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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与玫瑰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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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0(第1页)

29

我们这两年走过来不算顺利,去年年底十一月份的时候,是我精神状态最差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完全丧失理智,不想活,觉得很累。

步医生给我开了药,我都不想吃,苏不於每天定点过来喂我,要么就是跟我做爱替我转移注意力。

我在床上一点也不配合,他操的我疼了,我就顺手拿桌上削铅笔的美工刀在他锁骨下划了一道,没割到静脉,但是我下手一向没有分寸,伤口挺深,一片猩红,血珠滴在床单上,像我洗了头后发梢滴水那样,不停歇,越来越快。

猩红刺激的我清醒过来,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我就自觉把所有美工刀给苏不於了,但是我画油画还有刮刀,第二次是用的刮刀。那刀不锋利,头是钝的,就是比较薄,有一定的硬度。我用力捅进我哥手心,那刮刀刀头直接没入苏不於掌心的肉里,差一点就穿透了。

我请了一个多月的假,苏不於不忍心打我,也不能把我送医院隔离,他就操我,我每伤他一次他就操的更狠,一些学下来我差点没死床上。

他伤的是右手,可能是伤到神经了,再加上才拆线没多久,他现在拿笔手还是会抖,批文件全换成了电子版。

我挺对不起他的。

苏不於拿左手揉了揉我的头,叫我别太自责。

他说再怎么样,都不会比求而不得更惨了。

这位这个我才勉强同意戴着猫尾巴项圈,寒假让他用各种玩具各种花样玩了整整一个月。

别人知道苏不於是gay,送了他一个木马,木马座椅上可以插上震动棒这种东西,还能自己换。他绑着我把我按上去,震动棒最大档不知道开了几个小时,我口里有口球只能嗯嗯的哼了一下午,在他书房里看着他批了一下午文件。

要命的是我手绑着,脚也和木马扣在一起,那玩意一直晃,震动棒戳来戳去的,偶尔顶到前列腺。

绳子勒的很紧,连阴茎他都用绳子绕过打了个结,我射不出来,想说话,一动木马就摇的更厉害,深深浅浅的顶着。

晚上苏不於把我放下来的时候,屁眼都合不拢了,他不用润滑直接进来,等最后才给我解开绳子,我连着射了好久,气的差点掐死他。

要不是他发誓以后就把木马扔了,我一定离家出走。

除了放假,我们只有周末能见,我是周五晚上回去,星期一assembly翘课,中午他再送我去学校,反正我周一的课表是一上午的自习。

一般都是前一晚做狠了,所以起不来。苏不於说要两天补一个星期的量,我周末双脚都难得沾地。

有的时候在学校会突然很想他,特别是有一个月他回伦敦处理公司的事,我们马上五个星期没见面了,我特别想他,连身体都想他。

那天晚上我抹了点面霜试着自慰,撸了几家没有感觉,就只能戴着耳机听他给我发的语音,然后夹着被子蹭了一晚上,脑子里全部都是他肏我时的样子,还有低喘。

我没睡几个小时,第二天醒来内裤全是湿的。

周末我哥终于回来了,他刚下飞机没多久,我一回家就扑过去吻他,苏不於一遍跟我接吻一遍问,“是不是想我操你?”

我说是,你开不开心,开心了就进来。

我们一个月多没做了,他两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我居然有些不习惯,我哥俯在我耳边,两根手指带着润滑剂斜着刺进来,然后再里面搅弄。

“你好紧,明明之前被肏熟的时候,很容易就进去了。”

他捏着我下巴跟我接吻,这个吻很长,很情色,他舌尖顶进来,带着点烟草味,“看我我得多出点力了。”

然后这个周末过去,我请了整个周一的假。

“苏不於,我下个周末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