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皇的佞宠女尊9(第2页)
眼波飞到她这儿,沈君顿时呼吸粗重起来,她摸着白华脸颊手指的力气加重,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娇艳的红痕。
“真的”
沈君问了一声,手指摸到他的领扣。
白华眯了眯眼“真的。”
沈君大笑,一把将人抱起来,丢在床上。
衣衫一件件地从幔帐里丢出来,白华只平躺着,软若无骨,明艳笑着,任她为所欲为。
“呼”
咿呀的木床终于消停,帐里女皇抱着一团被睡得香。
帐外,衣衫整齐的白华凳上端坐,白全儿调着三鼎青璃香炉里的香啧了声,看着满地零落着的破碎衣衫笑“主子,陛下真是如狼似虎。往日在龙床”
她看着白华脸色不好,没再说下去。原本是沈君派来照顾兼监视白华的。却被他下毒。不同于那些死忠暗卫,她天生反骨,更喜欢刺激与挑战。相对于沈君,跟在白华身边,助她成事更让她感兴趣。更何况谁不想正大光明地活着呢。白华许诺的让她心动。于是收服变得顺理成章。只是,原本以为是只张牙舞爪的兔子,现在看来白全儿摇头,走眼走眼。
调完香,白华过来闻了闻,点点头,而后向床帐扬了扬下巴。
白全儿认命走过去。将女皇手里当着宝贝一样紧捏着的玉势取出来躬身退去。
白华看了眼睡得死猪一样的人,底下一片狼藉让他产生生理性恶心,转身,出去,微凉秋风打过来,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
沈君对他的欲望越来越无法掩饰。他早算计着这一日,暂时看起来还算成功,抱着被子自己折腾自己的女皇并没有醒来现异样。只是接下来要推脱便更加难办了。他望向半藏在云里的月,自己衣上的熏香得加浓了。
秋围即临,宫里忙活起来。连带着半个京城的官员们也都各自备着行囊。唯一悠闲的大约就是白华了,专注找沈娆的岔绝不动摇。沈娆不堪其扰,无论是明工还是阴谋都被显著拖累。
一日散朝,再次被“关怀”
过的小状元终于忍不住“白丞相。”
白华脚步顿住,转身挑眉“嗯”
沈娆走到他跟前儿,见众人都暗暗瞥这块儿,一本正经道“下官有要事请教,还请移步。”
沈娆在前头引路,白华看着她的背影更觉熟悉,可查探结果早出来了。谢景澜非但有父有母,其母还是当地有名的乡绅。不会是她。
“相爷。您是否对下官有什么误会”
白华靠着假山,凸起的石子压着他的脊背“没有。”
沈娆努力斟酌措辞“那您为何总是关照下官”
白华斜眼看她,兀地一笑“这样更像了。”
如遭雷击心虚,愧怍,惊恐,种种情感喷涌而出,沈娆做出副瑟瑟模样垂下头“像方大人口中的逆臣”
又突然抬起头急急表白道“大人下官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您可不要因这个便,便轻视怀疑下官”
她苦笑一声“容貌都是爹生的,下官委屈”
白华静静看她作戏,不遗余力地去贬低沈娆,剖白衷心,半晌,挑唇一笑“行了。本相自然信你。”
沈娆松口气,觉着昨夜没白排练。如同每一个沉冤昭雪得以翻案的囚犯激动不已,激动大了脚底一滑,她本能拽住身边的人,孱弱的丞相被她一道揪到湖里,砸出个硕大水花。
秋水凉,刺骨的冷拔得人不住打哆嗦。沈娆跪着挨训,湿淋淋的官袍贴在身上,秋风一打,脑袋抽痛,忽冷忽热。对着已经换好周遭一圈嘘寒问暖的白华不断忏悔罪过,而后一头栽倒。
冰火两重天,脑浆搅合成浆糊,有个人轻轻在身边,很轻很轻地叫了声沈娆。
沈娆一瞬间以为回到从前,要被严厉的师父从被窝里揪出来背口诀的艰难时光,不情不愿地撒娇“听见了。再睡一会儿。”
“啪”
有什么摔到地上碎裂,沈娆只觉得撒娇成功,继续沉沉睡去。
头疼,骨软,肉酸,眼皮沉。
睁眼,是夜里,记忆回笼,到栽倒在石子儿上为止。
嗓子干涸得厉害,好像一张嘴就能喷出火,她努力动了动,想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
初来乍到,一穷二白。虽能用法术给自己勉强安排个“身份”
,摇身一变成了谢乡绅从小不受宠的二女儿,到底不是真的,沈娆没好意思找谢家拿钱,又不敢在白华周围擅自使用法术,是以她这些日子活得格外清贫。只靠着下界时,从王母丫头头上顺手薅的两根玉簪的当资度日。是以这偌大状元府,也没个仆从。想想真是比司寇丹还要凄凉,她叹口气,就听耳旁一男声模糊道“醒了”
惊然望去,她惊悚地现白华无比熟稔地爬过她,下床,倒水,递给她“渴了”
她手抖,指着一丝不挂的人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白华贴心地将她的手拨弄下去,杯子贴到嘴边儿,倾斜“没力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温和中带着股亲昵,亲昵中又显露出几分怨恨无奈。
一刻后。
沈娆脸色铁青地从白华口里了解到自己令人指的恶行。
夜里白丞相好意照料,自己喝了药,仗着迷糊与武功,强要了也正着烧,无比柔弱的人的身子。
沈娆是十分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