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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褚邪難得的在軍營那邊告了假,順便也給將士們也放了假,還發放了寒冬取暖的補貼,都是褚邪從自己的小金庫里支取的,說是自己為了慶賀太子妃生辰大喜,體恤將士,自己出錢額外為將士們發放的。
燕行月醒過來的時候,難得看見褚邪就躺在自己身邊,他支著腦袋靠在床頭,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燕行月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然沙啞的不行。
「行月你好好休息,今日就不必起床向母皇請安了。」褚邪溫柔的說道,「孤方才叫永安向母皇稟報過了,這按理來說太子妃舉辦生辰宴第二日是要向長輩請安感恩的,但是……孤說了,昨夜你勞累疲倦,母皇會懂的。」
「啊?」聽聞褚邪這麼說著,燕行月整個人都幾乎要傻掉了,他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嘴巴張張合合,整個人都愣住了。
燕行月緩了好半天,最後才咽了咽口水,沙啞著聲音,乾巴巴道:「啊?不會吧?你……你真的讓永安這樣向母后告假的?」
褚邪點點頭,巴巴道:「是啊,實話實說,沒什麼不好。」
此話一出,燕行月一張白白淨淨的小臉又「唰」的一下紅了。
褚邪覺得好玩,怎麼燕行月都與他行過親密之事了,他還是這般臉皮子薄,只要稍稍逗弄一下,這白淨的小臉就紅得不成樣子。
褚邪本想再繼續逗逗他,但又害怕把人逗急了,自己又要哄上半天才行。
雖說褚邪對那檔子事食髓知味,沉浸其中,像是上癮了一般,但是想到陳珏的叮囑,褚邪還是不敢拿燕行月的身體健康做賭注。
逗人逗得差不多了,褚邪也正經起來,他拿著燕行月母親留給他的玉佩,撥弄著掛在上面的穗子,拿去輕輕掃燕行月的耳朵,癢得對方受不了,拿了被子蒙住腦袋,看著就像個小倉鼠似的。
褚邪心裡歡喜,但他還是該停手就停手了。
「行月,月月……心肝兒?」褚邪故意壓低了聲線,喉間震顫輕喚著燕行月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叫得還要肉麻。
「干……幹嘛!」燕行月臉上一片滾燙,他猛地掀下被子,沒好氣的問道。
褚邪只覺得燕行月這樣十分可愛,總是讓他忍不住想逗一逗,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再這麼做。
「行月。」褚邪溫柔的叫著燕行月的名字,他聲音沉沉,性感中帶著一點點誘惑的味道。
燕行月眨巴著眼睛看他,臉上紅紅的,心臟在胸腔里強烈的跳動著。
他越看褚邪這張俊美的臉他越是喜歡,臉上原本就燒的通紅,現在腦子裡又想起了昨晚發生的點點滴滴,他的臉更紅了。
褚邪微微勾著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聲道:「方才連文煦來找過我,說是玉國使團已經進入了大啟的國境,其實他們從玉國出發的時候孤就已經暗中派人一路跟著他們保護他們了。」
說著,褚邪頓了頓,他微微低下頭,下巴輕輕蹭了蹭燕行月的發頂,兩個人昨晚才沐浴過,燕行月的發間還有淡淡的香氣,令他沉醉心迷。
「連文煦說了,玉國使團大抵能趕在過年前趕到京城來,到時候你和你表妹也能在宮裡好好的過一過年。」褚邪溫柔的說著,他的指尖繞著燕行月的頭髮玩,「而玉國的使團估計不能在過年之前趕回去,孤和母皇商議了一下,決定看在你的面子上,請這些玉國的使者在京中過年。」
「何必給他們那面子。」燕行月臉上紅撲撲的,他悶著聲音說道,「要說也是給我那表妹面子,聽說他們還把我母親的骨灰和牌位都帶來了?」
褚邪點了點頭,繼續道:「不止呢,你那表妹心裡恨著燕琢,她要來大啟,也絕不肯把她親人的骨灰牌位留在玉國,當今玉王燕賢煓和石王后好說歹說,花費了一番口舌,將柳氏父子入了玉國太廟,還專門派人打掃供奉柳家祠堂和祖墳,這才讓你表妹放棄了把整個柳家牌位都帶走的想法。」
「你表妹柳文君也是只帶了她母親的牌位過來,根據連文煦的調查,她的母親與你母親交好,今後將她們的牌位都放在一起供奉,想來你母親與舅母在九泉之下也能做個伴兒了。」褚邪淡淡道。
燕行月靜靜地聽褚邪說完這番話,他的心臟微微震顫,呼吸沉重,聽完褚邪說的那些話,就只能夠聽見自己胸腔里,那跳動猛烈的心臟,一下一下仿佛在撞擊胸腔,即將要從他的嗓子眼裡蹦出來。
兩個人之間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片刻後燕行月才用沙啞至極的聲音悶悶的感謝道:「謝謝你……也謝謝母皇,可我……可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報答你們……」
聞言,褚邪不由得心疼起來,他低下頭一下又一下親吻著燕行月的發頂,溫聲道:「傻瓜,你謝什麼?如今你與孤已成婚,那我們便是一體的,孤為你做事,天經地義,你要是謝孤與母后就是生分了。」
說著,褚邪頓了頓,似乎在想些什麼,他微微垂著眸子,輕聲道:「況且你和你母親與孤還有母皇都有救命之恩,我們為你們做的事情不過都是皮毛罷了,而且……母皇一直很自責沒能早早地救下你和你的母親,這麼多年來她經常夢魘,夢見你母親慘死……」
褚邪親吻著燕行月,也不知他想到了什麼事情,他的聲音越說越顫抖起來,抱著燕行月的那雙胳膊也漸漸加緊了力道。