶开始核验,他靠近后,封谦明显安分多了,阴茎仍然是硬的,藏在外套底下,湿淋淋地弹跳流水。
“我不知道。”
封谦如实说,张嘴的时候佘九涟食指扣在他下颚,拇指顺着唇角滑入,藏在皮肤下的致命吸引诱惑封谦咬下牙关,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松口。”
这个词佘九涟昨天也说过,但今天没有三秒倒计时。
手骨很硬,几乎没多少肉,封谦像在啃骨头,又不敢太用力,他现在神智恢复小半,知道真把佘九涟咬疼了必然没办法再吃,为了不再度陷入窘迫境地,他只能克制地过个嘴瘾。
“封谦。”
每回佘九涟喊他名字,给封谦的感觉都像一条竖瞳毒蛇在朝他吐叉的信子,随时准备给他一击毙命。
“如果你是装的,最好现在提前想一想,假牙要用什么材质。”
佘九涟比毒蛇还要恐怖。
拇指依然纵容地在他嘴里被舌头缠着舔咬吸吮,封谦听出来了,佘九涟想把他牙打掉,但他确实无辜,他还想怀疑是不是佘九涟给他下了毒,让他变成这副饥渴模样。
他有苦难言,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唔……唔系……几系宁……”
流出的口水比话还多,佘九涟稍微施力压下他的舌根,断绝声音:“可以了,会有医生来检查。”
封谦指了指外套,外人来之前,他想把裤子先穿上,留下最后一份颜面。
没到半小时,3o8冲进两队抬着担架的人,不是市医院的,这群人没穿白大褂,像土匪,架起封谦就往外跑。
楼道里冒出不少人,看笑话的居多,因为他们知道从3o8抬出来的定不会是佘九涟。
“土匪”
来的快撤的也快,训练有素,动作干练,在人全部撤离后,约莫过了十分钟,佘九涟才从屋里出来,双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珠,只是细看右手拇指指腹微微皱,根部有圈不算明显的咬痕。
“九哥。”
隔壁寝室门打开,那天跟封谦吵架的红毛探出半个身子问:“不是今天刚搬来,这就动手了?”
“没有。”
佘九涟直直向楼道走去,没做过多解释,他不爱废口舌与人攀谈,尤其是与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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